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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舒一手按着她的手轻轻移动,环着她腰肢的另一只手也极不老实,在她腰线间摩`挲`抚`揉,沈梅君两腿虚软站立不住,傅望舒顺势把她放倒一旁圆桌上,又拉着她的手从自己裤腰缝隙里探进去,邀她窥探自己肌`理分`明,结`实`平`坦的腹`部,还有下`腹那`处茂`盛的草`地,以及草丛中苏醒过来巨`大的一条蟒`蛇。沈梅君挣扎不开,不知如何是好,傅望舒轻轻含`住她的嘴唇,清洌的醇酒香伴着浓烈的阳`刚男·人气·息包围了沈梅君。“沈梅君,跟着我动起来,取`悦我,也让我取`悦你……”沈梅君晕晕然按照他的指示动了起来,手指顺着叶脉树轮似的血管滑`动,感受血管里曝`涨的无穷无尽的生命力。一条条纹路摸索过后,他带着她向上……那是神奇的变化,像蘑菇云,会让人发狂,那上面顶端的小孔微有润`湿了,沈梅君指甲轻刮,傅望舒哧一声吸了口气,抓了她的手出来,身体紧`贴上狠狠顶`住。以往几次他也很狂`热,这次却更加不同,仿佛要把她整个穿一般,激`烈而且凶`猛。沈梅君喘不过气,无力地战·栗着,哑声唤大少爷……傅望舒嗯了一声回应,略为退开了些,沈梅君方微透过气来,傅望舒的手又握住那一团……轻揉rou慢`拢,指腹不时擦过那颗敏gan的丹珠。沈梅君惊跳了一下,像跌落进猎人陷阱的小兽,瑟缩了一下要躲避,却躲不过,她的要害被他捻在手指尖,并没有受过多的压制,她便溃不成军动弹不得。沈梅君颤抖着,想哀求傅望舒更彻底的侵`占,又想求他停下,种种烦恼与饥`渴无法纾`解。房间里很热,周围似乎浮起雾汽,水汽氤氲里眼前的傅望舒如一阕豪迈的诗歌,又如一幅江南细雨笼罩里的迷离画卷。沈梅君整个脑子乱了,她伸了手去扯傅望舒的裤子。“再忍忍吧,等洞房花烛夜。”傅望舒按住了她的手,闷声道:“等那一晚,事后你会只有甜蜜而不是羞赧自厌。”他松了沈梅君的手,抱了沈梅君几大步把她放到床`上,轻吻了吻她脸颊,身体和唇齿还挟着ji`情的风暴,却退步抽身了,“睡吧,我去洗漱了。”他真体贴,沈梅君心窝浸温水里似柔软,甜蜜地闭了眼等傅望舒。傅望舒洗漱了许久,在浴池里和自己跳荡不停的一物较劲,要出来了,那物还没有服软的迹象,傅望舒长叹,五指姑娘是很多男人的情人,他却因一惯清冷寡欲,还没用过,心上人就在外面,更加不想用,只得把脑子放在商号里的事上去,使心思渐转满腔热火冷却。傅望舒泡了近半个时辰出来,沈梅君在等待中睡过去了。凝望着沈梅君面色晕红神态慵懒的风姿许久,傅望舒满足地笑了,目光温柔得荡起水来。第五十五回夜里相依相偎睡得香甜,天明时沈梅君倦懒地睁开眼,傅望舒已醒了,支着手肘,一双幽深的眸子灼灼烈烈,正定定看着她。沈梅君娇羞地望了他一眼,忽看房间里明亮一片,吓了一跳:“什么时辰了,也不喊我。”傅望舒悠然道:“急什么?又不是新妇要晨昏定省。”真是胡扯,今日要和傅太太交接府里事务呢,起迟了哪行,沈梅君急推他要下床。“今天躺一天都不要紧。”傅望舒把她按住,轻笑道:“我替你找到借口偷懒了,方才使秋梦去和老太太说,杜碧萱头一天留下来作客,得给她下马威,你别露脸,让杜碧萱抓摸不着人,冷一冷晾着她,老太太直夸你你想的周到呢。”他的法子就是多,蒙了人还要让人赞他,沈梅君嗔么了傅望舒一眼,安心地倒回枕头上。傅望舒也躺了下去,一手把沈梅君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到处点火。“别来了,没个正经。”沈梅君给他弄得火起,她觉得再由得傅望舒这么摸`弄下去,早晚自己要变身饿狼把他强了。“不能做,总得给我摸摸吧。”傅望舒一双墨眸再找不到以前的冷洌,笑意满满。“你……”沈梅君语结,论厚脸皮,她真真望尘莫及。傅望舒不紧不慢,指腹细细磨旋转动那一颗可爱的小丹珠,沈梅君给他弄得身体忽儿紧繃忽儿瘫软,蚀`骨的感觉连绵不绝,体内给搅出激烈的漩涡,迫切地需要他颠覆她。可傅望舒就是不给她,只是兴致盎然地逗`弄着她,仿佛调逗宠物的主人似的。“你以前说,怕我受不住四少爷的手段,现在这般又是为何?”沈梅君忍不住抱怨,说什么留到新婚夜,人都进府了,里里外外都知她是傅望舒的人,夜里又一起睡着,不是通房也是通房了,还装什么君子。傅望舒惬意地笑了,贴着沈梅君的耳朵,道:“别恼,美人儿再饥`渴也得端着拿着,便是我想要,也不能给。”“扯你的蛋。”沈梅君粗话粗口而句,话出口了,方发觉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禽`兽,臊得恨不能把话收回。哈哈哈……傅望舒纵声大笑,笑声中拉了沈梅君一只小手到自己下面去,满眼愉悦道:“蛋蛋有两个,任你扯。”沈梅君想把自己埋了,也真个埋了,鸵鸟似缩进被子,任傅望舒怎么拖也不露脸了。傅望舒扯不出来,便也缩进被子里,黑天暗地继续胡混。两人嘻笑玩闹了许久方消停,沈梅君把昨日回府后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说到阎老太太时,微微犹豫了一下,把傅明慧对阎石开好像有那么点儿意思,阎石开可能也喜欢傅明慧的事说了。“明慧看着挺灵光的,怎么喜欢个傻子?”傅望舒皱眉,静默了许久,道:“我想着,过些时让她和曾凡见面,彼此了解一下的。”曾凡那人不错,可毕竟是国公府的公子,傅家一介商户,傅明慧还是庶出,怎么可能?沈梅君很惊讶。看出沈梅君没有说出口的想法,傅望舒骄傲地笑了。“都觉得商户是末等,你等着瞧,过些时,我让那些侯门公府的小姐都恨不得出身商户。”“你想干什么?”沈梅君很惊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傅望舒不想细谈,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