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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的,众多子孙里,我天赋最好,最重要的是我也喜欢那一行。今年寒假时,我还报了格斗班,体能等一切指标都很不错。”关于肖甜心要转学犯罪心理与传统刑侦这两门课程这一点,早前和厉安安商量过了。厉安安尊重彼此的选择和决定,没有多加挽留,并开始了物色别的服装设计师,所以,肖甜心现在只是在给安工作室一个缓冲的时间。而她将来的专业,是要面对死人的,所以也就决定了跟厉安安一同过去p住宅。慕骄阳听了她的话,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砖缝出神。他的气场太冷,所有人都离得他远远的,除了肖甜心。慕骄阳的思维很发散,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曾无意中和洛泽透露了他将会到英国或美国学心理学与生物化学。难道是肖甜心从洛泽那知道了些什么,所以突然改变了专业,打算出国深造?她要学的专业,最好的国家就是英国或美国。与他今后的行程不谋而合。“厉先生,做两套西服需要多少时间?”p先生问。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厉安安身上来。厉安安抿了抿唇,说:“p先生,我将会优先为你服务。您和令公子的时间更为宝贵。做一大一小两套西服,大概需要四天的时间。”今天是周二,于是俩人又约定了,将会在周四,由厉安安带一到两位助手一同前往p的家里,为睡着了的孩子量体裁衣。至于p先生的尺寸,现在可以做第一轮的量体记录。肖甜心作为厉安安最得力的助手,迎了p先生进了会客室,准备与厉安安一同为p先生量身和记录尺寸。等俩人一转进里室,厉安安的一位师兄陈亦从另一间工作室里转了出来,和安静聊这件诡异的事,他声音压得低,说出的话也有点可怕:“这样的订单,能赚多少钱我也不要。要给死去的人量尺寸啊,想想都可怕!我们又不是入殓师,更不是做寿衣的!”彼时,正是八月最热的时节,因此中央冷气开得尤其的低。出风口又正好对着客厅,他们几个设计师倒是西装革履,穿得十分周正,但安静只穿了一条白色无袖连衣裙,被冷风一打,又听得陈亦阴沉沉的话,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慕骄阳听了,“嗤”了一声,倒也没有别的刻薄话。但嘲讽的意思只需要一个发音,他就表达得淋漓尽致。陈亦讪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说了句:“看来这里最大胆的设计师也只有厉安安和肖甜心了。”然后就转身回了工作间,并顺势关上了门。洛泽宽慰了她几句,又劝:“你不用跟着去。别过于担心。”安静听了一怔,本能反驳:“不,我也要去的。厉安安去哪,我就去哪。”坐在对面的慕骄阳身体一震,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的嘲讽和不耐来。他换了个姿势,坐得更为笔直。又听见安静说:“喂,慕同学,我家甜心为了你茶饭不思,你到底怎么想的?喜不喜欢,给个准信啊!”慕骄阳依旧一动不动,坐得笔直,像一座雕塑。洛泽无奈,说:“安静,别人的事,你还是别管吧。”“那你为什么要逼我过来。”慕骄阳那对凤目横了过来,盯着洛泽看,似有深仇大恨。安静觉得和这样的人无法沟通,也跑进了会客室去找厉安安了。洛泽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也往会客室走去。竟然连一句话也不屑和他说?!“喵喵喵喵喵!”嘿,慕变态,你被所有人无视了!猫安安从二楼猛地跳了下来,又成功惹起一场地震,想以此恐吓慕骄阳,显摆一下威风:“喵喵喵喵!”洛泽做得好,这次朕挺你!谁料慕骄阳一把卡住了他喉咙,直接威胁恐吓道:“小猫咪,本教授今天心情极度恶劣。我心情一恶劣了,就会想解剖东西。但我心情恶劣时,不保证你能像我家母猴子那样还会醒来说,‘嗨’。”说完,他忽然就笑了,露出一排雪白发亮的好看牙齿。牙齿一颗一颗,排列有序,像洁白贝壳,唯独两颗犬齿尖利异常,像吸血鬼的獠牙。猫安安:“救命啊!”“喵喵喵喵喵!”第74章为你第二天上午九点,安静还在预习大四的课程,就接到了mama的电话。当时,她正在啃专业大部头,没注意到手机一直在震。厉安安放下p先生西服的设计稿,长手一伸,在她书桌上“咚咚”敲了两下。她一抬头就对上他戏谑的眼睛,只听得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了,让你着迷成这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理会电话,整个人往他身上一扑,说:“是书中自有潘安。嘻嘻。”然后在他脸上亲了很响亮的一记。两个人还要闹,手机不依不挠响。安静斜了一眼,居然是mama的来电。她端正坐好平息了一下才接通电话,惹得厉安安在那笑。原来是mama约了她中午吃饭,让她务必回家一趟。想起许久没回家看看了,安静一挂了电话就打算早点过去。然后拨通了安家司机的电话,让他一个小时后来接她。安静打开衣橱翻找衣服。里面满满一柜子都是厉安安替她做的衣服和裙子。她的手从一排排的衣服和裙子里拂过,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怎么了?”厉安安从后拥住她,“不懂选哪套?”他笑得意味不明,指尖也顺着一排排的衣服滑动,最后停留在她手腕上摩挲。安静嗔他:“不许这样撩拨我,”一回头就被他以吻封缄。蹲在一边的猫安安心理活动如下:喵喵喵喵。岳母娘又想拆散我和静静?不行,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了。厉安安只顾得逗她,注意力不集中,被猫安安用力一扑,他将安静压到了地毯上,手又带下了许多衣服,真丝的、绸的、羊毛的,轻薄的、厚重的,春草绿、星河蓝、浅金、雪白、银灰、驼色、桃红……一件件地覆了下来,盖在了俩人的头上和身上。厉安安想起来,但衣服裙子还在一件件地覆下来,像下了五彩的雪。安静咯咯笑,手指勾住了他的领口,将他扯近了她,然后给了他一个吻。他抱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是时装设计师,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给人穿衣服和脱衣服……他的指尖摸到了她的衣扣上,一颗一颗地揭开,像剥玫瑰花瓣,一层一层将她剥开。他的呼吸拂在她耳边,她只能模糊地听见他说:“知道为什么玫瑰花被称为爱情之花吗?”厉安安一向守规矩,很少像现在这样爱/fu她。他的手触在她肌肤之上,引起她层.层.颤.栗,“唔”的一声,再也忍不住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