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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燃装蒜,倒吸一口凉气,“疼——”布丁不信,“你别装。”纪燃也不说话,把‘情况不妙’演的很到位,“疼。”布丁心一惊,扶起他,“哪儿疼?是我……”她话还没说完,纪燃又亲上她,贴紧的唇瓣里溜出一句话,“亲我。”布丁砰砰砰的心跳影响着她的节奏,可她还是听了话,回应纪燃。她动作生硬,笨拙,可还是能看出在用心。纪燃满意她的用心。耍了半天流氓,天终于黑透了。月黑风高,不干点符合这月色的事情,好像有点辜负。纪燃手一直在布丁腰上活动,不着痕迹朝上一点,冷不丁又朝下一点。点火、试探的游戏玩儿了一会儿,被布丁摁住手。他笑的很无辜,“我冷。”布丁把他的手塞进他自己身上,“你比我火力壮。”纪燃又很委屈,“我还疼。”布丁再也不信他说他疼,“忍着!”纪燃无力,“你这女朋友,可不合格。”布丁不爱听了,“你去找合格的啊。”话说完,从他身上起来,还把他的衣服拿走了,另外找了一棵树,坐下。纪燃在旁边儿哀怨的叫她,“软软,有虫子。”布丁瞪他一眼,“别叫我。”纪燃就叫,一直叫,“软软,软软,软软。”布丁站起来,突然发现,她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她又没受多少伤。她看纪燃一眼,“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纪燃才发现,布丁真记仇,“我错了。”布丁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哪儿能错。”纪燃无比恳挚,“我错了。”布丁又重新走过去,“你要是不满意……”话音未落,纪燃一把抓住她,扣死在怀里。“啊——”布丁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叫一声。纪燃抱得紧,“我就要不合格的。”布丁才不信,她又想起关颖,想起在学校壁咚他的女生,想起那个曹雯,“你少哄我。”纪燃委屈,“都是发自肺腑。”布丁想从他怀里挣脱开,“那么多人喜欢你。”纪燃愣了下,突然笑了,“吃醋了?”布丁不承认,“没有!”纪燃知道她口是心非,“真冤枉,就撩过那么一个,哄过那么一个,她非说我万花丛中过。”布丁抬眼,看着他,想知道他说真还是假。纪燃没等她问,告诉她,“我喜欢果冻,只对状元感兴趣,从始至终,都是小聋瞎。”布丁脸发烫,纪燃的情话技能,她招架不了。好不容易把一座冰山融化,纪燃可劲儿的调戏,在布丁可接受范围内,又亲,又摸。时间一点点顺延,到他们都饿的差不多时候,终于想起回去。布丁抬头,看一眼半山腰,“还是要自己回。”纪燃猜卢盛那傻逼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出事儿了,“走吧。”布丁望了望路,“我们两个,有点悬。”悬也没办法,“撑一撑,撑不了,你就把我丢下。”布丁扭头,看见他嘴角噙着的笑,“你别瞎逗,我真的会把你丢下的。”纪燃勾着她的脖子,却没把重心放在她身上,“我说真话。”布丁环住他的腰,预备一个提步的姿势,“我也没说假话。”两个人互相扶持,朝前走,走个十来米,歇个半小时,走个十来米,歇个半小时。重新回到半山腰,果然已经体力不支,纪燃那条腿,即使没怎么用力,也肿的不能看了。布丁看着,心疼,握住他胳膊,“我背你。”纪燃腿废了也不会让布丁背,“不用,我们歇一会儿,走一会儿。”布丁倔,“不行,我背你。”纪燃比她还倔,“你再废话,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布丁信,纪燃为人,论发狠,没人比的了他,对别人如是,对他自己,也如是。她不再说话,听纪燃的,走几步,停几分钟。眼看纪燃腿越来越不能负荷漫长的山道,布丁心里越来越急。纪燃看的到她的担心,能有她担心,废了就废了。他就这样,布丁有多矛盾,他就有多极端,什么,都要之最,最好,或者最差。往前数那些年,他一直是最差,各种人都能在他头上踩一脚,现在,试试看?他拿不到最好,别人也休想拿到。这就是他纪燃的人生观。老天到底是眷顾他们的,绕着凤凰山,走出差不多四百米,有辆车从山上开下来。是一辆小型货车,运输改装零件的,贾毅的人。他们成功获救。回到山下,贾毅的点儿已经空无一人。布丁、纪燃早有心理准备,反正也是一群萍水相逢的人,不抱期望是应该的。幸亏货车司机心善,把零件送到贾毅仓库,又送他们去了医院。到市医院,急诊医生看一眼纪燃的伤口,皱起眉,“再拖久一点,腿不能要了。”布丁垂首,她应该早知道,那帮人靠不住,应该早点带纪燃上来的。医生又说:“不过要是没有用力,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就是说,她早点带他上来,腿用了力,还是会变成这样。布丁吁出一口气。纪燃跟没事人一样,似乎感觉不到痛楚,在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时,没有丝毫反应。弄完,布丁去开药,在医生建议下,办理住院手续。纪燃没让她去,“我等会儿输点消炎药,就能回家了。”布丁不应,“你还要不要腿了?”纪燃笑,“我要你。”布丁无奈,“我又跑不了。”纪燃握住她的手,枕在她胳膊上,“你太矛盾,说不准。”布丁觉得他的顾虑可笑,“我矛盾的事情,都是还没有结果的事。”纪燃脸贴近她手背,“我们有结果了?”布丁想拿手里的药砸死他,“是不是非得跟你那个才是有结果了?”话毕,急诊分厅的门‘吱呀——’一声弹开了,卢盛、闫笑出现在门口,表情很奇怪。布丁看见他们,赶紧抽回手来,拿着药往外走,“那个,我去叫,去叫护士。”卢盛看着她落荒而逃,走进门,眼还循着布丁,“卧槽,你俩这趟收获不小啊。”闫笑也说:“得是多大的动静,把腿都搞成这样了。”纪燃听出来了,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司机怎么跟你们说的?”他问。卢盛坐在床边,“就说半山腰碰上你们,你腿被树枝剐了,然后送你们上了医院。”闫笑这才问,“非得玩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