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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草蝎爱草如命,凡是来幻境中采药的都得防着它。刚才徐悯言只顾着高兴,竟忘了还有这茬。乔嫣儿见状,按住手臂上鲜红的符咒,唤出一只通体透明的飞鸟,命令道:“英吉,给我追!”那飞鸟盘旋至空中,倏而往下俯冲,双爪猛然抓起一条正在左右拧动挣扎的蝎子,啄了个半死不活,扔到三人跟前,那雪球也跟着摔了个四分五裂。徐悯言一股灵力束过去,把雪球照着原样包好,摸出玉哨子一吹——一扇巨门出现在身后。跟前却突然地动山摇,招来了一只守草巨蝎。它身高七米,六条黑爪粗如树干,面目无限放大,狰狞一龇嘴,乔嫣儿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跑,快跑!”徐悯言当时就把玉麟长老在心里骂了个十万八千遍,这玉哨子能召门出来,没说连守草蝎王也一起召啊!简直神坑!三人飞身后撤,但那蝎子竟也驰行神速,快成了一道影子,紧追不舍。太恶心了!要不是顾着给百草幻境留点药材,徐悯言恨不得当场把这蝎子宰了扔进药罐子里煮。他急中生智,从手中雪球上掰下一小片雪块扔下去,那蝎子似乎嗅到了醒生花的味道,停下来去拨弄那个雪块,拨了半天,终于发现上当受骗,愤怒地尖鸣一声,追过来的速度竟然比先前快了好几倍!徐悯言大骇,一把搂过师弟师妹,身形从门缝里逸钻出去,砰然关上,逃之夭夭。乔嫣儿冷汗直往下滴,她大口大口喘气:“还好还好,有惊无险,那蝎子真的恶心到家了!”徐悯言一行赶到莲裕院,把醒生花交给了莫仙姑。破化捋着胡须,一脸尖酸:“你们几个,怎么弄得那么狼狈?成什么样子!”徐悯言打着哈哈:“徒儿这不是急着救人吗……”眼见着破化师尊脸色越来越差,他赶紧说,“那我这就带师弟师妹去洗漱整理,徒儿告退!”说完脚底抹油溜了。秦函川提议道:“师兄我们去泡温泉。”徐悯言:……徐悯言答应得有些勉强。不是他不喜欢泡温泉,只是刚才那件事之后,他又有点不能直视自家师弟了。以致于他裹着浴巾踏进温泉池子里的时候,都视线飘忽游移,没发现池子里还多了一个人。当看清池子里的人是谁的时候,一旁秦函川的脸顿时黑了:刘楷庭。“哎老徐老徐,咱兄弟两个好久没一起泡温泉了啊。快过来过来,听说你经常给师弟按摩,手艺不错,怎么也不给兄弟我按摩按摩,还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刘楷庭叽里呱啦聒聒噪噪地说了一大堆,把秦函川本来打算营造的暧昧独处氛围破坏了个一干二净。徐悯言半披着浴巾,脸颊泛起蒸出的红润,乌黑的发丝飘在水里,整个人斜靠在岸边,说:“不按。”刘楷庭:“我去!你你你你……友尽!”秦函川贴在徐悯言身边,也看一眼刘楷庭,似笑非笑道:“我师兄今天累了,我给他按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师兄给别人按。”徐悯言点头,心说:就是就是……嗯?!——等等,秦函川刚才说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秦函川伸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徐悯言还没来得及反抗,忽然秦函川用力一按——“啊!!!”一声惨叫。徐悯言疼得眼泪都逼出来了,他还没忘记之前在山下客栈里,这小祖宗刁钻诡异的按摩手艺,却没想到防不胜防,今天恰巧被抓住按了个正着。“师兄,舒服吗。”徐悯言反手给了他一记爆栗:“舒服才有鬼了!你想活活疼死……啊!”冷不防又是一按。徐悯言腰都要被按化了,软绵绵往后一倒,正靠在秦函川怀里。秦函川温柔一笑,搂住了他,贴着他耳边说悄悄话:“这是师兄把我勾下冰水的惩罚。”徐悯言心内绝望:……玛德智障啊!!!这都什么跟什么!!!池子另一头的刘楷庭嘴角默默抽搐三秒,他哗啦啦转身上岸,扯着毛巾胡乱擦了擦身体,离开了温泉。再见。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波申请签约,这回真的一个字儿都没改啊哈哈哈哈哈太懒了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住口第24章浇花水徐悯言被逮着结结实实按了一通,那一天早早便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什么负担也没有了,舒服得叫他直眯眼。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惜颜也有莫仙姑照顾,自己跑过去看望倒显得过分殷勤,毕竟明面上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保不准给她招惹些流言是非,不如睡个回笼觉。徐悯言一边咸鱼地想着,一边瞥见秦函川正提着花洒给他们养的兰花浇水。细细的水柱在阳光下映出奇异玲珑的颜色,水柱上方似乎浮着四个小字,徐悯言正半醒不醒,没细看,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还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家师弟认真浇花的样子真俊、真好看。如果他刚才细看的话,能惊出一身冷汗。因为水柱上的四个字正是“董奔董崂”。董奔,清尘门门徒,现已下落不明。董崂,花魇长老本名,董奔之父,昨天傍晚还有清尘门徒见过他,今早他的床榻里已空无一人。秦函川浇完几盆兰花,动作轻柔地搁下花洒,微微笑道:“师兄,太阳上三竿了,再不起来,函川来掀你的被子哟。”徐悯言闭着眼睛裹紧了被子:“不行,我懒,再睡会儿。”这时小童书歌冒冒失失闯进来报:“仙人、仙人不好了,出事了,清尘门花魇长老父子齐齐失踪,他们两个之前在灵犀门出过事,现在清尘门的人怀疑是咱们灵犀门的干的,正揪着几位长老严查呢!”徐悯言半睁开一只眼:“哈,他们有胆子揪着咱们长老查?查什么?破化师尊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全拍出去。”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秦函川道:“这可是笑话了,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因为家事打起来,和灵犀门有何干系?要是他们自己在清尘门打起来,难道还自家揪住自家长老不放?”徐悯言不耐烦道:“随他们去吧,我们又没做什么,凭他们也掀不起浪。”秦函川露出一抹微笑,让徐悯言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哄:“好了师兄,困就多睡会,睡吧。”他永远不会告诉徐悯言,昨晚他是如何cao纵着煞魁,一夜奔到清尘门,又如何将董崂董奔二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活活熔炼成水汁,一滴一滴浓缩到花洒壶里,优哉游哉地带回来。当时董崂浑身光裸着跪在地上,显然不久前还搂着哪房小妾寻欢作乐。他认出秦函川的眉眼,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