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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正事可少不了。“我想去趟军校,到中转站下车就好。”他小心翼翼地说。“我送你去。”荒倒是很爽快,并没有多问。车开到军校门前,保安比路人要识眼色得多,看出是元帅的车,直接就放行了。车最后停在哨兵院与向导院的分界线上,这儿便是当年最热闹的运动场。一目连没好意思说我其实是来找教练的,直说了那荒不得气死?他只好说:“到这就行,晚点我会跟军部的车回去。”荒却执意要跟着:“怎么,有见不得人的事?”一目连当时就没话了,走进去一看,确实有个哨兵带着一帮年轻人在靶场训练。荒的表情当时就不太好,也多亏只是不太好。他走上前去想和那教官打招呼,那声“你好”还没说出口,他的脸就青了。荒的脸色和他一样青,青得都快黑了。——这教官根本就是他宴会那天的相亲对象!tbc源博雅教官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哈哈哈哈哈人家不在白塔工作根本不知道这茬*共感:精神结合程度以上的哨兵与向导,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情绪甚至生理感觉。程度由双方的距离、配适度与能力决定。甚至有一定概率可以听到对方所听见的声音,看到对方所看见的场景。第十五章场面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一目连还抱着那么点儿荒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期望,可转头一看荒元帅的表情,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不需要用精神触手去探知意识云就能感受到哨兵的暴怒。没有野兽喜欢自己的领地被侵占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位哨兵还有些“特别”的情况下……哨兵教官的穿衣打扮无处不散发着风sao,大片精瘦胸膛裸露在外,像是在炫耀自己结实的胸肌,勾引一个不谙世事的向导回家,丝毫没有半点为人师表的自觉。荒两眼一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也躲不过狂躁症的命运了。虽然问题全数出在白塔,眼前这位哨兵也只是服从命令,理性而谈荒并不应该归罪于哨兵本人身上,可荒就是收不起敌意。他对眼前这位名为夜叉的哨兵有点印象,当年军方拉拢过此人,但由于这人私生活作风有违军纪,最终未被军部收录。——一目连险些就要嫁到这种哨兵家里去了。要是他没赶回来……荒上前一步,将一目连严实地挡在身后,皮笑rou不笑说:“夜先生你好。”不过他心中的万马奔腾可没那么简单就被糊弄过去,因为主人的精神状态萎靡而已经好多天没有出现的白龙终于找到个由头蹿出来,像个黑社会老大一般,不太友善地绕着夜叉教官转了一圈。夜叉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自己只因精神体与源博雅品种类似,二人才结识,心想着帮个忙也不会缺胳膊少腿,就应了下来,谁能想到那个毕业了之后还执意要学射击的向导竟然是差点成了自己向导的一目连上将?同行的居然还有……上将的正牌哨兵?源博雅你玩我呢!是个脑子正常的人此时都知道不能跟元帅硬碰硬,可夜叉偏不干。夜叉个人对这门亲事是很无所谓的,有和没有都没区别,也不会有什么吃醋的想法……可在看到荒元帅几乎炸毛的反应之后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得了的念头。嘿嘿嘿……他在心中邪笑着。“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荒元帅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约的不是连先生吗?”夜叉装作不在意地扬扬手中的教鞭,还不忘添油加醋地唤出自己的精神向导花豹。花豹与白龙视如寇仇,对上眼的一瞬间几乎就要扭打在一起。花豹嘶吼,白龙咆哮,谁也不甘示弱。夜叉明摆着要挑衅,荒又哪会退缩:“我送他来。”可他依旧头皮发麻,怎么听起来夜叉和一目连还挺熟的?什么连先生连先生,这样一个甚至连军籍都没入的人,没大没小,应该用敬称连上将来称呼一目连才是!“那您可以回去了,新闻我看到了,元帅您的伤还没好吧,不然连先生又怎会来找我补习射击?可别累坏了自己,到时候倒霉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夜叉随性地倚在柱上,绕过荒朝一目连看去:“连先生,别来无恙啊。”一目连:“……”等等,他们真的认识?才没有!一目连对天发誓,这明明就是第一次与夜叉先生正式见面。上回夜叉在宴会开始后才姗姗来迟,二人还没来得及在白塔的安排下碰头就被联邦的人入侵了……夜叉的意识云中飘散着幸灾乐祸,一目连心中暗叫不好。这摆明了是要搞事情。哨兵说白了就是将人性中参杂的那点野性提纯到人格最表面的野兽,说他们是狂躁神经病也不为过,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可在没有向导素中和的情况下,一个一个翻脸不认人起来比谁都冲动。一目连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知道夜叉是有意在挑衅,但人家说的也没什么错,这要怎么反驳?他磕磕绊绊道:“夜先生你好。”“才多久没见,怎么又这么生疏啦?”夜叉甩了甩教鞭,身边那群等着听课的学生们个个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过来一眼,他很满意这个结果,回过头来对一目连说:“其实我的枪法也没多好,是绝对比不上荒元帅了。不过我比他闲,找我还是没错的。”一目连欲哭无泪,自己找源博雅帮忙的原因根本不是这个……怎么越抹越黑呢?视线边缘那白龙和花豹都快用秦王绕柱跑的方式厮打起来了,那条只会和荒吵吵架闹闹别扭的怂龙竟然也有这样暴跳如雷的一天——它瞪圆了铜铃般的大眼,无声地仰天长啸,终究还是碍于自己高冷的设定没有扑上去。“不,我……”一目连明知夜叉是故意捣乱,竟也没个办法。他虽然对这位哨兵教官随心所欲的性情早有耳闻,却也没想到所谓随心所欲居然是这个随法。荒骤然打断他们叙旧:“夜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无论白塔自作主张作了什么决定,有一点你必须清楚,我还没死,连依然是我的向导。”这宣示主权的话已经够直白的了,夜叉险些破功笑出声,连忙憋了回去。一目连光速忘掉了自己方才想要解释什么。刚才荒叫他什么?“我们的来意并非如你所想,也请不要有任何无稽的妄想。我们是来收回委托的,我会亲自负责上将今后的射击训练,不劳烦夜先生cao心。我说得对吧,连?”荒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字字铿锵有力,也不知其中暗藏了多少句无声的咒骂。一目连话都没听清,心情就和当时荒找他切磋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