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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话一说出口,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就涌 上眼眶,「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个不住。 「呀!二姐儿,你别哭呀!别呀!」厨娘慌张地叫起来,我抽噎着哭得更凶 了,吓得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进门,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娘也没劝我,抢过来搂着我哭成了一团,要 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响起了一串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娘儿两个指不定要哭 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闺女!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说, 一边忙拿绢子帮我的泪擦干,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听从夫家 的安排,孝顺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动不动就耍小姐的脾气!好好的把 日子过下来,娘在家里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连连点头,发现娘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 岁,依稀可见的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虽说她十六岁就生下我 大姐,以后每隔两年生一个孩子,算起来也不过三十六岁,秀美的脸貌儿没有走 样,可是神气儿却伤颓了许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处了,当初我就不该 接了人家的聘礼!」我难过地说道,心里就想被针扎一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的 了。 娘听了,虎着脸骂了句:「傻孩子!……」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 挤进门来,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夹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涌去,一步三回头地在攒动的人头里寻 爹娘的脸面,却只看见一张张喜气洋洋的陌生面孔,记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娘!娘!爹!爹啊……」再也听不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回应声,也没有人来搭 救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花轿,一声拖腔摆调的「起娇」声过后,身子 便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在一片嘈杂的乐器声里颠簸着往前移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花轿里一边流泪,一边止不住地回想小时候和姐妹嘻戏 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戏似的,伴随着 锣鼓声在脑海里接二连三地上演。也不知过你多少时候,泪也流干了,想得也够 了,曾经编织的那些奢华的憧憬又来到了眼前:摇曳的红蜡烛,宽大大的婚床, 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红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刚好是我想要的模样,他迫不及 待地掀开红盖头,用结实的身子将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蹂躏我,让我喘息… …就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开心得轻声地笑了出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 伤心过,似乎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个年头! 当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轿睡了许久,困得不行, 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睁眼看见meimei和jiejie依然在眼前,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 整了衣衫蒙上头盖下了花轿,由jiejie搀扶着见了爹娘,拜了天地送进了新房。到 了这个时候,除了知道对方叫袁克军之外,我连对方长啥样子都还不知道。 「姐!看见那人了么?」我忍不住问道,伸手就要将头盖撩开来,想看一看 这陌生的世界。 「别!别!还没到时候呢,这盖头要新娘官自己来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jiejie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meimei却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二姐这是等不及了呢!告诉你吧,有眼睛 有鼻子,一样也没少!」 「这丫头!净是瞎说八道,」jiejie扭头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帮你细细的看了,人不错的,模样儿齐整,有礼有 节的,是个读书的小伙子!」 大姐的眼光素来高傲,要是连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个妙人儿了,我终 于算松了口气,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跑来跑去的,好多人 吆五喝六地闹腾,「这新郎官怎么不进来?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说。 「我说meimei,亏了孟老师还夸你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到了这会儿,怎 么连&039;洞房花烛夜&039;也理会不得!」jiejie打趣道,「里面有个&039;夜&039;字,就是非 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时,吃喜酒的人散了,也还会有人闹洞房的!」 「唉!结个婚还真是麻烦,那岂不是没完没的了?!」我甚至讨厌起那些客 人来,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二姐,这结婚的头一晚,是要做那个……那个事情的吧?」meimei在一旁怯 怯地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时候你也替二姐担心起来了?」大姐啐道,meimei便 气哼哼地不作声了,大姐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说:「说真的,俺姊妹三个就晓 得念书,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么?」 我在头盖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说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 猪跑的呀!你们也别在这里瞎担心,女人都经过这一遭,到时候轮着你们了,看 你们怎么办?」我说道,原来都不知道我早已饱尝个中滋味,在后面这段时间我 又害了这么久的饥渴,恨不得马上就和他翻云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这样有闹有笑地在房间说着话,不时地有人窜进来看一下又跑出去 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间婆子妈断了饭菜进来给我们吃,一个劲儿地夸我 身材长得出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jiejiemeimei都将我一人撇在房里的时候,房间门「蓬」地响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 「踏踏」地走近前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新郎官满身刺鼻的酒气。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儿高兴… …高兴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见怪!「 我没有说话,也谈不上讨厌,我只是没想到:在这甜蜜的洞房花烛夜,面对 面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若要说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来形容是最合 适不过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不会告诉他我那不堪的过往,早已下定 决心将那些记忆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让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过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声大声地嚷着,一 挥手将头盖揭了去。 我原以为他会温柔地撩起来轻轻地掀开,没曾想他竟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 大跳,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美人……美 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光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莽撞的汉子呢!原来却是 个眉清目秀的妙人儿: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浅浅的胡茬, 唇线清晰可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儿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许多,没有孟超 那般腰圆膀阔,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 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阴户里 早就「簌簌」地sao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 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 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 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 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 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 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 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 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 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 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 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 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 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 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 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 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唇上贴。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 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 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 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 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 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rou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 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 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 了,也不知道&039;性急吃不得热豆花&039;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 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 「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 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 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 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觉 到它们在我的胸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 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 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roubang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 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 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 处女应有的矜持。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 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roubang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 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 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 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 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roubang不得其门 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 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 粗声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 这番挣扎过后,屄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