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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架子完全散了,腰痛得不堪重负,每做一个动作都好像是要和他脱离关系似的,哪怕只是微微翻一个身都不行。这让殷少尋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年龄是不是已经到了七老八十,不然怎么这年轻的腰会这么不得力呢?“刚刚煮好的坛rou龙须面,汤浓味美,来,吃一点吧。”房门开处,谭一鸣脸上挂着有些讨好的笑容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青花瓷碗,里面是殷少尋最喜欢吃的坛rou龙须面。殷少尋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他。“别这样嘛,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诱人,让我一个忍不住,就……就啃的忘情了一些,忘了给你留点骨头渣子。”“我哪儿诱人了?不就是喷了几滴你那个古龙水吗?他妈的你那是香水还是春药?怎么就惹得你兽性大发不能自已了?”绵羊也是有脾气的。殷少尋气愤之下,连极少出口的“他妈的”都溜出来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谭一鸣这个男人是无耻到了怎样令人发指的一个地步。“那个……谁让你平时都不精心打扮自己的,偏偏昨天晚上我一回来,就看见你洗得干净喷香的躺在那里,睫毛又长又密,嘴巴微微张着,这你让我还怎么忍得住……”谭一鸣也有话说,而且很是理直气壮:“你看见一朵狗尾巴花,可以昂首走过去,但要是狗尾巴花变成了玫瑰,你还能忍住不摘下来吗?”“谬论,歪理。”殷少尋别过头,知道自己和这混蛋争辩,只会让对方更加的兴味盎然,索性就不再说话。“那把面吃了吧。”谭一鸣又凑上来:“如果实在坐不起来,你就躺在那里好了,我喂你。”“不饿。”殷少尋冷着脸甩出两个字,仍然不理他。“不饿吗?你早上好像也没吃东西啊。哦,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太多次,所以给你灌了太多的牛奶,把你给喂饱了?”谭一鸣猥琐地伸手摸进睡衣里,在胸膛的红樱上掐捏着,一边凑在殷少尋耳边:“如果不吃饭的话,不如我再给你灌点牛奶?”“呕……”殷少尋捂着胸口,怒瞪谭一鸣,说出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混蛋,你一天不说下流的话,会死吗?”“不会死,会疯掉。”谭一鸣认真回答,但马上就又恢复成笑脸的模样:“好了宝贝儿,来,给个面子,吃几口,只要你把面吃光,我保证今天晚上绝不再给你灌东西了,只抱着你睡,怎么样?”或许我该让这混蛋尽情的做,然后等到他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就可以恢复自由了。殷少尋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但是回忆起这混蛋在床上的雄风,他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和自杀无异,大概还没等到谭一鸣精尽人亡,他自己的腰就先断了。虽然是百般的不耐烦,却还是禁不住谭一鸣又哄又骗,连带着要胁的举动,殷少尋最终还是坐起来,倚在柔软的床头上。于是谭一鸣就很欣喜地捧起碗,狗腿的用筷子挑起一撮面条,喜滋滋地送到殷少尋嘴边:“来,阿寻张嘴。”殷少尋冷冷看着他,嘴角微微一歪:“不用你献殷勤,我自己吃。”“不要了,你看你的手,还打着颤呢。”谭一鸣才不肯放过这么好的福利,喂阿寻吃东西啊,想着都觉得甜到心里去了。不想再和这个混蛋磨蹭。殷少尋只好张嘴,将面条吃进嘴里,然后嚼了几下吞下肚子。“味道怎么样?汪姐做面的手艺很好的,我特意不让她多放油,怕你觉得腻。”谭一鸣一口一口往殷少尋嘴里送着面条,自己的嘴也不肯闲着。“放心,只要你不在我眼前晃,让我想起那些恶心的场景,放多少油我也不会吐。”殷少尋听得不耐烦,终于在吃下一口面后冷冷反击。“哦,阿寻啊,你看我们这样,我喂你一口你吃一口,像不像是两夫妻在甜甜蜜蜜秀恩爱啊?”谭一鸣不愧是商场巨子谭大少,脸皮厚度可见一斑,立刻就不着痕迹转换了话题。“你不要以为,我今天吃下去这碗面,你对我做的事情就变成合法合理的了,强暴始终都是强暴。”殷少尋抬起头,给了谭少爷一个无比鄙视的眼神。“拜托阿寻,你在这么……这么和谐的时刻,就不能给我一点好脸色?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谭一鸣懊恼地放下已经空了的面碗,见殷少尋要回嘴,他连忙竖起手臂:“OKOK,我知道你对我是没有好气的,所以不要说了,再说我今晚还强暴你。”殷少尋冷哼一声,扭过头不说话。谭一鸣叹了口气,灰溜溜地走出了房间。倒不是他脾气好,而是他觉得,殷少尋反正是被自己囚禁起来了,发点脾气说些酸话也正常。只要是他还在自己的掌握中,不管做什么自己都可以忍受。看着谭一鸣消失在房门外,殷少尋无奈地用手撑住了额头:假装爱上他?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但是……身体好像的确是习惯了这种性爱。殷少尋回忆起昨夜自己沉沦在rou欲中的表现,心里涌上一阵悲哀,他不敢相信自己是这样yin荡的人。还是说,食色性也,性爱是人体的本能,所以即便在思想上抗拒,却也不能阻止身体去享受这份欢愉。要任由身体沉沦吗?给谭一鸣造成自己慢慢沉溺的错觉。然后只要在思想上一直保持清醒就好。或许,这也不失为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值得尝试一下?纷纷扰扰的思绪和困扰最后带来的结果就是:殷少尋很快就又睡了过去,没办法,他昨晚的体力实在是透支的太厉害了。第九章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走过去。殷少尋已经忘了自己被关在这大别墅里多长时间了,也许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四个月,谁知道呢?他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就是外面流动着的日渐冷冽的空气,还有蓝天白云下,从碧绿到枯黄最终只有苍白的连绵群山。“谭一鸣,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就算是一条狗,也要定时给他放放风吧?”三、四个月的时间里,殷少尋完全没办法使用廖锦教他的法子,反正只要一看到谭一鸣那张脸,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根本没办法平心静气地说话,更别提去慢慢转变成轻柔的,充满情意的模样。“阿寻想要出去走走吗?”面对殷少尋的愤怒,谭一鸣也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已作为爱人应该履行的责任了。虽然他知道殷少尋一定不会同意爱人这个词用在彼此之间,但这并不妨碍他单方面将对方当成可以独占的爱人。“废话,让你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试试。”殷少尋觉得谭一鸣这话似乎有些转圜的余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