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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给我看(言语指令,高潮控制)

    也变sao了——这四个字带着偌大的回音在安凌脑子里回荡。

    安凌打小就被教育要坚守道德底线,这种略显出格的字眼几乎很少主动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更别说被用来形容他自己了。

    一年前路曼冬到兴头上时倒是会说个几句,像是让他sao一点,末了却只会带着被浇灭的兴头评价说他这个人跟这种字可能就是不沾边。

    那现在沾上了边,你会因此更喜欢我一点吗——这种话安凌一贯不敢真的问出口。

    他垂下眼睑,将胸膛往前又送了一寸,两粒硬挺发红的乳尖,裹带着发狠的牙印和暧昧的水光,催情效果并不比他那双下垂眼角里的潋滟水光要差。

    路曼冬啧了一声,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诡计多端了?”

    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从想要你回来的那一天起,安凌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他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那你喜欢吗?”

    “……”路曼冬甚至想咬上那个酒窝。深色西裤的中间部分已经显眼到她无法忽略的程度,鼓包自苏醒后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像是要冲破什么囚笼的困兽一样。

    路曼冬说:“安凌,你流了好多水。”

    安凌的脑子嗡嗡地响了起来,他嗓音沙哑:“别看。”

    路曼冬轻笑了一声,安凌西裤拉链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不知道人都是有叛逆心的吗?”

    里头的布料的确湿得一塌糊涂,浅灰色被涂成深灰色,那头困兽在路曼冬的注视下跳动了一下。安凌连捂住自己的脸也做不到,这太狼狈了。

    路曼冬盯着它,脑子里冒出个荒谬的念头——它好像在流泪,跟着它的主人一起,后者则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路曼冬确实有些渴了,她横坐在安凌的大腿上,隔着褪了一小半的西裤,安凌不安分的yinjingguntang地抵在她的大腿外侧。

    安凌呆住了,路曼冬却只觉得有趣。她数不清今晚笑了多少次了,她将脑袋搁在安凌的肩膀上,这个动作有些费劲,但安凌手上的领带很快被她解开了。

    在安凌忍不住吻上她左耳的前一刻,路曼冬向后撤去,压低后仍显得悦耳的声音在安凌耳畔响起:“安凌,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骤然听到这种靡靡之音,安凌的脸涨红得太快,他有点缺氧。安凌努力将这句话在脑子里拆解出正确的意思,但他的脑子似乎也烧起来了。

    “自己玩?”他犹疑地重复。

    路曼冬继续逗他:“你不会吗?”

    “我会,但是……”

    “我想看。”路曼冬没打算让他拒绝。一次次突破安凌心理防线的过程还是如此有趣,她让语气冷硬起来,“玩给我看。”

    安凌活动了片刻被绑得太久的手腕,他的手缓慢地移去找自己的yinjing,就仿佛这根yinjing昨天才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今天他就要硬着头皮去拜访这位不熟的街坊。

    路曼冬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半的重量可以靠在沙发,这样她也能更好地观赏。

    安凌的动作僵了僵,他咬了咬牙,半晌才以一种赴死的决心,从棉质内裤中伸手进去,握住了那根此刻跟他显得无比疏离的柱体。

    路曼冬勾了勾他内裤的边沿,安凌被压抑已久的yinjing弹了出来,又被回弹的内裤皮筋抽了一下。又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安凌的口中溜了出来。

    路曼冬决定再帮他一把。

    “你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想到我吗?”路曼冬的两根手指被安凌的唇关顺从地纳了进去,沿着他的齿缝游走。

    安凌皱了皱眉,一些糟糕的梦境连同想象一同浮了上来,握在yinjing上的手忍不住上下滑动。

    路曼冬的手指越进越深,安凌努力压下干呕的欲望,努力舔舐的舌头真就透出一种讨好的意味。

    “你会想什么?让我猜猜。”路曼冬恶趣味地勾起唇角,安凌越狼狈,越凌乱不堪,她就显得越体面,越从容不迫。

    “是不是想听我喘的时候叫你的名字,看到我被情欲淹没,求你快点给我,想埋进我的身体深处,还想把精射到我的脸上,让我拥有你的记号。”

    路曼冬顿了顿,手指也停了下来,看安凌的反应。

    安凌不知什么时候起便把眼睛闭上了,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滑落下来。那些略带侮辱性的描述从路曼冬的口中吐出来,带着一种令他无法拒绝的画面感。

