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小谢x大李3p 上
“张嘴。” 李忘生顺从地启开红润双唇,将面前味道浓重的巨大阳物含了进去。 “你!我杀了你!”谢云流被锁链反手缚住,扔到墙角。他双目猩红,膝上用力,勉强站了起来,就跌跌撞撞朝李忘生面前的黑衣人冲去:“你这魔头!胆敢辱我师弟!我杀了你!” 剑魔嘲笑一番他的不自量力,一脚又将谢云流踹回地上:“你先有本事挣脱再说。” 谢云流本是从山下喝酒回来,习惯性地去师弟寝殿视察一番,再和他粘着说两句酒话,最好能哄得李忘生心软松口让他一起睡下。即便不行,他一喝醉了酒,就格外想念师弟,和他黏糊一会儿也好。 谁料想他一推开门,房间大体还是那间房,内部装饰却变了些许。 他一眼认出背对着他坐在案前读书的是他师弟,那身段他偷看过无数遍,决计不会错认。但—— “师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穿这么华丽?快赶得上师父的掌门服了。”谢云流不由咋舌,觉得新奇得很,“平时不都穿最朴素的弟子服饰吗,给你打扮都不让。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谢云流思绪已经飞到十万八千里远,穿这么好看,是为了谁、见了谁? “师兄?” 李忘生回过头来。 谢云流酒都吓醒了,武者的警觉让他瞬间拔剑出鞘。 “你是谁!?你把我师弟怎么样了!?” “你真是我未来的师弟?” “千真万确。” 谢云流大着舌头和李忘生比划半天,和他对了半晌暗号,才终于确认,这不是什么宵小贼子冒名顶替,确是李忘生无疑。他对李忘生继任掌门这件事没有什么反应,在他原本的规划中,本就是要怂恿师父传位给忘生,他一介闲云野鹤,最受不得庶务束缚。 或许等他年纪大了懂事了,能在游山玩水的间隙,挤出时间来帮忘生处理一点点,最多再负责管教纯阳剑法教学,再多的什么和朝廷皇宫打交道,他就完全处理不来了。 如今看来,未来的自己显然是成功说服了师父把掌门交给师弟。 谢云流这才仔细端详起李忘生。 李忘生额上的殷红朱砂化作了阴阳鱼,依然面如冠玉,却总叫谢云流觉得哪里别扭。细看来,似乎是成熟了些许,他下山前还清澈单纯的眸子,变得沉稳没有波澜。 ——或许在他回头看见自己的一瞬,还是有了一丝动静。 谢云流还以为李忘生平日里性子像个小老头子,终于念经念成了真的小老头子。 “那我……”谢云流想问起自己,问他是否和自己……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开口。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一身鸦羽、半张面具遮在上半张脸上的黑衣人带着一身风雪推开门。谢云流正在酒中,又呆在师弟寝殿,不甚警觉,没有运转坐忘无我护体,被寒气一吹,不由打个哆嗦。 这模样怎样也感觉来者不善。 谢云流下意识把李忘生护在身后,手已按在剑上——即使如今已经接任掌门的李忘生功力应该远在他之上。 “阁下是……?” 黑衣人不理他,径直对李忘生道:“他哪来的?” 谢云流生出不悦:“这是纯阳,是我家、我师弟寝殿,你又是哪来的?” 谢云流指望李忘生给他帮腔,和他同一战线,李忘生却低眉顺眼,对来人恭恭敬敬道:“忘生不知。” 谢云流气势下去些,尴尬地放下防御姿势。此人态度如此恶劣,忘生却对他好声好气,想必二人也是私交甚笃。 ……甚至于在他之上。 且深更半夜,这人对进他师弟寝殿轻车熟路—— 谢云流想到这里,牙也咬得酸了。但他忘记,世上只有一人能在李忘生寝殿出入自由。 剑魔解开身上披风,在门外抖了抖雪。 “李忘生,他来了,你连迎也不迎我了?” 李忘生这才站起身迎上去,接过他手上的披风,挂在了门口。 “没有……” 剑魔懒得听他辩解,径直将人搂在怀里,在他面上印下一吻。 谢云流大惊失色:“你敢轻薄我师弟!” “我轻薄了又如何?”剑魔揽着李忘生腰走到床榻前,双腿大张着坐下,“我不仅敢亲他,我还敢——” “李忘生,跪下。” 剑魔身上衣物裹得严严实实,仅仅解开裤头,露出已经半勃的粗大rou茎。 不用剑魔再嘱咐什么,李忘生已跪在他身前,自觉扶着那物舔弄起来。 谢云流目瞪口呆,他再顾不得眼前人是什么身份,即便二人是道侣,能在旁人面前如此折辱李忘生,也绝非君子所为。 ……忘生也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和这样的人结为道侣。 谢云流立时又拔剑出鞘,指着剑魔,一把就要把跪在地上的李忘生拉起来:“你当我纯阳是好欺负的!?你当他没有师父师兄护着!?” 但对面人只按住他手,谢云流瞬时只觉手上重逾千斤,被死死压住,怎样也把李忘生拉不起来。 剑魔另一手双指夹住谢云流手中剑刃,瞧了一眼,是非雾。他还是没有折断这柄和师弟的对剑,腕上一用劲,竟直直将非雾剑从谢云流手中抽走。 “剑是好剑,归我了。” “你——” 谢云流话还没出口,就被剑魔反剪双手,用不知从哪冒出的玄铁锁链铐住。 整个过程剑魔连身也没起,好整以暇让李忘生口侍着。 谢云流这才后知后觉,来人武功深不可测,远在他之上。李忘生如此听话,或许是迫于武力。谢云流头脑转得飞快,二人都不是眼前人对手,或许合力还能有几分胜算。只是如今师弟似乎毫无反抗之心,也许自己拼上全力能拖住这魔头片刻,好让师弟有机会逃脱去找师父求助…… “师兄——”李忘生停下,看剑魔一眼。 “你心疼他、喜欢他是不是?”剑魔在“他”字上强调,“倒是我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于是李忘生适时闭嘴了。这问题叫他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他怎样答,他师兄都只会火气更大。他也知道自己再护着谢云流,谢云流只会吃更多苦头。 只是他着实不明白,师兄为何定要欺辱少时的自己。 ——醋劲未免也太大。 谢云流见李忘生不答话,心中有些低落,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这贼人,欺负我师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和我打!” 剑魔只一眼就知道谢云流在想什么。纯阳宫的小谢道长就是这样单纯的人,什么都写在脸上,叫人轻易骗了去。蠢笨到累及师门上下,识人不清到连恨都恨错了人。 李忘生不会责怪他、更不会跟他动手,那就让他自己来动这个手。 况且他还存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李忘生对这个蠢货念念不忘、百般偏袒,他是知道的。 谢云流被踹得胸口一痛,依然挣不开锁链,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李忘生眉微微蹙起,不赞同地向上瞥了面前人一眼,他嘴里还含着剑魔的东西,只能声音含糊地喊了一句:“别……” 而剑魔只会因为他这样哀求的眼神硬得更厉害。 “再说,”他似是不满李忘生敢分心,用力挺了一下,耸动着下身在李忘生嘴里进出着,“李忘生,你是不是自愿的?” 李忘生被他捅得说不出话,只重重喘了一下,喉间溢出闷闷的“嗯”声,默认了。 只是这在谢云流眼里就变成了被人欺辱的委屈难堪。 “看在你对你师弟情真意切的份上,”剑魔被李忘生吮得舒爽,不由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谢云流恨得咬牙,恨不能趁机在他颈上划下一道血线。 “借你玩玩?” “!”