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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短刃捅进即墨然体内,“哈……哈……呼。”即墨然狼狈地从床上苏醒。这已是他所作的第七次噩梦,这梦日夜不停,昼夜不分。若是稍有松懈就会卷入其中并且随着时间增长他自己已经越来越难以分清真实和虚幻了。即墨然想到这里立即起身,强撑着精神登上芝兰峰,刚刚走到半腰便听远远传来巨响,抬头便见一块陨石从天而降,直击即墨然。“哈……呼……呼……”又是梦!即墨然被惊醒,清新静气自有运转起来,努力想保持镇定,随后看着刚刚进来的平道尊。“醒了?你且好好思绪一番,为何有魔道术法旋于其身!”说实话现在即墨然已然分不清梦与现实,所幸不再回答,对于刚刚平道尊所言也表现分外迟钝。平道尊所见即墨然呆怔,故而轻叹。伸出食指轻点即墨然额头。“抱神返虚,本根守元,坐卧皆忘。”仅十二个字,如金光辉耀神魂。即墨然当即护短屏息,无心向上打坐起来。一弹指间已然清醒。接下来两人自是交流一番,却终不得其解,平道尊在临走前布以封神、安宁、守定等数十阵法固以,即墨然虽不知发生何事,但暗自也有不少推断。就这般乾坤颠倒,日夜混淆下。在迷乱中的即墨然感觉有诸多人都有看望过他,耳旁犹响彻着诸多音韵,渺渺间竟感觉此世之寂静。无人无我,无彼无他,无感无想。方渐渐入定。但依外人所见却是生之息渐弱,灵之息渺茫。而此刻芝兰峰上却暗涌不止。见平道尊居于离临八方阵之内护着大殿门口对着宁为恒说道:“老不修的,你这般是何意!”宁为恒只是上言道:“还请平道友顾全大局,此人身负魔道术法。虽不知其术法作用,但很明显的是此术法损毁真神,恐成大难。”说罢便摆手,当即是要强破。平道尊还是挡在前:“你也是不肯定,不是吗?难道要擅闯我芝兰峰行凶图命不可!”说实话平道尊以他的性格对即墨然已经接受,再加芝兰峰问道弟子本就稀少,即墨然所为杂役,可性格稳重,人品向善,为平诤所容纳。“若为我等道修正道朗朗,此方又有何不可!”宁为恒突然发难,几道术法闪去。“那就没什么可说了。”平道尊法诀挥动,整个芝兰峰的阵法运转起来,灵气躁动。正当两人互不想让时一道声音插来“唉,两位道友还请冷静,这般还是稍等的好。”盛元道尊像是刚刚赶来,对着平道尊打了个眼色。平道尊也就平静下来,阵法放缓。宁为恒在看见盛元那刻起就深深地皱起了眉。使得脸色愈发阴暗深晦,故而说道“哦?若是此子因此成大患,怎可?”盛元道尊从容地回话道:“我自是全力承担,更何况此子也不过是炼气期,充其量也就比凡人强一点。宁道友难道是担心没能力制止吗?”宁道尊像是正要开口反驳,一道身影闪来,待在场的诸人一看竟是白徵未。“等。”白徵未向来少言,众人也不见怪,只是好奇乃至惊奇他为何而来。‘哼,徐可好大的面子,等你起来看看我整死你不!’平道尊这般想到。宁为恒颇为不解道:“白道友向来不沾染凡事,此般为何?”“受人所托。”一般的少言,只是站到了平诤那边。宁道尊见三人态度这般也只这样说道:“这若这般有何变故,我着实不耐。”“呵,这般也可。诸道友且听我说,我刚刚以神识探之,到是识得此术法。此乃魔道众人的抽魂术,一般都用在金丹期道修身上,以恶念侵蚀神智最后磨灭其神魂,仅留身躯供施术者驱使。”盛元道尊见三人僵持连忙详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盛元道友,此术可有对应之策?”平道尊现在表现到是分外冷静。“唉,我也知你的心思。此术如果是在金丹道修上到是有解决方法,可在炼气期身上就没有方法了。无论那一条都会危及性命。也因此必须要依靠自身,这孩子也是,唉。”盛元道尊缓缓说道。“神念。”白徵未突然□□。“对!正是神念!多谢白道友提醒。我们四人可讲自身神念分出一缕,投以神魂,若神魂能容纳对于其也是有着莫大的好处。”盛元道尊连忙说道。四人只是几个来回就确定目前仅有一验此方了。也不迟缓,因为此方所需的神念仅是一闪的念头,也不会伤及自身。入梦,即墨然行走在虚无中,此方天色一体,处处黑暗。只有他为白衣,一路轻行,走了很久很久。似乎终于累了,停在原处,刹那间天地划分,平地繁花,后背所依靠一颗参天树木。‘此番甚好。’随即靠树小息。转眼风云流转,远远有黑雾盛行,所过者皆为枯朽,直扑即墨然而来。与之同时天边降下四道霞光远比黑雾行动快,直击即墨然随后融合。即墨然坐于树下,品四象变化或有何感,却不明。有神念贯之。“修剑,修心。”‘此非吾道’“术为人驭,驭术为驭人。”‘此非吾心'“法乃为效,效乃仿。”‘此非吾态’“木石为灵,灵以韵动,故灵长也!”即墨然不由出声道:“甚善”往日种种不明此刻却一一清明,若有七窍玲珑也。有黑雾扑袭,花草枯败,泉水腐臭,鸟兽绝迹。即墨然站起来,黑雾蜂拥而来,将其掩埋,整个空间似乎仅剩nongnong黑雾。“木为青,生也。”即墨然的声音似乎响彻于整个空间内,慢慢一颗树显出,即墨然依旧站于其下,又言:“木以土为根,以水为生。故三者阴盛。”空间里渐渐泛滥着木水土三系灵气,黑雾反被其吞噬,助其壮大。但黑雾岂会坐等灭亡,组起阴暗反扑而来!即墨然又言道:“阴为精,阳为驱邪,是以阴阳调和。”黑雾被庞大的三系灵气彻底吞噬,不留一点痕迹。同时,在狭南国某地,一个男人惊醒,他身形看似足有八丈,面貌凌厉,但眉宇间深含杀戮之息。“何等小辈,岂敢!”其言似乎饱含暴戾,说罢又轻抚着怀中的结着冰霜的女子,“我一定会帮你的,一定!”即墨然所见的那方天地皆是黑雾幻变而来,黑雾弥散天地破碎。但周身庞大的灵气却不可再次安顺,四处碰撞,不得安宁,即墨然虽然神智不清,但感觉到了一身的经脉持续阵痛,丹田蓄满三系灵气,并且在不断继续中!若是他自己清醒的话就会看见自己被放置到芝兰峰离临八方阵中,一身皮肤似膨胀,隐隐看见经脉所流动的鲜血像是要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