    紧接着,一种觉得自己玷污了对方的耻感便翻涌得更猛烈,几乎要把他淹没。

    安凌无法再看着路曼冬的脸,他闭上了眼睛,手难耐地动着,手里的东西却变得更挺立,也更guntang。

    路曼冬实在是想不到他的反应。清脆悦耳的笑声传进安凌的耳朵里,紧接着,是另一段截然不同的画面感。

    “你不回答我。那我告诉你,我会。我会想象你匍匐在我的脚下,从我的脚尖开始吻我。”

    路曼冬眼看着安凌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胸膛的起伏也在加快,喘息里几乎夹杂着两声一闪而逝的呻吟。

    “想象我踩着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再用赤脚的脚尖碾上几下,它还在我的脚下跳动,我会用领带绑住它,系上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它涨得发紫,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射精,让你爽。我会好好看着你被快感吞噬得面目全非的样子。”

    安凌的快感在一句又一句言语的叠加下逐渐攀升,眼看着即将到最后关头,他的唇无意识地微张,头朝后仰,脖颈向前送——就差一点。

    路曼冬勾起了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伸出手指按住了他微张的马眼。

    安凌登时从即将攀顶的感觉里坠落,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失落感。他迷茫地望着路曼冬,眼尾红得厉害,凭着本能说自己的感受:“我好难受。”

    路曼冬循循善诱:“所以呢,你应该怎么做?”

    安凌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欲望已全盘侵蚀了他的理智,“求你……求求你,让我射。”

    路曼冬满意地舔了舔唇,她撤了手指,亲自接过那根已然湿润滑腻的yinjing,送安凌走完步进高潮前的最后一段路。

    随着一声再无压抑的呻吟,安凌的jingye星星点点地落到了自己的西裤和衬衫上,路曼冬的手和大腿也遭了殃。

    安凌躺在沙发上失神,高潮之后的他浑然更多了几分被欺负过的气质。如果散落到沙发那头的领带还拴在他的手上就好了,如果他涨得发紫的yinjing上真的绑着她亲手系上的蝴蝶结就好了。

    路曼冬的手留恋地在安凌的唇上摩挲,她不得不承认今晚的安凌把她给看湿了。

    安凌回过神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餍足,也因此哑了一些,“对不起,把你的手弄脏了……身上也是。”

    路曼冬浑不在意,她将手抽回来:“洗了就好。”

    安凌立刻说:“我去调水。”

    路曼冬挑了挑眉,没有制止。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袖和裤子上沾的东西,一个正常人肯定不可能在深夜顶着这副模样出门。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安凌看了眼她的脸色,松了口气:“我这里暂时没有你穿的衣服,你介意先穿着我的居家服吗?”

    路曼冬不置可否:“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

    “……”安凌可耻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清咳了一声,“你稍微等一下,我很快收拾好。”

    安凌的效率的确很快,两分钟后路曼冬就在他的浴室里洗上了热水澡。等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正穿着大了一号的男士睡衣,安凌站在门外。

    到了这个份上,他竟还乖乖守着非礼勿视的规矩,匆匆和她擦肩而过。路曼冬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没办法对这点感到不满意。

    在浴室门关上之前,安凌探了个脑袋出来,视线安分地停留在她的脸上,“今晚我睡沙发吧,卧室留给你。”

    安凌妥帖到令她难以拒绝,若是放在之前,哪怕安凌提出更近一小步的要求,路曼冬估计都早已在结束时就果断离开了。

    “嗯。”

    安凌抿了抿唇,唇边的酒窝恰如其分地冒出点迹象,“那……晚安啦,明天我会准备早餐。”

    “不用准备。”安凌的眼睛黯淡了一瞬,紧接着便听到路曼冬的下一句,“我想睡到自然醒。”

    他的雀跃又埋进了那个时隐时现的酒窝里,小心地隐藏着,不想让它露出踪迹,它却总是不听话又拙劣地凸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不会撒谎的人就是这样。

    真是见了鬼了。路曼冬假装没看见,她拖着自己仿佛见了鬼般昏昏沉沉的大脑朝卧室走去。

    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她和安凌的初遇。

    还是该死的酒精,在酒精的催动下,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凌辱对方的欲望,可安凌明显只是个纯情的正常男人——用大白话说就是想和她正常谈个恋爱,正常拉个手亲个嘴都要脸红的那种男人。

    也不知道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不是安凌真的有了多大的变化。挂在枝头上的青涩果实依旧青涩,但他不再只是等待人来攫取的姿态,他会恰好控制果实上的露珠滴下,在适当的时机砸中从树下路过的路曼冬。

    不早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