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偷情/胀相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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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只有胀相在厨房里翻找吃的,悠仁和顺平在熬夜看电影,俩小家伙说饿了胀相就自觉主动出来觅食。 话是这么说,他也不会做饭,只能翻找冰箱有没有什么能加热一下的速食。 “嘘……”胀相没有察觉背后接近的人,在夜晚隐匿了气息潜入高专,却在此刻笑出声来,贴着耳边的呢喃细语,“想我了没有?” 熟悉的声音,胀相一下子瞪大眼睛,“你!疯了吗?现在出现在高专……” 野良则从背后抱住了他,亲昵的贴着颈侧,满足的蹭了蹭,“怎么了?担心我?” “……”胀相在他亲吻时抬手挡住,结果吻落在掌心,又被情色的舔舐,总觉得比直接吻在脸颊更令人羞耻,“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不管野良想亲哪里,胀相两只手都用上也挡不住这么乱来的家伙,“嗯……来干你,行不行?” 赤裸裸的调戏,胀相明显涨红了脸,一时不察就被探进了衣服里面,蛇一样的缠上来,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你怎么……在这里就……” 发情,这俩字胀相说不出口,尤其是他明显也有感觉的情况下。 “这不挺好的嘛,像偷情似的。”野良咬着耳朵,呼吸打在敏感的耳朵上,令人浑身酥软的话语,手感良好的腹肌,小腹变得火热。 胀相堪堪抓住了作恶的手,紧贴的身体连衣服都变得温热,“……你放开。” “谁放开谁啊?你抓我这么紧。”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胀相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低垂的头被硬掰起来,强迫看向野良在夜色中鬼魅般的姿态。 很美,虽然是早就知道的事,还是会有短暂的失神,当亲吻落下的时候,所有抗议的话语都消了音,只剩下吸吮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作响。 几乎要沉迷于此,直到身后的硬挺隔着衣服故意顶撞他,胀相吓了一跳,明明在公共场合,也许可能有人会来。 “等等、都说了等等。”胀相的抵抗可以忽略不计,除了让野良逗着好玩以外全无用处,他的双手被按在冰凉的不锈钢桌面上,guntang的roubang挤在臀缝间,紧贴着擦过的感觉过于明显。 “嘴巴那么硬,这里却很柔软呢,”野良贴着颈侧,齿间感受着大动脉的律动,“你喜欢这样吧,被完全控制住,不需要思考任何事……” “没关系,全部交给我就好,做决定是很辛苦的事对吧?”野良说着蛊惑的话语,等待他彻底放下戒备的时刻,“我不会伤害你的。” 咒灵的身体不需要太多顾忌,野良直接一口气贯穿到底,感受着胀相战栗的喘息,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气味,像挤压熟透的果实。 压抑着的呜咽声,野良怀抱着他,却是为了固定住肩膀,原始而残暴的交合。 灼热的吐息,胀相在思考之前,身体就已经败给情欲,擅自开始享乐,越是被粗暴的对待,越是无法克制的兴奋起来。 不自觉扬起的脖颈,即使闭上眼不去看,也难以不发出任何声音,胀相只能抓紧身后的混蛋,在过于激烈的性爱里,失控的抓挠,算是全程唯一像样的反抗。 “嘶……”野良疼得叫出声,反手把人按在桌面上,冰凉的不锈钢贴在脸颊,令胀相更清晰的感觉到身后roubang如何整根的进出,缓慢又细致,破开层层的xuerou,酸胀酥麻的焦躁不安。 像条案板上的鱼,大口的喘息,野良死死按着他的脖颈,手下的发丝在每一次顶撞下乱作一团,早没有了对称的样子。 随着加快的速度,野良在高潮时忍不住用力抓了下手心的发尾,本就所剩不多的碎发彻底脱离了发圈。 咒灵倒是无所谓内射,咒力只会转化为他的一部分,关键是他还没到,临门一脚又不肯说出来求人的话,只能板着脸梳理乱掉的头发。 “……你是脑子坏掉了吗?”胀相气鼓鼓的尝试重新把头发扎起来,宽大的衣袍完全遮住了刚才的痕迹,就是坐着的时候大腿还有些颤抖。 “抱歉抱歉,但是真的忍不住了嘛,好久不见不想我吗?”野良拿起发圈把另一边扎好,坐下一看好像不对称,假装看不见无视了过去。 “少来这套。”胀相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就是吃这套,连心情都好了不少,“你怎么还能进的来高专,不是说最近加强了?” “嗯……这个是秘密,”野良托腮看了他半天,视线实在太过有存在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怎么突然说这个?”