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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丝毫没觉得脸红的夸赞自己,“你也别管他说了啥,都当是放屁,直接硬上。”孟祁宴觉得自己真是受虐狂。不过也没办法,徵羽这眼看心都凉了,自己欠的孽债,他得还啊!第五十三章孟祁宴觉得自己真是受虐狂。不过也没办法,徵羽这眼看心都凉了,自己欠的孽债,他得还啊!徵羽却一直一言不吭,等孟祁宴说完了,才摇摇头道:“不了……我试过,我不想让他讨厌我……算了……”死心眼孩子,孟祁宴正准备再劝,却看见徵羽突然开始咳嗽,嘴角渗出了几丝血。靠,怎么回事这是。孟祁宴懵了,忙把徵羽抱过来,把手搭他手腕上看了看。看完就气得够呛。“闯闯闯……叫你闯阵……还喝酒,活该……反噬死你算了。”孟祁宴转身想去给徵羽拿些药,却被徵羽一把拉了回来。孟祁宴原以为徵羽是想趁着喝多了占他点便宜,结果徵羽只是定定地看着孟祁宴,轻声道:“小宴……算了……咱们两个人……算了吧。”娘的。孟祁宴啧了一声,看着徵羽道:“我好不容易知道你在乎我了,好不容易后悔了,你就这个混蛋态度?之前不是口口声声打死不放的手吗?”还丝毫不迟疑地把我给上了。徵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孟祁宴忙伸手将他环住,一脸苦相:“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去哪啊?出去晕在外面了还不是得我再把你救回来。你就不能老实消停一会儿吗?整什么幺蛾子呢这是……”徵羽抬眼看着旁边掐着腰滔滔不绝的孟祁宴,眼圈忽的有些泛红,挣开孟祁宴的束缚。“我不会再来天云宗了,你神魂的事和其他事都算是我欠你的。”徵羽又咳了几声,抬手拭干嘴角的血迹,“对不起,你别怨我……”孟祁宴无奈:“我怨你做什么?这些事同你没多少关系,一天到晚欠我的欠我的……你闲着没事想这些作甚?”“是啊,我没资格。”这句话听的孟祁宴一愣,看着挣开自己,跌跌撞撞要往门外走的徵羽,一下子就怂了。“行行行,宝贝,祖宗,我真的错了……我昨天不该这么说你的,我收回!我知道了,你从来没有放弃我,都是我自己傻……回来回来,你有资格,特别有资格,真的!”徵羽还是一声不吭,垂眼看着孟祁宴抱着自己的手。“我够了……真的,小宴,我不想再和你折腾了。你放开我,我没事……”孟祁宴都快哭了,死命把徵羽往回拉:“不折腾了,真的,咱不折腾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瞎闹腾。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都是我迟钝,我现在后悔了。”徵羽的身体微微僵住了,转身看向孟祁宴,沉默了很久,才道:“你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刚说过的话就不记得了。”孟祁宴:“……”祖宗,你不能因为我曾经的小错误就把我整个人都否定吧?这样不严谨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孟祁宴脑袋一热,狠狠心咬咬牙,拉过徵羽的脖子,无所顾忌地抬头吻了上去。徵羽的唇齿间带着浓郁的酒香,如同最烈的佳酿,将孟祁宴灌得酩酊大醉。孟祁宴松开了完全愣在原地的徵羽,举手起誓:“你不信我,我发誓行吧?虽然我总不遵守……但这次我真发誓,我孟祁宴,真的不恨你,之前的那些都是气话……现在我真的不怨你了。若我再执着于过去的事不放,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就几道雷吗,飞升的时候被劈的也不疼。“我喜欢你,陆琮,很喜欢,心如磐石,从未更移。”这句话他四百年前就想说了。徵羽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面前举手起誓的孟祁宴,最终轻笑了一下,揽过孟祁宴的腰,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唇。徵羽的这个吻比孟祁宴设想的要长了太多,最后倒是他这个没受伤的人先撑不住了,推开徵羽好一阵大喘气。孟祁宴的大脑因为缺氧变得不甚清醒,眼前也有点发晕,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四肢软的没有丝毫气力。“陆琮……我怎么觉得有点难受啊……”孟祁宴看着眼前的两个来回重叠的徵羽,用力的摇了摇头,再睁眼,发现变成了四个。得,喝醉怎么还带传染的。徵羽上前将晕乎乎的孟祁宴打横抱了起来,轻声问道:“小宴,你喜欢我吗?”孟祁宴想笑,他都说了多少遍了,徵羽怎么还是不信啊。但他依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却累的不想再说话。“那你不会怨我,对吗?”孟祁宴的大脑此刻已经混乱成了一片浆糊,他能怨徵羽些什么啊,说到底自己也欠了徵羽不少,陆掌门今天是耳朵坏了吗?“不……不怨你,但我难受,你放开我……”孟祁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酸麻的无法忍受,他现在只想睡一会儿,徵羽却不让他睡。“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忍一忍好不好?”徵羽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就算孟祁宴觉得徵羽应该是在骗他,也心甘情愿地相信了。不过显然徵羽确实在骗他。很热,很疼,分明哪里都不舒服。眼前的人开始逐渐模糊,孟祁宴的脑袋里却还绷着一根弦,扰的他怎么都睡不着。孟祁宴在迷蒙中看到起身离开的徵羽,他伸手拉住了徵羽垂在床榻上的发丝,有些焦急地问道:“你去哪?你还是不信我吗?我真的不怨你了……”他听见自己嘶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却也没多想,只希望徵羽可以留下。他感觉到徵羽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拂过他汗湿的额头,一个吻缓缓落了下来:“我信你,我不走……我去给你倒些水……”“啪”,那根弦终于断了,孟祁宴握着徵羽发丝的手渐渐松开,他阖上了早已酸痛不堪的双眼,坠入了一个长长的梦境,·徵羽身上的酒味或多或少地也影响了孟祁宴,等孟祁宴晕晕乎乎地从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雕花窗户里照进了昏暗的内室。孟祁宴一睁眼就看见了身旁卧着的徵羽,大脑空白了一瞬。他昨晚都他娘的做了一些什么?徵羽喝多了,要同他一刀两断,他好不容易将浪子劝回了头,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徵羽望着怀里已然醒了却一脸懵的孟祁宴,强忍住了嘴角的笑意。他抬手将孟祁宴额前的头发理好,柔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孟祁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摇了摇头,刚要从徵羽身边爬起来,就疼的浑身一震。靠,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