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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终于使即墨然清醒,原地打坐,却发现自己根本就难以起身。感受体内乃至体外远远不断涌入的灵气即墨然只感觉分外痛苦,似万针插入。当即也明白自己是骑虎难下,专心运转本木心法,将所有灵气努力挤压,挤满经脉,丹田,乃至身体。越发如此越是痛苦,即墨然终于忍受不住,皮肤绽开,血不断的流出。‘会死!’在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即墨然心里出奇的是发出了深深的眷恋。‘哈哈!原来我这么在意吗?那我就要活下来!’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即墨然反而不紧张了,全心全意地投入修行,庞大的灵气不停的涌入,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即墨然勾起一丝微笑,说道“生机之根,初巧之嫩枝。凡世间花草树木,初生皆为细根,扎根于厚土,浴以清水,长于天地,故而为本木。”一切发生于刹那之间,即墨然身体内的灵气渐渐平息了躁动,被即墨然有意识地规整,缓缓流入丹田,在丹田内灵气不停的凝集,凝结。最后化作液体,流淌在丹田之内,有多余者被挤压于上丹田。即墨然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与此同时皮肤表面渐渐排除污浊,一身的衣服也被相染。此正是筑基的排污,证明着从此即墨然正式踏上修真大道。由于是在阵法之内,源源不断的灵气流进即墨然身体之内。当然也有反馈于芝兰峰者,见芝兰峰的护山结界发出淡淡绿芒,整个芝兰峰之花草树木加速生长,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平道尊赶来时所见就是即墨然打坐在阵法之内,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花落在他的手上,轻弹,落地生根。平诤也终于放心落下一个微笑。从容地等待着宁道尊的到来。即墨然感觉身体饱满,灵力充沛,甚至感觉方圆十里如耳目可见。当即睁眼,所见的就是笑的开心到诡异的平道尊已经暗着脸色的宁道尊和一旁笑吟吟地盛元道尊以及刚刚发现他神识后就马上走了的白徵未。“可有何感觉?”平道尊连忙说道。即墨然正想回答忽然问道一股异味,却发现由自身发出,当即皱起眉。平道尊一挥手,一道盖天水柱从天而降把即墨然全部打湿。但是总算干净许多。即墨然不顾头发还在滴水回道,“小某已感觉无碍,不知各位道尊此是?”宁道尊看见他这般反应反而是放下了脸色:“你且慢慢来,可还曾想起怎会身负魔道术法?”其实即墨然个人也是什么疑惑的,虽然有些许推测但终究只是推测罢了,于是当即把梦中所见与诸位道尊说道。诸位道尊听后也是分外奇怪。此事也就揭过不提。就在即墨然想先行退下时,盛元道尊突然说道:“虽然途经诸多变故,但现在你也算是筑基弟子了,宁道尊当日所答应之事也可兑现了。你感觉呢?”即墨然心中自有想法,当即向着平道尊拜道:“弟子徐可愿拜入平道尊门下,苦修炼丹之道。”他这般行为怕是着实出乎众人意外,但也的确是出乎本人意愿,也就被承下来。作者有话要说:周更,节哀。第12章第十二章“唉。”即墨然见着小鼎冒着青烟不禁叹息道。自他筑基后又拜入平诤门下已有段时日了,平时处芝兰峰偏殿所居。他为平道尊的记名弟子却是不同于往日了,也不需看管鼎火等,每日专心修行也算正式开始研习炼丹之术。也不知是自身资质还是用具问题,即墨然所炼制丹药鲜有成品。就像是这“清气丹”,是最为基础的丹药,有止血补气的作用。就算是一般人炼制也保有七层几率成功。可偏偏只有他接连失败二十多次,其中也只有寥寥几次成功,其余的若不是炼制成了“清气散”就是变成了药渣。平道尊在见识过他惊人的成功率后,明显的黑了脸,一时凝噎。“还需多加练习。”甩袖黑着脸就走开了。‘咦?我记得以前在万花时制药是我的擅长啊,可这炼丹为何?’就当即墨然沉思时窗外发来一阵“叮、叮、叮……”即墨然推开房门便见有一纸鹤敲击着窗子。这便是传音符,可幻化形状传达音讯,而会给他发符纸的只有一个人。轻捏纸鹤其中果然传来徐可的声音:“然哥哥,听说你筑基了,恭喜恭喜。今日还需和我一齐去解百阁寻得一两件护身法宝才可。”即墨然听后不禁挂起了微笑,徐可资质太好再加上有人帮助,筑基并不难。刚想拒绝就想起‘自己已经筑基。’也不怪即墨然这般迟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巧。。再者这筑基的修为也更像是拔苗助长般令人不安。“唉。”即墨然叹息着,一边神识流转,小鼎和几瓶丹药被收入储物袋之内。解百阁是宗门内专门售卖法器的地方,是炼器千锻峰所经营,像是芝兰峰自然也有,只不过相比器物起来丹药更加昂贵。即墨然到是不担心钱财的问题,皆因宗门内有规定若是到了筑基期自可去解百阁领取飞行法器和一件防身法器。解百阁就在千锻峰下,离芝兰峰也不远,此处人来人往却不喧闹。即墨然站在人群里看着千锻峰,此山,山质特殊。生长着一种红色的树木,四周泛滥着似曾相识的火息。即墨然闭眼观之,此峰犹如巨大的熔炉,与芝兰峰的奥妙不相上下。“然哥哥,你太慢了,我们都选好了。”远远便听见徐可的声音,方见徐可挥着手,身上穿着百炼宗内门弟子服饰,举止颇为有度。其后便是白铬,他到是看起来与往日一般。即墨然抿了一丝微笑走了过去。徐可拉着白铬几个跨步便迈到即墨然面前。便问道“哥哥为何这么迟缓?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并未,只是平道尊安排给我些事,故而耽误了。”即墨然回道,也对着白铬微笑问好,对方毫不意外地回给他一个冷眼。即墨然也不恼只是想到。‘呵,这白铬到是有趣,只不过,赤子吗?’“啊!对了,那就该马上去了。”徐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在前带路,白铬被拉着走在其后。他们三人已都是筑基,步伐颇快。一盏茶后已到。徐可带领的地方在解百阁后的一处小阁,牌匾上堆积着厚厚的尘土,看不清写着什么字,只是隐隐似乎有金边闪过。徐可推开门却是一片漆黑,但是他毫无迟疑就踏步而进白铬紧跟,即墨然自然也就跟进。踏入那刻起即墨然感觉到了和宗门试炼一样的晕眩感。再睁眼时就为眼前景象震惊。满是赤色,除外天空。花草树木,楼宇飞旋皆是赤色。如燃烧的火焰,一层又一层波澜壮阔,即墨然很清楚的感觉到空中的火系灵气拥挤四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