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也变sao了(主动诱惑,玩乳)
“别离开我。” 路曼冬万万没想到,和对方重逢后听到的第二句话会是这种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第一句自然是好久不见。 一年算不算久呢。大概算吧,久到她换过的床伴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久到她再看到对方镜片后那双因为隐忍而痛苦的眼睛时反应了起码整整五秒。 当初早知道对方这种人招惹不得。路曼冬有些头疼。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刀刀都是回旋镖。 她可不能再被扎中了。 “安先生,你喝多了。”路曼冬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显得冷淡。 安凌不觉得自己喝多了,他的酒量比起一年前刚遇见路曼冬那会儿进步了太多。 饶是终于从觥筹交错的人群中脱离出来,在走廊拐角处找到一刻的独处时机,他能做出最出格的行为也不过是轻轻拉住路曼冬的手腕。 “别离开我。”他再次恳求。 一年过去,安凌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还被包在一身规整妥帖的衬衫里面,西装外套大概在太热的包间里脱去了,第一粒扣子被解开。 喝了酒之后他的耳尖和脸颊都有些发红,嘴唇的颜色更鲜艳,形状也更饱满,镜框后的眼尾向下垂着,无辜的,带着一点水光。 他左脸颊那颗痣在轻微地抖动,路曼冬忽然意识到,她的视线在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升了温,初见对方时那种冲动再次涌现出来。 她想咬上他的唇、喉结、耳朵,想听他在情欲和理智的边缘喘息,想看他把眼睛一圈都烧红了落泪,想逼他求饶,将他榨成赤红软烂的汁水。 路曼冬轻呼了一口气,把招惹不得四个字在脑子里复刻了一遍,将手轻轻抽回来,“安先生,我和你从来就没关系,谈不上谁离开谁。我要回去了。” 安凌的眼尾果然更红了,但他一向如此,并不见眼泪的踪迹,只有泪光,眼睛的形状也被挤压得更悲伤。 恰似一年多以前,像是身无分文后被谁抛弃在了路边。 路曼冬的手没被放开,这当然不符合她印象中的安凌。在印象中,安凌这时候应该早已经给她道了八百遍歉了。 但此刻,她面前这个阔别了一年的安凌将温暖的手掌顺势滑到她的手掌外,以一种前所未有却又不可质疑的力道,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处。 “我好热,”透过那颗被解开的纽扣,安凌皮肤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带我走吧。” 路曼冬冷静了三秒。 她的指节微微曲起,冰凉的指尖一路向下,卡在安凌系得板正的第二颗扣子前,在她眼里,安凌那截露出来的脖颈上似乎缺了点什么。 比如项圈。 想到这里,路曼冬的小腹有些发酸,因为要到临山市出差一阵子,她刚和固定的床伴断了联系。 比起那些人来说,安凌更像是一颗青涩的果子,挂了露珠躺在枝头,有种截然不同的风味。 而正因为她曾经攫取过它一段时间,隔了一年再见,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记忆和感官都在刺激下苏醒了。 触觉,嗅觉和味觉。路曼冬开始回味这种滋味,而果子近在眼前。偏偏当初决定抽身离开的原因在此刻跃现出来,撕扯着她的理智。 安凌见状,未握住她的那只手轻巧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路曼冬严重怀疑这一年里他偷偷跑到哪里培训过,权衡片刻后,她言简意赅道,“去你家。” 安凌眼睛里的水光于是颤抖起来,连带着他的声音一起,“好。” 直到进门前安凌都很老实,路曼冬伸手去按玄关的灯,动作走到一半却被对方的手截断了。安凌的眼镜顺势被摘下搁在了柜子上。 “我可以吻你吗?” 他问得很小心,但人已经离她近一些了,在黑暗里仅能闻到发酵的酒精味道变得浓重起来。 路曼冬轻笑了一声,眼睛适应了一些,她的拇指指尖移去摩挲安凌的唇珠,“这么急啊?” “……嗯。”安凌应得很小声,舌尖滑出来又很快溜了回去,触摸到她的指腹,像是个无意识的舔舌动作。 路曼冬眯了眯眼,克制住了自己顺势用两只手指搅弄对方唇舌的冲动。安凌会怎么反应?即使柔软的舌头被手指压制,也会费力又笨拙地继续讨好她吗? 安凌会的。 路曼冬顷刻间便有了答案,她小腹的火燃得更旺了一点,她一把拽住了安凌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安凌的唇轻柔地覆了过来。 但这不是路曼冬的风格。 她的舌毫无阻碍地撬开了安凌的牙关,在安凌的唇齿间游走。她想直接将这颗果子拆吃入腹,但又不能那么急躁,尽管安凌大概率会照单全收。 