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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景帝还是爱他?以前对炎帝的都是欺骗还是真心?以炎帝对他如今的在意程度,不可能放着这两个问题视而不见。只是什么时候来,就得看炎帝沉不沉得住气了。如果炎帝一直不来,狐星河也有办法逼炎帝现身。一过半月,始终不见炎帝现身。就连狐星河都开始有些疑惑起来,思考要不要绝食来逼炎帝现身的时候,舒曲离来了。狐星河被关押的地牢是独立的一间地牢,平时除了看守的守卫,根本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这一日,数人的脚步声从走道外传来,狐星河心中一动,立马调整自己的姿势。他迅速缩在墙角,穿着单薄囚衣的背部贴在冰凉的石壁上,额头的碎发垂下来挡住脸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狐星河手指紧紧攥着囚衣,看上去孤单可怜。吱呀——地牢门被打开。狐星河抓着衣服的手收紧一点,别过头没有看向门口,有意识地躲避。他的视线垂得很低,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的鞋走到他跟前。他听到舒曲离嗤笑一声,冷得掺了冰渣的声音传入狐星河耳中。“你是不是很得意?你的旧爱新上位的景帝,知道你入狱的消息,不顾所有大臣的反对,要用十座城池来换你。”狐星河:“……!”作者有话要说:舒曲离: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作者:驳回!星河是大家的,他被大家保送出国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呀,今天是双更合一的肥章?爱你们~感谢在2020-03-2123:00:45~2020-03-2220:4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可以弯啊、乙酸乙酯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天使旋律6瓶;阿襄5瓶;绿绿博士3瓶;松2瓶;某鱼原子、天选之子大日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0章第30章景帝要用十座城池来换狐星河。这是狐星河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当他从炎帝嘴里听到这件事情时,整个人都陷入疑惑之中。根据分|身的记忆,景帝对狐星河的态度一直是冷漠带着厌恶的。因为一些原因,他不得不管狐星河,却又对狐星河厌恶不已。在狐星河的记忆中,除了幼时,便从未见景帝对他露出笑容。景帝在他面前,永远是孤傲的、冰冷的,带着逃避与厌恶,如同终年覆盖着积雪的皑皑雪山,仅仅靠近,气息就能冻得人浑身发寒。而狐星河之所以与景帝是幼时的玩伴,一同长大,是因为狐星河在人界的师父是景帝的太傅,自幼教导景帝武术以及治国□□之道,在景帝心中分量极重。后来狐星河的师父更是因为救景帝而死。狐星河的师父将狐星河视为亲子,知道狐星河性子天真顽劣,恐怕以后闯出祸端,便在死前将狐星河交给景帝照顾,殷勤叮嘱景帝一定要照顾好狐星河。景帝的性命是狐星河的师父所救,因此欠下天大的恩情。景帝为人向来恩怨分明,重诺守信,虽然不喜欢狐星河纨绔骄纵的为人,却还是将狐星河留在身边照顾。狐星河想,景帝是因为他那个师父的原因,才愿意用十座城池来交换他,就当偿还师父的恩情。舒曲离冷笑道:“怎么不说话?”狐星河蜷缩在角落,闻言抬起头,露出一张失了血色苍白的小脸,他的嘴唇很干,狐星河伸出舌头舔唇,鲜红的舌尖一舔而过,无端地使得这素雅憔悴的装扮多了一抹艳色。狐星河就是这样一种人,哪怕身着最简单的囚衣,也能凭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挑动人的神经。狐星河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低垂下眼眸,黑如鸦羽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拓下淡淡的阴翳:“有什么好说的。”舒曲离的唇角微微扭曲,像是压抑着极端的愤怒,他阴鸷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说的话如同一把刀子直插入人的心脏。“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高兴?求而不得的旧情人此时竟愿意以十座城池来换你!你是不是现在一心就期盼着回到景帝,好与你的旧情人双宿双栖!”话语十足十的讽刺,带着让狐星河都心惊的nongnong醋意。狐星河别过脸,他的眼眸没有因为舒曲离的话产生波动,更没有流露出喜悦的情绪,平淡得就像在听别人的事情。只是在转眸时,眼中才多了变化。他开口解释道:“景帝这样只是为了偿还昔日的恩情,并非是为我。”舒曲离的心根本不会因为狐星河的这句话平静,他仅仅是想到狐星河曾与景帝一同长大,如今景帝还想要接狐星河回去,他就嫉妒得发狂,几乎要丧失理智。舒曲离凛冽阴沉的眉宇皱起,狠狠道:“别以为你装出这副不在意的模样,寡人就会放你回去!告诉你,我已经拒绝景帝的请求。你是寡人的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狐星河叹了口气,黑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两下,抬起眼皮认真地看着舒曲离道:“如果我说,我不想回景国呢?”舒曲离的心因为这句话狠狠跳动两下,但他如今已不再信任任何人。故此舒曲离只是冷冷一笑,嫣红如血的薄唇一勾:“你告诉寡人,寡人该如何信你?真当寡人好愚弄不成?”狐星河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望着舒曲离欲言又止,最后却是阖了眼眸,不再说话,赶客之意已十分明显。舒曲离一直等待着狐星河接下来的话语,却见到狐星河一副再也不想跟他交谈的模样,心中顿时火大。他又想到狐星河在景帝面前,定然不是这个样子,不知巴巴地跟在景帝身后像什么模样。想到这儿,舒曲离竟是心中酸涩,甚至有点委屈。狐星河越想他走,他便不走,跟狐星河较上劲来。只是在这屋子呆得久了,舒曲离瞧着这简陋肮脏的环境,抿了抿唇,似有些不忍。但转而这不忍的眼神已变成怨恨,眸中涌现出奇异的痛快来,似乎折磨狐星河就能平息他心中的怨气。过了一会儿,狐星河见舒曲离还不肯离开,嘴唇动了动:“陛下金贵之躯,还是不要在地牢久留了。”这是在赶客了。赶他走,然后更好的思念景帝么?舒曲离心中勃然火大,甩袖便走。牢门吱呀一声关闭。狐星河这才睁开眼眸,望着舒曲离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无声笑了笑。他和舒曲离两人在感情上的地位,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发生转变。这些转变舒曲离或许察觉,但却无可奈何。因为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