以谢云流此时正直纯良的脑回路,怎样也想不到后半句跟的是这个。他以为对方会说“让你死个痛快”之类。 他当即要唾弃对方下流无耻,思绪又飞快跟着剑魔说的想到—— 谢云流刚刚激烈动作间身下已半勃,情绪激动动作剧烈时阳物是会起来没错,但此时他才不得不承认,其间或许还有…… 他亲眼目睹心上人给男人口侍的原因。 “你……你这yin贼……” “怎样?玩是不玩?” “……” 谢云流不由自主瞥向李忘生,和他对上一瞬,浑身被烫到般迅速移开。 剑魔朝李忘生使个眼色。 李忘生知道逃不过,还是吐出剑魔的东西,跪到谢云流面前。 “师弟……你……我……”谢云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他是暗恋李忘生已久,但如何也想不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他还没同忘生剖白心意,就要忘生给他—— 他越是想到这些,就硬得越厉害。 李忘生手碰上谢云流腰带,就要去解。 “不许用手。” 谢云流李忘生二人同时一震。 “用嘴。” 李忘生只好伏到谢云流身下,牙齿扣上他腰带。 李忘生唇舌刚含过剑魔的东西,口腔里湿热得很,被谢云流腰带上的冰凉的金属一激,身下过电一样颤颤巍巍立起来。 谢云流胯下鼓起一大包,不知该合上双腿夹住在他胯间动作的师弟,还是敞得更开。他手被缚在背后,李忘生埋在他腿根处,几乎感觉到师弟温热的吐息穿透厚厚的冬衣,喷在他皮肤上。 纯阳首徒自诩风流,平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此时就难了他师弟,谢云流服饰实在过于繁复,李忘生用牙半晌解不开,下意识就要用手去帮忙。 “手。”剑魔无情的声音蓦地响起,“碰一下,多做一次。” 李忘生只好又收回来,继续费力去对着那条腰带又撕又咬。那张红润的唇一张一合间,涎水含不住地流下来,将谢云流裆下浸湿些许。 “……” 谢云流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恋慕已久的师弟在他胯下服侍,谢云流控制不住生理本能,起先他还做做样子,假意是配合李忘生动作挪动自己。后来他装都懒得装,直接挺腰向李忘生胡乱撞去。 “师弟……忘生……” 李忘生被他撞得更不便动作,眼看努力半晌,终于在拉开边缘的搭扣又弹了回去,只觉心里累得很。 大的欺负人,小的也添乱。 李忘生只得安抚性地隔着裤子虚虚咬上那鼓包。等他终于咬着扯开谢云流裤子时,他谢云流阳物已经淌了满柱身的水。 谢云流再顾不上什么道德立法,挺着胯就往师弟嘴里撞去。 纯阳的冬天冰天雪地,纵使屋里也没有好上多少,唯有师弟身体里能给予他渴求的温暖。 李忘生含惯了师兄的东西,含少时的谢云流也没什么不同。他清楚知道师兄敏感点在哪里,喜欢被怎样服侍,檀口裹上粗长的柱身,舌尖抵着沟壑顶弄剐蹭,一下一下模仿交媾的节奏进出吮吸着。 谢云流那处还未用过,尺寸倒是已经和剑魔胯下的庞然大物差不了多少,只是较之剑魔青涩干净许多。 也比剑魔敏感许多。 李忘生专心致志地含着谢云流,不曾抬头看他——他内心也有些羞赧,和剑魔做惯了这事是一回事,和年纪小上他这么多、还单纯正直的谢云流做又是另一回事。 谢云流心中,他还是那个木讷呆板、需要保护的师弟。 剑魔见谢云流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到了,一把把李忘生拉开。李忘生不解地看他一眼,顺着剑魔扬首示意看去,谢云流阳物胀得通红,一下从温热的口腔暴露在冰冷空气中,抖着一下一下射了出来。 “……” 李忘生也没想到平日里他往往要含得下颌酸痛剑魔才能释放出来,轮到了谢云流,就交待得这么快。 剑魔嗤一声:“没用的处男。” 李忘生不说话,直直盯向剑魔。 