路曼冬缓了下来,她的犬齿亲昵地磨着安凌的下唇,舌尖也反复舔舐她一开始所回味的,柔软而又饱满的安凌的唇。 安凌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他的耳尖大概是更烫了,他的手放在哪里似乎都不太合适,最后只好贴在路曼冬的腰侧。 路曼冬对这个姿势不太满意,她撤开了这个漫长的吻,同时也松开了按低安凌后颈的手。 路曼冬按开玄关的灯,安凌还在凌乱地呼吸,他扎好的衬衫下摆不知什么时候从西裤里抽了出来。 顶着路曼冬饶有趣味的眼神,安凌久违地感到一阵窘迫,这种情绪他并不陌生,但他已经决定好要克服了。 “怎么停下来了?”安凌鼓起勇气再次将唇挨过去,他的唇形因为刚刚的吻变得愈发明显。 路曼冬低下了头,安凌的唇便只堪堪擦过她的发丝。路曼冬解下他脖子上本就松垮垮的领带,目光投向他的手腕。安凌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顺从地将手伸了出来。 “这么熟练。”路曼冬挑了挑眉。 还没等她说什么,安凌便有些着急地解释:“是没忘记你的习惯。” 路曼冬盯着他的神情变化,心里那颗凌虐的种子又隐隐冒出了头。 她勾着唇:“怕我说什么?说你是条人人都能玩的野狗吗?” 到底还是没狠下心吐出更污秽的词语。说话间安凌的手已被她牢牢绑至身后,从背后看不清安凌的神情,仅能看到的一片后颈皮肤已经熟透了。 “我不是…真的不是。除了你,我——”安凌的脑子里慌乱换了个不显得太暧昧的措辞,怕触了路曼冬的雷点。因为羞耻,他说得很小声,“我没被别人玩过。” 若是她之前的床伴,大概会略显急迫地凑过来,应了是后又邀请她好好试一试。 安凌就做不出来。路曼冬低下头轻笑了一声,绕到他身前。她不喜欢仰视,推着安凌的肩膀将他按在沙发上。 膝盖面对面挤进了安凌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西裤似乎早就挺立起来了,是从那个吻就开始了吗。 路曼冬的膝盖更进一寸,并不给安凌留什么空间,在一寸又一寸的挤压下,安凌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的腰难耐地挺立了一下,不太显眼的动作。 “还动。”路曼冬眼疾手快,先掐住他的下半张脸,毫不犹豫地将腿收了回去,“是不是要把你全部绑起来才行?嗯?最好再把眼睛蒙上,耳朵堵上,让你看不见,听不着,动弹不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我的掌控里。” 路曼冬的指尖随着话音一路游走,从安凌的眼角滑到耳垂,再滑到喉结时,那颗软骨上下滚动了一下。 安凌迷蒙的眼睛花了几秒才成功聚焦,他的度数也说不上深,这个距离够他看清路曼冬放狠话时的表情。她看起来好像有点渴,安凌没来由地想。 “好啊。” 这话本该还有后半句的——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安凌及时咽下去了。 路曼冬断定他现在不清醒,是酒精催熟了欲望的那种不清醒。她的指尖并不客气,一路走到安凌胸膛挺立起来的地方。 在照单全收这件事上,从前的安凌总还是有些犹疑的,如今应得这样干脆,只会催着路曼冬心底那颗种子生长得更猖獗。 她毫不犹豫地掐了下去,用并不算短的指甲和并不轻的力道,她在安凌短促的吸气声里笑了笑,干脆将对方更挺立的乳尖拧了半圈。 安凌闷哼了一声,他显然不是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的类型。 又用那种被淋湿的眼神看她,可这样除了让他的境况变得更糟外没有任何作用。路曼冬仿佛也被大雨淋湿了,她轻轻地剥开安凌的衬衫,用粗糙的舌面安慰那颗殷红的乳粒。 说不清是不是安慰,但安凌的口中诚实地溢出杂乱的喘息。 从前他的确不是会从疼痛里获得快感的类型,甚至这句话的基础逻辑都让他感到混乱而诧异,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疼痛是真实存在的象征。 路曼冬真切地在这里,不在梦里,就在他的身前。在看不见的表面,西裤被洇湿了,安凌的下身硬得发疼。 他的衬衫已经被剐到了手肘处,跟没穿也没什么分别,由于身后的手被绑在一起,胸膛起伏的弧度也愈发明显。 很饱满,看起来手感和口感都不错。路曼冬舔了舔唇,在安凌的胸膛上留了几个牙印,满意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你身材变好了。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你知道今天会遇见我。” 她用的语气是陈述句。安凌不太自在地挺了挺肩膀,两枚显眼的红点变得更显眼。 “……只是巧合。” 路曼冬的指尖又开始发痒,安凌这和直接送到她手底下也没什么两样。她的舌尖碰到自己的犬齿,她感到兴奋。 “也变sao了。”路曼冬中肯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