胀相一脸的莫名,“不是,你到底回来干嘛的?” 野良几乎摊平在桌子上,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了,“也是呢……确实会这样……是我想多了……” 结果被胀相直接朝椅子上踹了一脚,手忙脚乱的坐好,“别说得好像遗言似的,你要是没说得过去的理由,我现在就喊人。” “……”野良轻笑了一声,“我在叫野良之前,作为咒术师的家族,姓藤原,你如果能被作为人类认可的话,就应该姓加茂。” “不是作为九相图,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字?” 胀相没说话,这种话题他完全没有思考过,关于未来和梦想之类的东西,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人类的孩子才会思考这些,被希望得到孩子的双亲所祝福着诞生,那种事不只是胀相,十兄弟里就算是最小的悠仁,所得到的也并不完整。 更何况百年都被关起来的胀相,不被人类社会所接受,说不定哪天就会死掉才是正常的。 “没有必要。”胀相想了想慢慢回答,“姓氏是为了传承,我又不可能生育,要这种东西干嘛?” “嗯……已经决定了要怎么死?”对生死的坦然,这份态度野良十分熟稔,咒术师没几个人能善始善终,能活到老的人并不因为幸运或者强大,而是从战场上逃走了。 想活得久只有一个诀窍,就是回避战斗。 “悠仁……他那种喜欢为人着想的性格很难活下来。”只有提到这个最小的弟弟时,胀相才会显得手足无措,一个真正的人类,又失去了除他以外的亲人。 算不上弱小,可又着实脆弱,易碎到不敢触碰的地步,“就算只有一次机会,我希望能活下来的人是他。” 神色温柔的胀相和平时差别很大,野良忍不住看了半天,直到胀相皱眉才敷衍的应和,“嗯?有在听……” 有在听才见鬼了,胀相带着压迫感靠近他正想训斥,“你啊——” 结果野良眼睛亮亮的亲了一口他的颈侧,惊得他立刻捂住被亲的位置,在衣领的上方,留下的吻痕绝对会被发现。 “靠这么近我忍不住的啊。”野良笑嘻嘻的解释,“怎么办?我还想……” 胀相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是yin兽吗?” 野良讪笑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不是,这词谁教你的?这可不兴乱用啊。” 虽然说胀相不觉得自己有用错,但是明显门外传来了悠仁的声音,“怎么这么久……” 门被打开之前胀相一把拉着野良躲在厨房的台面底下,悠仁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人,“奇怪,没来这边吗?” 野良眨眨眼,冲紧张兮兮的胀相对口型,你干嘛也跟着躲起来? 胀相简直气急败坏,连说带比划,指着颈侧的吻痕,你以为这都怪谁啊?! 要不你说是蚊子咬的? 胀相犹豫了,这么明显的谎话悠仁会信吗?但以他的性格…… “悠仁,怎么了?”顺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野良当机立断,掐了一下胀相的腰,非常有效的蹭一下站了起来。 “……”胀相脸色阴晴不定,但悠仁已经看到了他,只能忍住,“啊,我刚才在捡东西……” “你在啊?”悠仁似乎什么也没发现笑得很爽朗,就是顺平想进来的时候被他挡住挤了出去,“我们刚才翻出来了包薯片,想说不用了……” 胀相愣了一下,真没发现啊?他这个弟弟真是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可爱了点。 何止是发现,悠仁紧张的要死,单看吻痕或许会误判,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头发歪了,悠仁尴尬得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哎?不是说想吃披萨……”顺平补了句刀,“那等我三分钟?” 一脸担心的胀相被悠仁连推带拉的拽走,顺平把披萨放进烤箱,随后走到了胀相站起来的位置,脸上带着了然的淡漠,“啊还真是你……新欢?” 野良错愕的看着顺平,他会出现确实没有想到,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封魔剑在发出嘶鸣。 为什么? 那本该是指明邪神位置的咒具,因为一度曾被受rou过?亦或者是? “哎……你发现了?”顺平笑着但眼底毫无笑意,“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只有咒灵能靠本能发现呢,你该庆贺的,祂要亲自踏足这片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