李忘生初次承欢时,被师兄的东西弄得死去活来,他叫得嗓子也哑了,剑魔也不肯放过他。他不知道剑魔什么时候泄出来的,那时他早被做得昏睡过去。 如此说来,师兄那时早就不是初次。 “你看我干什么?”剑魔理直气壮,“我只有过你。他没用而已,干我什么事?” 东瀛三十年凄风苦雨,他发誓再不为李忘生那副虚伪面孔所动。只是世事难料,剑魔发誓要捅进李忘生身体的剑,却变成了身下那柄。 阴差阳错地,剑魔竟也实现了他的愿望。他要李忘生痛、他要李忘生哭,他还要李忘生爱他。 “李忘生,你敢怀疑我了?” “忘生不敢。” 剑魔又将自己的阳物顶进李忘生口中。他之前行事到一半,放李忘生去服侍谢云流,一边看着道侣和少时自己的活春宫,一边在一旁自行抚慰,一直还硬着,甚至硬得更甚。 “再说,”剑魔调笑道,“是你口活更好了。” 李忘生知道剑魔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李忘生乖乖收起牙,软舌垫在那巨物下。他含不完全剑魔的东西,李忘生知道,剑魔不让他用手碰谢云流,但他自己是一定要他手口并用地服侍的。李忘生双手圈住性器露在外面的根部,和囊袋一同揉搓着抚慰。 剑魔甫一进入,就开始凶猛地抽插。李忘生几度被剑魔过长的阳物顶到喉管,条件反射性地吞咽,被哽得几欲作呕,发出呜咽声响。 “抬头,看我。” 李忘生抬起被顶得溢出泪花的通红双眼看向情欲中的师兄,眼里只有对他的顺从和爱意。 这极大地满足了剑魔的征服欲。 也挑逗着屋内另一人的心。 谢云流在一旁看得又兴起,不由走到李忘生面前:“师弟,还想要。” 他跃跃欲试地顶到李忘生面前,剑魔也不阻拦,饶有兴致地要看李忘生作何反应。 李忘生无奈,方才剑魔还眼神示意他自己有分寸。有什么分寸了,只有如何欺负自己的分寸。 谢云流的东西顶在他唇角,杂乱无章地在他面上戳弄着。师兄阳物实在伟岸,李忘生着实是含不下两根,只得先吐出剑魔,安抚着在谢云流柱身上舔弄两下。 剑魔见李忘生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由笑起来,更起劲地顶到他面前,要他将自己的含进去。李忘生大小两位好师兄明争暗斗着,谢云流自然抢不过剑魔,只得见缝插针,趁李忘生稍稍吐出一些时,又挤进头部。 两支yinjing蹭着乱七八糟的湿滑液体撞在一起,二人抽插数十下,剑魔拔了出来,谢云流见机就要将自己全部塞进。 剑魔呲着牙低喝一声:“滚出去!” 一大股白浊溅在李忘生脸上。 精水从他眉心殷红的阴阳鱼顺着笔挺的鼻梁滑下,李忘生微微垂下眼睫,让挂在鸦黑睫毛上的白色液体自然落下。 刚被二人顶得红肿水润的双唇张开,一截嫣红软舌将那些乳白浊液扫了进去。 剑魔微微俯下身,将他遮在面前的散乱鬓发拂到耳后,用带着硬茧的拇指重重蹭过他娇嫩皮肤上的污浊,帮他将那些舔不到的精华又重新灌到他嘴中。李忘生皮肤被蹭过的地方又泛起微微的疼痛和烫意,乖巧地将剑魔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 饶是谢云流方才自己也让师弟做了口活,见了如此yin靡香艳画面,也被激得一时说不出话:“师、师弟……你……” “好乖。”剑魔终于满意了,把人拉起来,抱到怀中吻着。 他吻得太凶狠,李忘生招架不住,不由后仰一些,为了保持平衡,又伸手搂住剑魔的脖颈。剑魔顺势搂住他的腰,摸着李忘生脸的那只手挪到他脑后,将他按向自己。 两人难舍难分地吻了半晌,剑魔全然不理谢云流在一旁破口大骂,直吻得李忘生气喘吁吁,双手推着他的胸口示意自己换不过气,才松开他,凑到李忘生耳边呼出热气,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耳语道:“你想要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