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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窝底 下大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roubang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rouxue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那 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的roubang 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rouxue里来,可是黑暗中的roubang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 子,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 了,真是麻烦呀!」 「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 捉住了roubang,「哇!好大好长的roubang!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 的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roubang上水涟涟的,大约是沾了我的rouxue里溢出来的yin水。我轻轻地将包皮撸 开,牵着那roubang抵在潮热xue口上,他轻轻地哼着,突兀里一声大叫:「叫你喜欢!」 梦地一送屁股,guntang的roubang便无尽地刺入我的屄里。 「啊——」我张开嘴巴大叫了一声,声音大得我都难以置信,「好痛!好痛! ……「我推着他结实的胸脯连声告饶,rouxue里实则舒服得紧,这一下一直捅 到了rouxue底部,触着了zigong口,内里的rou褶开始活泼泼地蠕动起来,热情地拥抱 着这陌生的来客频频示好,真个是」花径久已缘客扫,蓬门今番为君开「。 「哦哟……娘子……你这xue儿真个有趣,像个火炉一样,烫得roubang都要化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钟,便开始挺动臀部,像撒欢的牛 犊子一般地冒失地冲刺开了。 在他的低吼声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表弟曾瑞就是这样— —不顾我的感受,一上来就没头没脑地干。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大男孩,而现在压 在身上的可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且不论roubang大了许多,就是精力也较之充 沛不少——还好我是已经久惯风月,不然就要被他给干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驱使,屁股耸动的跟马达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完全不 讲啥章法。yin水老早就充满了我的rouxue,粗长roubang尽情地杵在里面,在被子下面 飞溅这「噼噼啪啪」地直响——在这yin靡的声音里,严寒的冬夜也变得温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呜呜」地哭叫着,抡起拳头雨点般地捶 打着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还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放, 暗地里却挺动着屁股迎凑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干死你……干……」他低吼着,像个冒着枪林弹雨 冲锋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进,前进……向着 光辉的阵地勇往直前,要么胜利,要么牺牲! 久违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rouxue里,越来越清晰,像水波一样沿着rouxue的四壁 往全身扩散,渗入了我的血液里,渗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一条快要枯死在 岸边的雨,这场及时的雨水让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诚如普希金的诗里说 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戏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谓的「处女的矜持」丢在了一边,也不再拿拳头擂 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见他高昂的头攀下来, 按向我的奶子,让男人的头在我的胸脯上滚动。「干啊!干我……啊唔……啊… …「我动情地呻唤着,我得好好地享受这一切,这可是属于我的洞房花烛夜 啊! 也许是受了销魂的叫床声的刺激,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比之前还要快! 还要深!还要狠!rouxue里火蹦蹦的痒开了花,rouxue外面已是湿糟糟的一片, 流到床单上的yin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凉凉的难受极了。 我狂野地叫唤着,手时而摊开在两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时而按着男人那 结实的屁股大张着双腿往胯间拉,一下一下地挺着rouxue迎凑上去,让roubang击打出 欢快的「啪啪」声来——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就在今夜,我要这个男人—— 我的丈夫身下——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释放,不作一丝一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迭声地叫起来,快快 地耸了几下,紧紧地抵着rouxue筛糠似的颤抖起来,roubang插在rouxue里「突突」地狂 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缩,似乎突然间暴涨了许多! 我一听,心里暗叫声「不好」,这正在兴头上,他却突然间要丢了,便焦急 地叫起来:「不要停!不要……」一边将屁股急切地摇动起来,怎奈被男人僵直 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男人对我的央求却充耳不闻,牙齿在「咯咯」地打着战,几秒钟的时间,口 里突地发出「啊哦」一声哀叫扑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 抽动着,roubang埋在优rouxue深处「扑扑」地射了出来,一时间rouxue里充满了烫乎乎 的液体,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畅快莫名。 他把头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气儿,瓮声瓮气地说:「娘子!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这样的!「语气间羞愧难当,头都不愿抬起来 ——我已经能够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导致遭遇挫 折的时候格外的低落;再说,我为了瞒天过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导致他的体力 提前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厉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尽 管我离高潮还那差那么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次来,克军的表现算是不错 了的,必须给予及时的表扬。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吗?」男人用慵懒的声音不确定地说。rouxue像 张嘴巴一样,咂弄着急速退缩的yinjing不愿松口。他低哼着缩了一下屁股,roubang便 滑脱出去了,xue里空荡荡的难过。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 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 「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 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 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奇 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次问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rouxue里好热,guitou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 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 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 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 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 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 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 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 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 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次要落 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 进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 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 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 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 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 见啥了吗?啊……」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 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 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 往淋漓的胯间看,那rouxue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 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 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 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 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 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 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 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他这 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 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 在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 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还想睡会儿,在 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 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 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 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 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 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里 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我一边 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 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我 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rou,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 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 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 「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 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 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 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哪里搁?」 「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 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 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 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 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 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 么地就心疼起来。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 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