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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徐苑又笑了,握着粗绳的手松开,转而摸了摸何不言的黑发,笑着说:“我咋越来越喜欢你呢。”何不言怔住,下意识问:“真的?”“假的。”何不言低笑出声,说:“真的。”徐苑也笑,压着声音问:“要不要荡会儿秋千?”何不言却摇头,“不要。”“我都陪你玩过山车了。”徐苑压着眼底的笑,故作委屈的样子,控诉道,“你都不愿意荡秋千。”何不言思忖道:“要不,我下来,你自己玩?”徐苑无语了会儿,“你可真行。”“我不喜欢荡秋千。”何不言诚实地说,“久了头会晕。”徐苑听他说完,终于没压着笑,也没演戏,笑着说:“行,那我自己荡。”何不言从秋千上下来,站在徐苑面前,俯视着他,眼底藏着几分笑意,“苑苑,我有个重要的决定要告诉你。”徐苑刚抓住两边粗绳,闻言抬起眼,惊讶道:“什么决定?”“你说的,有重要的决定就要告诉你。”何不言嗓音不急不缓,看着徐苑,温情又平和,“我决定,要更加喜欢你。”第83章闻言,徐苑笑起来,声音在月色中格外温情,“那我也有个重要的决定。”何不言问:“你也决定更喜欢我?”“不是,这个不用再重复一遍。”徐苑看着他,眉眼温和,“我决定,亲你一下。”何不言有些意外。当他要开口时,徐苑轻笑着说:“就在这儿,来不来?”“来。”何不言眼底浮起笑。何不言又坐回到秋千上,徐苑一转头,笑着亲他的嘴唇,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勾着他的舌头,彼此气息交缠。何不言也回应着,手从他的衣角伸进去,轻轻抚摸他腰侧的肌肤,渐渐却不满足,不由自主地往上探。感觉到腰间细微的痒意,徐苑倒吸一声,松开他的唇舌,嘴唇水润,呼吸略微粗重:“别碰我这。”何不言无法忽视刚才手上的触感,黑眸沉沉地看着徐苑,嗓音低哑:“为什么?”徐苑噎了一瞬,啧道:“有什么好摸的。”还不如摸脸呢。何不言却置若罔闻,似乎还沉浸其中,低声说:“很好摸。”“……闭嘴。”徐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啧道,“你给我下去。”何不言想了想,拒绝:“不要。”徐苑拧着眉,又啧了声,“那算了。”何不言低笑出声,抬手抹去他嘴角的一丝唾液,随即伸出指尖,压低声音说:“这是我的口水。”徐苑低头看了眼,想也不想地说:“行啊让它认祖归宗。”何不言被逗笑,侧眸看过来,眼底全是徐苑,“你也是我的。”“滚开。”徐苑哭笑不得,笑骂道:“别占我口头便宜。”何不言笑着,牵起他的手,在手心把玩着,指尖沿着他掌心的纹路,一条条缓慢地滑过,带起一连串细微的痒意。徐苑忍不住想缩回手,但被何不言紧紧抓着,他无奈地低叹,声音夹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你真就是我祖宗啊。”高中班群最近又复活了一次。上次复活是在刚开学的时候,大家都在群里分享刚进入大学的心情,然而过了几天又沉寂下来,现在国庆八天假大多同学都回来云城,就在群里计划着聚餐一次,时间定在中秋节后一天,来了不少学生,张志明也过来了,照例骑着他的标配电瓶车。何不言不想参加聚会,但徐苑要来,他想了想,也跟着过来。大家边吃边聊着大学生活,讲军训讲社团学生会讲辅导员和室友,甚至就有人已经交到女朋友,每一个谈起都滔滔不绝,显然刚开始对新生活都很满意。徐苑不太感兴趣,漫不经心地听着,过了会儿,忍不住偏头跟何不言低语:“等会要不要去玩?”何不言也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问:“就我们俩?”徐苑挑眉,笑着说:“不然呢。”“王灿应该会缠着你。”何不言看了看坐在徐苑旁边的王火山,不自觉皱了下眉。王灿一转眼对上何不言的视线,朝他龇了下牙,傻里傻气地笑。下一秒,王灿笑容满面地问:“等下去唱歌不?我加了音乐社,社长夸我唱歌好听呢,我得给你们献上一曲。”徐苑一下笑出声,跟何不言对视一眼,说:“没想到你还挺懂火山的啊。”王灿“啊”了声,懵道:“啥?男神懂我?”何不言面无表情地说:“没有。”徐苑扭头笑着对王灿说:“不言刚才猜到你会叫我们去玩。”王灿想也不想地说:“必须的啊,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啥时候呢,今儿必须得浪个痛快。”徐苑说:“可以来北京找我们玩啊,不包吃只包住。”何不言问:“和谁住?”徐苑偏眸看他,笑问:“你要和王灿睡一张床吗?”何不言摇头,想起什么,皱起眉头。“那就是和我了。”徐苑扬了扬眉。何不言沉默半晌,目光落到王灿脸上,淡声说:“北京不欢迎你。”徐苑乐了,“你别擅自主张代表北京啊。”王灿看着他们俩,故作委屈,声音却明显压得低低的:“别这么排外嘛,好歹曾经一起共桌吃了快一年的饭呢。”“我可没排斥你。”徐苑一直笑着,“行了,你俩商量沟通下,我去找老张聊聊天。”徐苑挺想张志明的,大学里的班主任认真又负责,但少了份亲近感,相比而言,张志明可爱亲切多了。张志明问了不少问题,问他在清华会不会压力很大,没等他回答又叫他一定要放平心态,世界上优秀的人很多,不可比也不能比,努力让自己做得更好就行,又问他对未来有什么计划,给他提了一些建议。徐苑认真听着,嘴角一直挂着笑。聚餐结束,他们又转去KTV,坐在沙发上,当王灿的忠实听众。王灿唱完好几首,意犹未尽地放下麦克风,“下首歌谁的啊?”“我的。”徐苑站起身,笑了笑,“何不言压根没点歌,我都没听他唱过歌。”何不言面无表情的,没出声。王灿乐道:“兴许不言五音不全呢。”徐苑拿起麦克风,闻言不过脑地说:“不可能,他声音还挺好听的。”王灿挤眉弄眼地笑:“不得了啊,这恩爱秀得光芒四射啊。”何不言终于开口,语调寡淡:“没有你亮。”王灿没明白,“啥意思?”徐苑忍着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