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良缘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劳殿下挂念。”

宋承启笑了笑,搓搓手道:“不知那位索索姑娘平日里喜欢些什么,上次之事本宫也有不对,让索索姑娘误会了,本宫想送些礼物赔罪,夏小姐可否做个和事佬,帮忙传个话?”

夏浅汐含笑道:“这可不巧,绸庄近日赶货,小妹忙碌得很,应是抽不开身。不过民女斗胆,有一言告与殿下,但凡女子,都喜欢专情刚正之人,对风流男子难生好感。”

宋承启花名在外,自然听得懂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好讪笑道:“多谢夏小姐坦言。”

日头偏西,两人直累得瘫在地上,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气喘吁吁斗着嘴。

“宋承卿,你,有种再起来跟本世子踢一局。”南宫弦胸膛起伏,话有些接不顺。

宋承卿懒得理他,喘着气道:“你先起来再说。”

“宋承卿,今日这事没完,本世子迟早把你打趴下。”

宋承启送走夏浅汐,挥手叫来几名太监,把两人抬上辇轿,一个送到长宁宫,一个送回靖南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对踢球蹴鞠一窍不通,只能看出球进没进,若是有什么大bug,还请指正。

☆、误会

夏浅汐这日在天香阁盘账,下楼时听到几位客官在兴致勃勃谈论着什么,细听之下,竟是靖南侯世子将要迎娶兵部陆尚书之女陆杏蝉。

“听说那位陆小姐才貌双全,知书达理,很合侯爷和侯夫人的意,已命人合过八字,欲问吉纳彩,择黄道吉日让两人成婚。”

这个消息一字不落传入耳中,夏浅汐心里倏而缺失了一块地方,步子虚浮差点踩空,幸好有子栗在旁边搀扶着,才未失态。

“小姐,您没事吧?”子栗看她额头沁出冷汗,忙解下胸前的帕子为她擦着。

夏浅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摇头道:“我没事,子栗,今日看账有些累,咱们回家吧。”

子栗看向大堂铜壶内的滴漏,狐疑心道,小姐每回不把几个铺子转悠个遍,是绝对不会回去的,今日这才刚来一个时辰就喊累,究竟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听到世子爷要成亲,心里头难过吧。

当然她只是想想,没敢说出来。她乖巧应了声“是”,叫来轿子,从后门送小姐回了夏府。

夏浅汐回去之后就上楼躺在床上,也不叫人伺候,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起身。子栗与子姝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而后神色如常去饭厅与爹娘一起用膳,饭后在周氏那里闲话一会,回来又是倒头就睡。

子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忙完了差事,下楼跑到后园无人处,手握在唇边轻声喊道:“随风,你在吗?”

头顶簌簌一声响,随风迫不及待跳了下来,抓住她的手一阵揉捏,嘿嘿笑道:“子栗,你总算愿意理我了。”

子栗甩开手,朝前走了几步,故意板着脸,“我找你是有事相问,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随风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柔声哄着,“我记下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子栗不屑地哼一声,仰起脸道:“我问你,你们家世子爷是不是要成亲了?”

“听谁说的?”随风挠挠头,仔细回想,“我怎么没听爷说起过。”

“你每日跟个贼一样盯着我和小姐,就算有这事你也未必知道。”子栗撇撇嘴,不再多问,快步往芷汐院走去。

翌日,夏浅汐醒来,揉揉酸胀的眼睛,脑中又蹦出昨日听来的那件事。

她掀被下床,走到梳妆镜前一瞧,两只眼睛给哭肿了。只好打开抽屉,翻出妆粉自己上了妆,遮住些黑影和浮肿,才唤来丫鬟端水洗手。

用过早膳,夏浅汐乘轿去了如意斋。今日有一桩大买卖约了客人看货,让旁人过去她不放心,只好打着精神亲自过去。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不是。

好在客人是位女眷,又是个识货且厚道的,这桩买卖做的很顺利,夏浅汐送走客人,收起银票记了帐,心情愉快地朝当铺后院走去。

走在廊芜下的时候,远远瞧见那头南宫弦负手而立,目光灼灼看向她。

夏浅汐侧目吩咐:“子栗,你先下去吧。”

子栗应声退下,夏浅汐往前走,在他跟前停下,也不行礼,只凉凉看他一眼,便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汐儿。”南宫弦叫住她,微垂的双眸幽沉,深不可测,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要成亲了。”

夏浅汐顿住脚步,葱白的指甲嵌入掌心又松开,侧身向他施了一礼,唇角微笑自若:“真是喜事,民女在此恭喜世子爷,祝世子爷和世子妃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南宫弦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俊脸逼近,眉头几乎拧成一个结,艰涩开口:“你此言当真?就一点不生气吗?”

夏浅汐噙着一抹尚算真心的笑意,清灵的双目直视着他,“世子爷都要成亲了,还跑到民女这里纠缠不清,传扬出去,可要让您未来的世子妃伤心了。”

说着用力挣开他的手,往里面走。

南宫弦眸子一沉,闪到她眼前,一把扣住她的双肩,急着道:“汐儿,其实我并未……”

“放开她!”一道清亮的声音传入耳畔,卧松云腋下夹着几本账册,快步朝这边赶来。

南宫弦冷眸投向他,带着一抹复杂的审视。

夏浅汐退后两步,站到卧松云身边。

一个淡粉烟衫亭亭玉立,一个竹青长袍丰神俊秀,两厢对峙,竟让南宫弦生出一种多余的错觉。

一个怪异的念头浮现脑中,南宫弦面色微愠,冷声质问道:“你当初御前拒婚,说是早有意中人,是不是他?”

夏浅汐骤然抬头,樱唇翕动几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卧松云也愣了下神,看看南宫弦,又侧目看着她,忽而笑得温和,“是在下心怡小姐在先,只因碍于身无功名,恐委屈了小姐,故未敢表露心迹。”

夏浅汐脸上逐渐晕起一片洇红,两手无措揪着帕子,低声道:“先生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有幸遇见先生,是妾的福气。”

她那小女儿娇羞的姿态足以说明一切,南宫弦只觉脑壳嗡地一声响,心口似被刀剜般抽疼,后面的话他不想再听下去,转身走出游廊,从院墙翻下,落荒而逃。

“多谢先生为我解围。”南宫弦走远后,夏浅汐终于忍不住心中酸涩,向隅擦着眼泪。

卧松云看着她抽泣的身影,手抬起来,想上前安慰,犹豫一刻,又放下手,声音里透着关切:“小姐无需挂怀,无法强求之事,淡忘就好。”

夏浅汐止住眼泪,哽咽道:“多谢先生开解,我无事。”

她将银票和契据交给他,未作逗留,领着子栗离开了如意斋。

翌日,卧松云从账房上工回来,在去往住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