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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对你的防范松懈下来,你就有机会了。“寻少爷,你今天……哦,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汪姐试探的声音让殷少尋瞬间回过神来,他摇摇头:“哦,有吗?没有吧?我只是想到今天晚上谭一鸣不回来,所以就忍不住开心而已。”这个理曲在汪姐的接受范围内,所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唉!可怜的寻少爷。少爷也是的,真作孽啊,那么多大明星,哭着求着要上他的床,以前明明也和那么多人玩的很高兴,怎么忽然间就盯上了你,还把你给关起来了。”“汪姐,你要是真同情我,就想个办法帮我逃走吧。”殷少尋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他知道刚刚廖锦的那个建议是不能cao之过急的。如果自己现在就露出对谭一鸣百依百顺的模样,肯定会让他起疑心,到时候不但功亏一溃,也葬送了自己唯一可能逃走的希望,这太得不偿失了。谭一鸣,你笑话我的演技烂是吗?那好啊,就让我慢慢的来给你演,一年不行,我就用两年时间,再不行就三年,我慢慢的,假装被你打动,看看这一次,是我能骗过你,还是你能防得住我。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殷少尋整个人也都觉得轻松起来。恰好这时候萍嫂过来,说饭厅里已经把饭都摆好了,请殷少尋过去吃阪,他便高兴地站起来,对汪姐和萍嫂道:“难得谭一鸣今天晚上不回来,你们陪我一起吃饭吧,对了,再开一瓶香槟,大家庆祝一下。”汪姐和萍嫂哭笑不得,暗道少爷啊少爷,你看看看看,不过是今天晚上不回家而已,把寻少爷乐成什么样儿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非要霸住他,封建社会都被推翻多长时间了,你竟然做起抢男霸女的恶霸来了。因为没有谭一鸣在面前晃,殷少尋这顿饭吃的很是开心。他的性格中,还是积极乐观的情绪居多,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自己摸爬滚打完成学业,也不会在被谭一鸣霸道的强暴囚禁后,还没有选择自杀,而是认真努力地寻找逃跑方法。喝了大半瓶的香槟,殷少尋就有点微熏了,不过还远远不到喝醉的地步,只是笑容多了些,舌头有些打结,走路还是稳稳的。他甚至去浴室里美美地洗了个澡,然后拿起谭一鸣为他预备,但他从来都没有用过的高级古龙水,喷了几滴在身上。“嘿嘿,谭一鸣,你每天都盼着我洗干净香喷喷的在床上等你吧?呸,色狼,你别想我能如你的愿。不过今晚你不在,哈哈哈,我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地在大床上,但是你不在,你吃不到我,哈哈哈……我好开心。”殷少尋站在镜子前,笑的弯下了腰,仿佛这样就是扳回了一城似的,但是慢慢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假装爱上他?廖锦你这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这有多难?怎么可能去爱他?我是被他强暴,被他强暴的啊,你以为这种事情,会慢慢的习惯吗?”“可是不习惯又能怎么办?殷少尋,你是想对抗到底,被他关一辈子?还是想虚与委蛇,一两年后就找个时机逃脱呢?如果你想逃,你就必须要逼迫自己习惯,没错,就从现在开始,从现在开始,慢慢的……慢慢的……”他越说,声音越低沉,身子也逐渐向地上滑去。但是忽然的,他便抓住了门框,固定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缓缓的挺直了背脊。最后他看着镜子,伸出手轻轻擦去眼泪,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平静地躺到床上,慢慢闭上眼睛,逼迫自己不去想太多谭一鸣的事,那个魔鬼好不容易有一个晚上在外面宿夜,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如果还要去想着他来自虐,那真是和犯贱无异了。这样想着,思绪便渐渐沉淀,疲惫似乎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又借着摊开的四肢百骸涌出去,身子好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要飞起来似的。殷少尋舒服得睡着了,梦到自己终于从这个华丽的大笼子里逃了出去,然后在山野间欢笑着蹦跳着,仰面躺在仿佛地毯一样的柔软草地上,闭着眼睛享受得来不易的自由。身子忽然被挪动,他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一头大野猪正努力的拱着自己的身体,见他醒过来,野猪一抬头,一张猪脸刹那间变成了谭一鸣那张可恨的帅气面孔。“啊……”殷少尋一下子吓醒了,一睁眼,梦中的帅气面孔就在距离他不到两公分的地方,那双总是带着自信神采的眼睛正灼热的盯着他看,嘴角边还有一道疑似口水的痕迹。“啊……”再次惨叫一声,殷少尋瞬间吓得翻起了白眼,在昏迷的前一刻,人中传来剧烈地痛楚,让他成功清醒过来。“你……你怎么会回来?不是……不是说今晚要和什么美国提前来到的合作方谈工作吗?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快吗?已经凌晨两点了。”谭一鸣看看腕表,然后又不怀好意地瞄着殷少尋,一只色狼爪子拨拉着睡袍松松的领口:“我说阿寻,既然知道我今晚不在,你洗得干干净净,又弄得香喷喷的,是想干什么?”殷少尋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好事儿,他懊恼的就差没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了。心想果然人是不能逞强的,早知道这色狼凌晨两点还要回来,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这下好,不但没气着人家,倒给自己掘下坟墓了。“我……我警告你啊谭一鸣,我……我现在很困,你……你……你不要啊……”最后那一声惊叫被彻底堵在了喉间。带着一点酒后的疯狂,谭一鸣霸道的吻住那两瓣红唇,一只手已经解开了睡衣的带子。“唔唔……不要……唔……啊……”殷少尋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喝了一点酒的谭一鸣就好像是一只从结界中跑出来的上古凶兽,力道大得可怕,在他的禁锢下,殷少尋就好像是一只小羊羔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嗤啦”一声,棉质的内裤被撕开,接着那硕大guntang的分身熟门熟路地顶到了后xue,还不等殷少尋反应过来,就凶狠地闯进了那蜜xue中。“啊……”即使经过了许多次的开发,但殷少尋那里仍然紧窒,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顿时就好像是被楔子狠狠钉进去一般,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谭一鸣,你个作死的……啊……不要……不要……轻点儿……先不要动……啊啊……”“不要动?难得你今天晚上这么上道,你竟然让我不要动?”谭一鸣一边邪笑着用牙齿轻轻噬咬身下人儿胸前的小rou豆。一边狠狠地律动着埋在殷少尋体内的凶器,房间内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yin靡不堪的“咕啾咕啾”声音。引发了色狼最原始兽性的结果,就是殷少尋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