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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的眉眼恣意飞扬着,不出所料,那抹红衣缓缓停下了脚步,再回过头时,他握拳咬牙,艳丽眼眸狠狠盯着地上的男人。“你最好有屁快放。”日头上了山头,正当午,宣窗外蝉鸣瑟瑟。一道矮小碧衣小影蛮横地堵在门扉前,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将门框紧紧抠住,死活拦着门。骂骂咧咧的声音自门扉里传出来,“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供你吃,还供你穿,你倒好,扭头就跟了奔月走!这会还来堵我门,你给我起开!”小孩涨红着脸,一半是堵门吃力涨得,一半是被钟白斥骂戳中了小心思的羞红。它却与奔月有过短暂的结盟关系,可那是奔月骗了它,告诉它只要跟了他,他就帮它牵一条红线,可晨时它去问了太虚才知,未满一千岁的未成年灵宠根本没有红线这东西!仙鸽这才愤愤地回了地上,一瞧可不得了,钟白这蠢女人又犯病了只瞧见没名没姓的小厮在烧几张破纸,连赵既怀人都没见着,这就火急火燎地扔了定情的簪子跑回来。仙鸽深觉,那男人的狡诈一半是靠着蠢女人衬托的。也难怪仙君说她脑袋被门夹过,依它看,该是被车轱辘碾过了才对。照她这愚蠢的头脑,若是没人帮助,呵,怕是再给她三世,她也不能成功抱得男人归。仙鸽如是想着,忽然愣了下,想起自己是个连红线都不配拥有的三百岁小灵宠,顿时陷入了更浓的悲伤。而门里恶狠狠的骂声已经变成了粗声威胁,“死鸽子,你把门给我撒开,不然等我出去了,揪光你的鸽子毛!”“呵。”仙鸽有恃无恐地冷嗤一声,“你倒是有本事出来再说。”“你把门打开!”“我不!”“死鸽子!”“蠢女人!”……“哎呦,你就放心吧!”裴翊正悠哉悠哉地晃着步子穿过竹林小道,老远就瞥见了那黑脸骇人的面孔迎面走来,当他是才听闻钟白来了京城,便自得地摇了摇扇子。“人在我那儿呢。作为你未来的大舅子,拯救家庭关系呢,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那人径自拐了小道而过,并未理会裴翊,步伐飞快。“大师兄,大师兄,哎,怎么就不听我说话呢!”裴翊拎着衣摆哼哧哼哧追上那人,“实不相瞒,昨日傍晚我就接了义妹来此处,将她安顿得好好的,你就放心吧!”男人脚步顿了下,一记冰冷入骨的眼刀飞来,“昨夜小白去了我府上。”“什么!”裴翊一听,俊颜煞白,悠哉的脚步忽然一个踉跄,也再慌慌张张赶了上去。两人疾步穿过游廊前亭,驻步那大门敞开的侧院,赵既怀幽幽回头瞥了下裴翊,眼底幽凉令人不寒而栗。裴翊一个哆嗦,减弱了语气,“呵呵…一忙起来…就忘记喊王福安排人看着了。”赵既怀疾步奔入院中,入目便是那嚣张得意、不可一世的小孩正张手伸脚,滑稽地阻在门前,见着两人,眼底讥讽就差没写在脸上了。“呵,慢得跟乌龟似的,现在才来。要是没有我,你就自己哭去吧你!”难得听见小孩如此谩骂,赵既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舒心地松了一口气。“小白还在房间里?”小孩扬了扬下巴,退开一步,“嗯哼。”那紧吊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了些,赵既怀的指尖捻了捻袖中簪子,稳步上前。“小白——”推开门扉,温泽声音陡然顿住。仙鸽睨他,“怎么了,痰卡嗓子了?”抬眼,男人的脸变了色,那阴暗的眉眼直像天际低压的黑云。“所以……人呢?”沾沾自喜的小脸陡然僵住,“不可能啊……”小孩夺步冲进房中,举目四望,空荡荡的床榻桌椅,何处还有人影。只后窗大开,年久的窗扇还吱呀吱呀地晃悠着……“敕蚺大战,死伤百万、血流千里,在那场惨绝人寰的战役中,不知有多少威名赫赫的战神陨落。”太虚虚撑着身子,星眸遥望远方变幻云彩,眼底似缀满了无边的光景星辰,“而我居然能从那场战役之中苟活下来,这一切,都离不开你——”话锋一转,太虚无限缱绻地回眸望去,眼底是那红衣仙君的容颜,“你知道吗,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红衣仙君仰头倒酒的动作陡然顿住,不耐烦的眼角敛了敛,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咱们是一批升仙的老神仙了,经历了仙界的苍无到生机,也一同从在那场大战中活了下来。自那以后,在我心中,便一直有着你的一席之地。”温润深情的话语,配着那真挚的目光,叫奔月面上的怒意早便烟消云散,只剩了微微的局促和躲闪,饶是心底深处也受了触动,却仍硬着嘴哼道:“好端端的,说这干嘛。”太虚道,“我怕不说,日后便没有机会了。”艳丽扬起的眼角动了下,奔月别过脸。“胡说。”“姑娘家住何方,怎会忽然出现在那后竹林中,那儿可是叫花子常聚之地,若说财物还好,要是有心肠坏的,动了歪心思可如何?”男人生得还算得上五官端正,只是由着营养不良造成的面色枯槁,肤色蜡黄。一袭打满了破旧补丁的灰袍——也许是白袍,只是叫肮脏尘土盖得久了,便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钟白折着腿坐在稻草堆上,以一个怪异扭曲的姿势扶着小腿,垂眼道。“多谢公子出手搭救,小女家住竹林之后的小屋里,只是往常未走过那路,便想试一试,谁知就从围墙上摔下来了。”试一试?那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眼前女子,穿戴皆是上好的轻纱绸缎,方才扶起她时顺走的玉佩也是色泽通透的上好翠玉,一见便知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想来,便是什么大户人家离家出走的大小姐。“相识便是缘分。”他弯唇温声道,“这小破庙虽破,但地方却不小,姑娘这会既然行动不便,便在这儿先休息吧。”钟白犹豫道,“这不太好吧,莫让我妨碍了公子读书……”说时,目光扫过那破旧窗子下的小桌上,纷杂的宣纸和笔墨。“读书,我读什么书。”那公子自嘲地笑了下,“寒窗苦读数载,辞别父亲母亲,一人来了京城赶考,却是次次落榜,至此,只能在这小破庙里看书。”“这……”钟白微愕地收了眼,笨拙宽慰道,“公子坚持,日后定能平步青云的。”“其实……”那人犹豫地看了眼钟白。“其实,我数次不中也并非是自己愚笨,同期高中的好些个人,文思都没我好,无奈人家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