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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是电灯泡。”王灿:“……”徐苑看到王灿的表情,终于没忍住笑出声,笑着说:“还是个没有眼力见的电灯泡。”“不是。”王灿终于回过神,找到自己的声音,无语道,“你们每天朝夕相处的,回家在一起,在学校也一起,我一个多月才跟你们玩一次,咋就成电灯泡了,这么不待见我,谈恋爱要不要这么腻歪啊。”徐苑闻言,扭头看了眼何不言,意有所指:“听到没?”何不言说:“没听到。”国庆很快过去,转眼又要返校。何玲准备了一些特产和牛rou酱,要他们送给室友尝尝。回到寝室,温嘉宁和施养伦都不在,徐苑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床铺,看外面天气挺好的,他把被单拆了准备拿去洗,转头刚要问何不言要不要洗被单,想了想万一晚上被单没干,两人就得挨冻,于是咽回话,跟何不言说了声,便去洗被单。刚把被单挂上,温嘉宁就回来了,手里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样子,看到他们俩,笑问:“假期过得怎么样啊?”何不言偏头看了他一眼,说:“挺好的。”徐苑把何玲准备的特产递给他,笑着说:“我带了特产,尝尝看。”温嘉宁连忙双手接过,“谢谢啊。”他放下行李就去洗干净手,再尝了尝牛rou酱,惊叹道:“这么大块的牛rou啊,太实在了吧,还挺好吃的,在哪买的啊?”徐苑笑道:“没得买,我妈自己做的。”温嘉宁不禁夸赞道:“阿姨真厉害!”他情不自禁地又吃了好几块,目光不经意掠过阳台上晒着的被单,愣了愣:“徐苑你洗了被单啊?”徐苑应了声,说:“好几天没住了,就拿去洗了下。”温嘉宁说:“你没看天气预报吗?今天下午有大雨。”徐苑:“……”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习惯看天气预报的何不言,等温嘉宁出了寝室,才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提醒我?”何不言若无其事,淡淡地说:“不想说。”徐苑无语了会儿。何不言的心思很明显,就是想和他睡一起。想到这,徐苑啧了声,无奈地低叹一声:“算了,晚上挤一张床吧。”何不言眸底藏着满足的笑,说:“好。”徐苑看着他餍足的神情,顿时气笑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作势要勒他,却没用一份力,笑骂道:“你他妈还跟我玩心机,真学坏了啊。”何不言还在笑,抬手轻按了按他的手背,坦诚说:“我是故意的。”“这不废话么。”徐苑啧了声。何不言偏眸看向他,漆黑透彻的瞳仁映着他的脸,低声问:“你不想和我睡吗?”徐苑说:“不想。”何不言说:“你又撒谎。”徐苑笑着白了他一眼,“知道还问?”何不言想了想,说:“我想听你亲口说。”他话音一顿,嗓音温厚几分,带着一丝笑意,“苑苑,你不要口是心非。”徐苑思忖片刻,干脆遂了何不言的意,他想听他就说,“行吧,我想和你睡。”“好巧。”何不言眼底漫开笑意,整个人气质温和柔软了不少,“我也想睡你。”第84章听到何不言的话,徐苑现在彻底相信王灿之前的猜测了。何不言一点儿也不像他所想的一样,他并不是他见过最单纯善良的男孩子。徐苑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教:“何不言同志,请你时刻谨记你还是未成年。”何不言沉默了,良久才抬起眼,黑眸凝视着徐苑,低着嗓音问:“等我成年才可以吗?”徐苑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他说完,脑子里突然再次回荡了下何不言刚才的话,忙不迭纠正道:“是我睡你。”何不言恍若未闻,略一思忖,露出几分笑意,“还有264天。”徐苑:“……”何不言说:“我明天去做个倒计时。”徐苑无语:“可别,整得跟高考倒计时似的。”温嘉宁买了抹布回来,恰巧听到徐苑的话,问:“什么倒计时?”何不言语调寡淡,说:“成年倒计时。”温嘉宁愣了愣,“徐苑你还没成年啊?”“不是我。”徐苑失笑,伸出手指轻戳了戳身边何不言的肩,“是他,才十七岁。”温嘉宁更加吃惊,说:“看不出来啊,不言看上去挺成熟的,个子又这么高。”徐苑笑看了何不言一眼,道:“你别被他外表欺骗了,他一点儿也不成熟,幼稚到不行,前几天还专门跑去玩过山车。”何不言皱眉,说:“我很成熟。”徐苑啧了声,挑眉道:“是谁暑假整天抱着哈利波特看个没完啊?看完了还跑去找电影看,还跟我说你梦到他们了。”何不言眉心皱得更深,却没办法反驳。温嘉宁“扑哧”笑出声,“这就是反差萌啊。”徐苑也笑,在心里附和,确实挺萌的。他觉得何不言就像是小奶虎,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可亲近,高冷又冷淡的模样,但实际相处起来,却又乖又黏人,会突然低声跟他说情话,也会一直缠着他不放,明确地表示自己的心情和期待,从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也几乎毫无秘密。下午施养伦从自习室回来,寝室四个人出去吃火锅,当是假期后第一次聚餐。带着一身火锅味回来,何不言拿好睡衣就去洗澡,没一会儿,徐苑也过来了,目光越过其他人,朝他弯了弯唇。何不言眉眼噙着一丝笑意,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隔着旁人,只有他懂他的眼神和笑容。寝室十一点熄灯,何不言早已上床,等了会儿,徐苑终于也过来,带着清爽干净的气息,他笑着,说:“我睡里边吧。”宿舍里的床铺比家里的要小许多,两个大男生睡在一张床上难免会有些挤。徐苑沉了沉呼吸,距离太近,他都感觉他的呼吸与何不言的缠在一起,在黑夜里莫名平添了几分暧昧。何不言呼吸有些发烫,气息却平稳,依旧是侧躺面对着他的睡姿。对面床下仍亮着灯,施养伦没上床,而是开着台灯看书。寝室非常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沙沙的声音。虽然一起睡过很多次,但都是两人呆在封闭的空间里,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其他人在场。这种感觉很不一样。徐苑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他压低声音,佯装平静,轻问:“会不会觉得挤?”何不言靠近一些,说:“不会。”下一秒,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