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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燥热不止,等等此类,简直丧心病狂,不胜枚举。“在夏区不要乱走。”徐悯言提醒道。万一随便碰了个什么花粉就中枪,那可麻烦了。还好他们要找的醒生花在冬区,冬区的环境相对冷冽单纯,比较安全。他拧一下玉哨上的机关,周边环境开始缓缓扭转,湛蓝的苍穹缓缓降下,升起秋区澈远的晴空,巨大的古木静静倒下,换起一片火红的枫。他又拧一下,天空飘下了纷扬纯白的飞雪,片片大如席,瞬间铺天盖地将幻境妆点得银装素裹,远处幽谷内蜿蜒着一条凝成冰蓝色的河流,连粼粼波浪都静止住了,还反射着点点璀璨的白色日光。一时间寒气侵入,三人用真气御寒,说话时呼出的气流纷纷凝成了缥缈白雾。徐悯言道:“醒生花一般生长在水边,花瓣浅蓝,花蕊纯白,茎叶细小,植株低矮,不易发觉。我们去那条河附近,仔细找找。”乔嫣儿:“好,我已经记住醒生花是什么样了!”徐悯言走了两步,脚下冰棱打滑,秦函川上前扶着他的手,温默道:“师兄可以慢慢去,时间还有。”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超想吃肥肠!馋到不行……馋到打滚……啊……第23章三人中毒短暂暴雪过后,晴空凛冽,雪深半尺。三人得以施展身形,纵身向河岸飞去,踏雪无痕。他们在树根旁挖找,乔嫣儿一铲子下去,被徐悯言叫住了:“轻点,醒生花很脆弱,不要误伤。”乔嫣儿紧张立正:“是,师兄!”她的嗓门不大,却在这幽幽静静的雪谷里听起来格外响亮,还带着回音。徐悯言忙让她小声点,却已经晚了。不远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声,密密麻麻,丛丛集集,赫然飞来一片乌压压的蜂群!徐悯言心下叫衰,这乔嫣儿,上次说话招来了宇虚长老罚银子,这次更好,竟招来了雪热毒蜂!乔嫣儿吓得脸都白了,丢下铲子就跑,被蜂群一下缠住,眼看要被围攻叮成胖猪头,秦函川发出一条焰流噼里啪啦烧过去,霎时烧死了大半,变成一小团一小团焦黑物体掉落在地上。蜂群仍不死心,反而更疯狂地集结起来寻求报复,它们仿佛有智能一般,飞得更加分散,使得秦函川的焰流单次能攻击到的个体数大大减少。徐悯言一手展开玉扇掀起一阵冽风,吹飞不少,一手摸出符纸即时画符,轩然张开一面结界,把蜂群挡在了外面。雪热毒蜂一股脑地往结界面上撞,全都撞死过去,剩下少量毒蜂见难以突破,只好撤退,危机解除。徐悯言长出一口气,在这百草境里左右为难,既要保证自身安全,又不能把珍稀药材赶尽杀绝,就是这么一点手下留情,导致三人各自都挨了几下叮咬。这雪热蜂毒并非无解,相反,解起来还十分容易,但却是让徐悯言最头疼的一种类型——它好死不死的又是一种媚药。这冬区的媚毒已经比其他区少了许多,为什么偏偏就让他们给撞见了?该死的原作者,能不能体谅体谅穿书者的心情。徐悯言脑袋一昏,身子一软,跌跌撞撞向后靠在树上,滑坐下来,乔嫣儿早已躺在地上燥热得打起滚来,一边连声哀嚎。她对这药一知半解,只知道现在自己分外难受:“师兄,师兄我怎么这么热?”秦函川喘着粗气挪过来,忽然聚气抬手一拎,揪起乔嫣儿的后领,一把将她甩了出去。乔嫣儿惊叫一声,整个人宛如一个铅球被扔到空中,重重地砸在河冰面上,把那两尺厚的冰面活活砸出了一个大窟窿,她咕咚掉入冰水里,扑通挣扎着,狼狈不堪。徐悯言惊呆了,他惶恐地看向秦函川,只见男主大人双目通红,压低声音:“我这是在为乔师姐解毒,冻一冻就好了。”徐悯言慌了:“等、等一下!”就这样把你师姐扔下去真的好吗,这样也太残暴了吧!你你你等下该不会也把我给扔下去吧!可他不得不承认,秦函川是对的。不然还能怎么样,男男女女,擦枪走火?还不如被扔下去冻一冻。徐悯言缩了缩脖子,眼一闭心一横,就等着秦函川把自己也扔下冰,早死早超生。然而秦函川没有。秦函川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来解徐悯言的衣服,蹭到他颈间,声音低沉:“师兄,很难受对不对,让函川来帮你,可好?”徐悯言一下子激醒了:不好!一点都不好!师弟你别这样我害怕!他奋力挣扎,好像一条搁浅的鱼,被秦函川一下按住了手脚。他绝望地扯着脖子喊:“不、不函川,你还是也把我扔下去吧!”秦函川似是有些委屈:“师兄……我们互相帮忙,有什么不妥?你我都是男子,师兄何必忸怩?”徐悯言极力想忽略那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保持理智:“你乔师姐都泡得了冰水,你我都是男子,为何泡不得?”秦函川听闻,在他颈子上舔咬一下,刺激得徐悯言一个发力挺身,竟抱着秦函川向坡下滚去!两个人就这么磕磕绊绊一起滚到了河冰面上,秦函川却还是搂着他不撒手,徐悯言一横心一咬牙,手掌聚气拍碎冰面,二人哐一声砸进水里,冻得徐悯言差点浑身抽筋。搞半天他还是自己把自己扔下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出,他还不如一开始就自觉往下跳呢。那边乔嫣儿毒性已解,她手软脚软地爬上冰面,头发丝儿都凝成了冰碴子,冻得浑身发抖。她勉强用真气驱寒,发丝里的冰化了,汩汩从额头和鬓角上化成水珠划下,转眼又冻成冰晶挂在脸上,又用真气驱一驱,才好歹蒸干了。从此她心中留下了深重阴影,短时间内都不敢再看秦函川,生怕这笑面虎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个大抛活人、鲜冻师姐。过了会儿,徐悯言也挣扎着爬上冰面,呛了好几口水,五脏六腑都快冻成冰血块块了。他剧烈地咳嗽几声,奋力把秦函川拽了起来,骂道:“你这混小子,你那真气是白修炼的?”秦函川也顶着满头淋淋的冰水,漆黑的眼珠无辜地望向他,好像在说:师兄,明明是你把我们两个带进冰水里的呀。徐悯言又是几声剧烈咳嗽,他实在不想和这小祖宗计较刚刚疑似非礼轻薄的举动,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声不吭,蒸干冰水往岸上走。乔嫣儿忙跟上他,这回她可不敢随便出声了。她左看看右挖挖,凭着她心细的本事,竟然不一会儿还真找了株醒生花出来。徐悯言大喜,连连夸她,捏了个雪球把刚摘下来的醒生花包裹在里面,不防一个小黑影突然蹿出来拈走了他手里的雪球,顷刻间逃了个没影。徐悯言一惊:“守草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