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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什么,但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又听见他说“在西方,玫瑰之所以被称为爱之花,是因为它最像女性的yindao,一层一层包裹,花.蕊深处就是内.核。”他的手已经揭开了她背后的扣子,“哒”的一声,有摧枯拉朽的味道,像一根被点燃的引信,在天空里炸出绚烂的火花……烧得彼此理智全无。厉安安将她压得更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几乎要被挤压进了地里去。他轻声叫她名字,嗓音低沉却又清澈。安静意识散乱,只本能地听见他说:“我不想再等。”“我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像现在这样,一件一件解开你的衣服。”“别说了。”安静有些臊。但其实她更怕他会突然就反悔了,用力一翻身,就将他压在了地毯下。俩人的身上覆着一层轻纱,轻纱上是金色的罩衣,其实彼此不算太能看清彼此的样子。他的手还扶在她背上,她的汗滴下,融进了他的指尖,他的手缓缓移动,替她除下了最后那件小衣。尽管她身上覆了层层绫罗绸缎,但阳光还是透过纱与绸渗了进来,轻暖的光笼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她美得晶莹通透,如披新雪。安静脸很红,眼睛却亮,水汪汪的看向他,已经要了他的命。她咬紧了唇,手移了下去想替他解开,但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车喇叭声,吓得安静跳了跳,一副像做了坏事被抓到的样子。厉安安在见到她脸上表情的那一瞬,那些yu/望与心思就已退去。他知道,其实她还是没有准备好。轻笑了声,他说:“乖,起来吧。司机到了。”安静的脸红得能滴血,她拥着衣服遮挡着自己,就那样发傻似地坐在地上。厉安安站了起来,从衣柜里给挑了一套银河蓝,带着闪烁星光的连衣裙给她,说:“静静,穿上吧。”她依旧是红着脸,唇咬得紧,安安静静地把胸衣穿上扣好,才肯接过他身手衣服。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手扣在了她腕间,她扯了扯裙子,他没有松手。她抬起眸来看他,厉安安看见她的眼睛清澈又纯粹,看着他时十分无辜又有点委屈,他连忙松开了手。等她穿戴整齐,他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了一句:“我恨你。”厉安安听了忍俊不禁,从后抱住她,说:“静静,你腰真细。”“哼。”她用可爱的小鼻子哼气。“你就舍得恨我?”他咬了咬她耳朵。“哼。”那声哼,变得娇媚温柔起来。厉安安低笑,知道她气消了。“你这个流氓!”“你不就是喜欢我够流氓?!”“厉安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在高中时可乖了!”“哦,那是没有追到你,怕暴露真面目把你吓跑了。”安静:“……”厉安安见她不作声了,将她扳了过来,裙摆轻晃,摇碎一地星光。他的呼吸要凝住了。“静静,你很美。”他将衣柜里的穿衣镜推了出来,安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神秘迷离的蓝,深邃又夺目,身上闪片闪闪烁烁,是那种轻盈灵动的光芒。这样稳重端庄又显俏皮的装扮,是很适合去见父母。她不得不感叹于厉安安的好眼光。厉安安从一边饰物箩子里取来了一枚同样是深蓝色的,镶嵌有碎钻的行星胸针别在了她白色的衣领上,深蓝色的小行星与银河蓝的裙子真是般配。就连这些小配饰都是厉安安亲自设计出来和镶嵌而成的。安静握着他的一双手,说:“安安,你的手真巧。”“为你。”厉安安俯下头来,亲吻她的指尖。俩人正在你侬我侬,就听见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厉安安认得,是安静家司机的惨叫声。他扶额,有种不好的预感。安静“呀”的一声,说道:“不好了。不会是安安又咬人了吧?!”于是,猛地拽起手提包将手机塞了进去,提着高跟鞋,她哒哒哒地跑下了楼。厉安安送她出门口,正要嘱咐她穿好鞋子,就见到那只身形庞大的豹猫,在车里和司机大叔做着搏斗。厉安安:“……”愤怒的大猫怒吼:“喵喵喵喵!”就差一步,自己就吃到静静了,你凭什么来搞乱!司机大叔很委屈,一见了安静大叫:“小姐救命。小姐的猫发疯了。”安静:“……”猛地拽开车门,一脚将猫安安踹了下去,她连忙和司机大叔道歉。大叔只是憨厚地笑笑,表示没有受伤,就是吓着了。安静按下车窗,对厉安安说:“安安,我吃完中午饭就回来。你等我。”看着车子走远,厉安安叹了声气,垂下眸来看那只猫。猫安安也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两个安安同时叹了一声:“哎……”**安静用钥匙开了门锁。轻轻推开门,家里很安静。“难道是mama买菜去了?”安静有些纳闷,自己想早些过来陪陪父母,结果扑了个空。她换过鞋子,转过了玄关。与她想象的不同,客厅里一片狼藉。安名澜正坐在客厅对出的阳台上抽烟,而客厅的大花瓶碎了,尖利的五彩碎片铺了一地。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也躺在了地上,裂成了三半,对着她闪烁着晶莹的光,像一滴滴的泪。“爸爸,怎么了?”安静叫了一声。安名澜才回神神来,猛地从阳台走了过来:“静静,别动!小心碎片!”他手忙脚乱的就要去捡那些碎片。这样确实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安静避开尖利,到杂物间里取来扫把和垃圾铲,和爸爸一起,将碎片扫了起来,一一处理好。安名澜抢着做了,安静只好把散乱了一地的杂志与几本专业书捡起。她看见是律师用的大辞典。mama一直在,她和爸爸吵架了。“爸爸……”安名澜看了女儿一眼,有些无力地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抱住了头。他陷入了沉默。家还是原来的样子,白色的墙,挂着几幅油画,其中一幅画里是灿烂的向日葵,是梵高的真迹。米黄色家具一应铺开,客厅左角放有一架白色的钢琴,她的父母都会弹钢琴,心情不错时,都会亲自为她弹上几首曲子。安静最喜欢就是那时的样子。如果是爸爸弹琴,mama就唱歌。换了是mama弹琴,爸爸也会学着男高音的样子唱,,高音上不去,往往逗得她和mama哈哈大笑,连琴声也乱了……安静摇了摇头,收回那些四处飘落无处收藏的记忆,说:“爸爸,到底怎么回事?”“静静,回来了?”袁茹有些惊讶,女儿提前回来了。她从二楼里走了下来,走到安静身边,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