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通jian/肛塞
泽芝堂不是青楼,是间赫赫有名的医馆,为神医高徒所开,尤传其术能枯骨生rou,起死回骸,镇馆药宝醒魂散更是功效赛人参,价钱近酒rou。 而江湖中人皆知自大夫成亲后,白日治病救人,夜里助妻jian杀男人后戮尸,手段残忍阴邪,极不体面。 月上梢头,医馆三里开外的花家宅第东耳房内,帐边留一火光,通透玉葫芦两端各探入金沟与男后阴,只露出小小一截,很快又被吞没。一隐一亮,倒似烛火经风,孱孱而舞。 “撷芳娘子好技艺,水已出来几回,又积了不少。” 榻上男人呸出嘴里含着的亵衣,跪趴抬尻的姿势更为殷勤。他面红胜血,春汗如瀑,不看落在锦缎的yin水,倒低头去望环着他腰的那双纤手。 说是看手,实为看根。阳物前所未有地涨红高耸,精窍被花汁染过的艳粉指甲戳堵着,猛放出不少黏液喷到他唇边,再拖着莹稠水丝,抠刮暴起如虬枝的筋络至根部,麻得他浑身一颤,一个没忍住又尿出来,险些呲他满脸。 女人见状娇笑道:“道长哥哥,若自己未曾动过手,那这二十年来攒下的至纯元阳,怕是都要在我这里耗尽了。” “自是动过的,但次数不……啊……” 他不能再故作沉静地回话,双手已被女人拉去握住,两具身子霎时叠拢,背上雪乳丰满盈润至极,随脉搏隐隐波动,乳珠被压进香软圆rou里,在背肤硬实地印下二枚状如野果的秽章。 女人上用舌尖挑着汗,下掐住阳物末端甩荡,腹中玉葫芦猛震,rou柱鞭腹,弹激得皮rou啪啪作响。湿软rou蕊似要跟玉葫芦一并撞入后阴,往里丝丝吐着蜜露,顺着男人股间缓慢淌下。 高低浪声迭起,甚难发觉门外细微脚步。而女人耳尖连着鬓发微微一动,唇角轻佻勾起:“瞧瞧你呀,不好好堵着嘴,叫得那么大声,把我夫君都吵醒了,该罚不该?” 男人浅嗤:“夫君?娘子可真会说笑,难不成你夫君也在这绛仙阁侍奉男人?” “哥哥果然快活得糊涂了,这里自然不是绛仙阁,这里是……” 女人嚼上他耳骨,斜掌为剑,寒光乍现。 “地狱道啊。” 话毕,玉葫芦与身飞离,掌出剑气,气入后阴,破肠穿胸而出,竟不见半点血溅,只锦缎上洇开男人嘴边滑落的鲜血。 他转头望她最后一眼,眼神极为愤恨惊诧:“魄……魄门魔银齿莲?” “不错,有人要你死。” 女人除去幻术,显出张破相疤脸,那疤从左眼角垂直竖下,直至锁骨,像一道猩红的泪痕。 她面色冷峻,大指压食指,欲弹抛某物,却只做个手势,瞧着男人浑身抽搐,少顷,终如死鸟坠空,栽倒在榻。 “进来收尸吧。” 薄墨灰袍医者推门而入,行至榻前。女人撩帐,赤身下榻,只见那人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捏起她腕,闭眼细听,睁眼便道:“银齿莲,半月之内,若再行此等房事,必损及内力,再无恢复可能。” “这又是什么说辞?”银齿莲讪笑道,“华月陶,你不与我欢好,我找点乐子有何不可?” 华月陶静望着她:“小产已伤元气……” “小产小产,念得我真要发疯!不就是个假胎,有什么可惦念的!” 银齿莲推开递来的汤药,怒道。 “既与你说清,怎的不回你那医馆?住惯了舍不得这座宅子?送你便是,往后将你要的那些尸首也送过来,如何?” 她拾起衣衫披身往外走,华月陶顺势朝她腰后刺进几根银针,止住步伐后,抚上腰肢,将人搂在怀里。 银齿莲听他道:“还没说清,我不信你。” “就算那是真胎又如何?”银齿莲咬牙道,“照样杀了它。” 华月陶眉心微微一紧,端碗送到她嘴边:“汤要凉了,快些喝吧。” 银齿莲不依,用少许内力冲开xue道,夺过汤碗将药尽数泼下,洒了一地。 “喝了,今日这药倒是不苦。” 她把空碗举到华月陶眼前,擦嘴笑道。 “情爱之事,都是各有所图,还假惺惺装什么善人?你且放心,我不会逃走,我会助你早日把那药制出来。” 银齿莲舔舔碗沿,皱眉将它搁在桌上,行至门边又扶门停下,回首看他,眼里满是掺着戏谑的哀怜。 “只不过,若你师父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徒弟为求精进疯魔至此,恐怕是……” 她隐去后话,大笑着飘然离去。 