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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你可以”时一模一样,忽地一下明亮起来,几乎都要一面频频点头一面拍手叫好了。夜叉出声打断这对没事来自己面前秀恩爱的狗男男,心中暗骂娱乐版的八卦新闻果然都在放他娘的骡子拐弯屁,什么夫夫关系不好的传闻都是假的:“连先生,随随便便放鸽子可不是那么礼貌的行为。”荒对他的穿着意见非常大:“夜先生,我倒觉得你要好好复习复习。”一目连居然还想瞒着自己来见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哨兵,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气得意识云不能自理。刚巧荒先生十多天没怼人,兴致特别高昂,正打算约一波架,突然一通电话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僵局,荒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峰。那不是荒常用的铃音。所有经常联系的人都被荒放进了一个分组,铃音有所不同,来电的应该不是荒的熟人。一目连从荒的意识云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目连向他投去担忧的目光,荒神色凝重,刚刚还充血好战的意识云沉寂下来,他招呼也没打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夜叉和一目连大眼瞪小眼。一目连想起自己那些不好的预感,不知是否真的应了验。不过气氛根本没办法严肃起来,很快夜叉就打岔说:“你男人不行啊。”一目连站得笔直:“多谢夜先生好意,不过……”夜叉连忙打断,谁知道荒元帅在门外接电话还会不会有闲工夫一边听里边说话呢:“是恶意谢谢。”说完他又觉得背后隐隐一股杀气,花豹正在漫无目的地四处徘徊,可能是觉得自己方才作过头了有些良心不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你家这口子的反应我觉得你以后也来不了了。”一目连十分羞愧,也不知该不该应。荒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赴宴真相?他居然都没看出来,最难得的是荒居然没来找他麻烦,这不是荒惯有的风格。源教官也没把话说清楚,差点儿把事情弄得尴尬不可收拾。总之夜叉和荒这仇大概算是结下了,不过夜叉也不太在意是否得罪了元帅,眼睛一亮,注意到他枪套中那把92:“这什么?”“92式?”“我看看。”夜叉擅自把那小手枪掏出来,盯着看了会,高挑了眉阴笑:“哦……是改造过的,你家那口子技术还可以。”说完就迅速把枪塞回一目连手里,生怕自己的哨兵信息素沾在上面。他不管一目连有没有听懂,自顾自说:“不过啊,上将,哨兵是一种敏锐过度、很没安全感的生物。简单点来说你就把他们当作狂躁神经病就好了,注意点吧,狂躁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摆摆手,丝毫不觉得自己在骂自己,又雷厉风行地甩着那口味很迷的教鞭回到了那帮学生中间。鞭声啪啪作响,那转瞬即逝的感慨又不见了踪迹。一目连捧着那把92追了出去。荒靠在车门上接电话,意识云的攻击型已经平息,见他出来眉头却丝毫没舒展。一目连将手抚上荒的后颈,悄悄替他梳理最外层的意识云,荒没有拒绝,哪怕这样一目连就站在通讯器旁边,能将电话里对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出事了。他用眼神询问荒,荒摇摇头。“……炸了,炸得好干净。我闻不到味道了,我闻不到爆炸的浓烟了……”“我好怕,连结那头没有回应了。空荡荡的,好可怕……现在才几点,怎么天这么早就黑了,帝国什么时候这么穷了?”这还是下午。电话那头是一人的喃喃自语,语气像是得了疯病,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一目连稍微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联邦。荒已经不知道从何开始安慰:“你别急,救援队快到了。很快了。”那边却响起令人绝望的声音:“喂?你在听吗?别不理我啊,我随便在通讯录里按的一个电话,如果打错了不要怪我,我就是想找人说说话而已……”“喂?喂?有人在听吗?”难怪荒的表情看起来那么怪,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有可能会给他打电话的人,接到这么一通电话当然诧异。荒没话了。电话那头逐渐变成了一团杂音,夹杂着火焰燃烧的滋滋声,硝烟燃烧的臭味仿佛能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一目连有些反胃。两分钟后帝国日报刷出了一条最新的新闻:帝国边境城市弗兰瓦尔因军用加油站泄漏引起巨大爆炸,目前当地救援队已经展开救援,真实爆炸原因正在排查中。“那是我出差的地方。”荒攥紧通讯器,一直隐忍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是联邦。”什么加油站泄漏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就是拿来骗骗不知情的平民百姓而已,明眼人都知道这事联邦一定逃不了干系。联邦将魔爪伸向帝国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只是荒并没有想到联邦的下一个目标竟然不是帝都,而是这样一座偏远落后的普通小镇。打电话来的是在弗兰瓦尔迎接过他们的向导,这样八辈子没有交集的人却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给自己打来了个电话。这两句话毫无逻辑可言,一目连轻轻拍着他背上还未好全的伤,问:“你恨他们吗?”“恨。”荒未加思考便回答,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国仇家恨,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不知怎的一目连总对这个答案有所怀疑。就在这时候,又一通电话拨了过来,只不过这次有点不同,军部的电话打到了一目连的通讯器上。接电话的是一目连:“你好,姑获鸟上将。”那头姑获鸟声音清冷:“要开战了,皇室与军部下了最终通知书——”“你们必须在战前完成结合。”tbc为什么某句话nongnong一股朕还没死你就永远是太子的即视感……*:请为人师长的自觉保持良好形象!*狂躁症:每个哨兵都有的坏毛病第十六章“帝国的人民们,我觉得是我们站出来的时候了。”“联邦再三对我们发动偷袭,哪怕是违背所谓的,我们也不得不站出来了。如今我们举国人民都处于随时可能死亡的危险之中,为什么我们生活在自己的国土上,却要容忍被这样地践踏?”“我们同样有生活,我们同样是生命,我们同样有尊严。帝国的荣耀神圣不可侵犯,我们不该容许联邦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骑到我们头上来!”“我凭什么说这段话?呵……帝国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如今我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站出来,我的哨兵,刚刚死在了弗兰瓦尔的防守阵线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