华月陶独自对着帐中男尸伫立良久,看向地上褐色的汤药,长叹道:“莲儿……” “为何救我,你可知我杀过多少男人?不怕把我治好了也杀掉你?” “姑娘不会杀我。” 那些时日,银齿莲面无血色,嘴唇青黑,已是强弩之末,却目光如炬。她开掌只运出半分内力,华月陶便凑上她掌心。 纵是落到这般田地,寻常人也还是招架不住她这个自八岁起便修至邪心法的魔物。 银齿莲手往下摸,隔着布料捏住他阳物:“既如此,你救我一命,我便以身相许。若你不答应,我便取你性命。” 华月陶挣扎道:“不可!” “是吗?你这物件似在说‘可’呀。” 银齿莲两指成圈,对准首端狠弹出去。 “无需拜堂成亲,我现在便跟你洞房!” 此后二人大行云雨之事,接连闭馆数日。再后来,医馆便多一位相貌端庄的花霖姑娘,不时帮忙打理杂务,说是华大夫指腹为婚的娘子,实为银齿莲易容所扮。 江湖都道无人见过魄门魔本尊面目,见过的都被她杀死,在她走火入魔时见她救她又如何?魔女无情,连自己的亲爹都jian杀,华月陶终究会死在她手里。 “银齿莲,若你喝药,我便任你处置。” 华月陶盛了碗新汤,已换了身干净衣服,站在正房紧闭的门前。见人不答,他再敲一次门。 “银齿莲,若你喝药,我愿戴银铃锁。” 门终于打开,银齿莲手执他所说之物,俯身咬住悬在他身前的汤碗,衔起一仰而尽。 碗碎成几块,人被她拽进屋内。 银铃锁是银齿莲闲来无事造的折磨人的工具,一头是内有蛊虫的银球,为入后阴所用,球下串银链,栓挂另一头的银圈扣,为锁阳物。一旦蛊虫受高温高热,便躁动不堪,在球内横冲直撞,听声悦耳似铃,故为“银铃”。 华月陶跪在榻下,松散亵裤堆叠至小腿,银铃狂响,他抬头踮足,鞋尖抵着地面,双手把上银齿莲垂在榻边的两条腿,指头深嵌进脂玉般光洁滑嫩的rou里,抠抓得雪肌染血,二人皆不哼一声。 银齿莲半躺着撑肘借力,手指拨开rou蕊,已被自己玩弄得肿胀的艳红xue口,仍一张一合吐出黏白yin丝,停在xue下肤间,似蚌珠做的珠串挂着。指头触上软rou,xue口便将它围裹吸入,入得越深,裹得越紧,在rou道里扭转搅动,稠密水声渐起,晶亮蜜汁挨着指侧不断外溢,将蚌珠串推下在榻,聚成一汪乳湖。 见胯前之人不为所动,银齿莲带笑微喘道:“陶郎,还在怪我?” 华月陶额头渗细汗,始终波澜不惊地盯着她颊处的那道疤,轻声说个“不”字。 “我今日让你一次。” 华月陶依然说不。 银齿莲将手指抽出,用指上的蜜液去涂他眉心,自上而下,最终塞进两瓣薄唇翻搅舌rou。 “人啊,既时刻想男欢女爱,又叫女人怀胎生子来搅了好事,照理说孩子没了,该欢爱更甚,说行房之事会损耗元气便与我疏离,这解释不合我心意。” 榻下之人阳物早已翘首,却被银链逼下,弯曲成环,状如银齿莲最喜盘的双环发髻,色如银红,最凸处呈绯赤,青筋鼓胀,似绷得快爆出血来。 汗湿亵衣,水痕漫至外衫,华月陶身子颠颤如狂蜂,叼着她指头阖眼道:“因为我恨你。” 此话一出,涎泉忽地涌落,附肤攀下,泪蜡似的凝在颌边,些微地泛着淡光。 银齿莲歪头笑笑,弓身舔下那抹亮,停在唇畔眨眼看他,长睫在他肤上搔来扫去。 “都说药有三分毒,你给我的药怕是有八分毒,能压我不少内力,早早用以自保,真够狡诈。” 感到那人掌住他阳物徐徐摩挲,华月陶喉结升沉,勉强压制的匀静气息也放得粗重。 “也罢,骨痛倒不似往日那么严重。让我沾上药瘾,此生被你囚着,助你种药,也算为你那莫须有的孩儿报仇了。” 她说着,指头又从他唇里滑出来,在他脸颊画着圈。 “许久未见你笑过,连做欢愉之事也绷着张脸,何时再能见一见呢?” 银齿莲解开阳物的锁扣,将细链绕在指间,按律反复牵扯几次,华月陶后阴的银铃没了动静,浊液也从孔窍猛然射出。 榻上人指着他的水痕,似还想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人已倒下,沉沉昏睡过去。 华月陶仍跪地不起,指尖的血凝成红印和碎屑,他屈指吹了吹,用手背摸着银齿莲的脸。 “莲儿,我找不出解法,能救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