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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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细密的雨声,昏黄的蜡烛,绿林不再,入目皆是灰白的雨雾。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平日的快乐记忆变得沉重,积压的喘不上气来。好在他还有捡回来狼崽子,一步不离的窝在身边。 (一) 要说中午时分咸阳哪里女人最多,那必然得是蒙家少将军蒙毅的府邸周边。蒙毅少将军格外受女子欢迎,每日午时下朝时,府邸周围密密麻麻的女子挤着,以至于蒙家军不得不每天轮班保护少将军清白。提出此计划的副将本以为这样可以使那些给自家将军扔话的女人收敛一些,没想到这般下来反而让咸阳女人们欢迎,尤其在一个卖菜的小姑娘被人挤倒被路过的少将军抱住之后,整个咸阳沸腾了。没想到蒙家军还能帮助投怀送抱,于是咸阳如虎似狼的女人们看到少将军下朝,就专门往蒙家军身上撞,等着少将军扶自己起来。事情逐渐发展到蒙毅无法控制,一日下朝回府,门口直接倒了十个女子等扶……蒙毅说不出话了,决定第二天去便宜兄长府上住。 蒙毅的便宜兄长是咸阳很有名的将军蒙恬,为什么说便宜呢?蒙毅本来穿越者,一次意外,被蒙恬看到胸口的虎符印记,就说什么是他弟弟,后来又发生了些事,蒙毅被迫接受了现在的地位。其实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些朝事,也不喜欢战争。 次日,蒙毅骑着小马去蒙恬府上。远远听到喊杀声,估计是蒙恬又把士兵叫到府上cao练了。果然,他一进门就看到两队人在做常规训练,刀光剑影来来回回。老管家认识他,一看到他就迅速迎上来。 “公子。”老伯迎上来,叫了一声,打算为他引路。 蒙毅点点头,跟着老伯走,计划先去知会蒙恬一声。正要走出外院,撞上一对士兵押着奴隶进来。一队士兵五人,押着六七个衣衫褴褛的奴隶,看样子是蒙恬这次征战带回来的奴隶。蒙家两兄弟性格迥异,蒙恬果断严厉,杀伐果断,蒙毅则更加温柔仁慈,会帮下人劳作,更不介意和下人同吃同住。 老管家一看蒙毅顿足打量那几个奴隶,已经觉得不妙,赶紧上前说,“这是咸阳抓到的匈奴间谍。” 蒙毅明白他言外之意,本想等会见到蒙恬求求情。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士兵爆发出一阵欢呼,蒙毅好奇的回头看了两眼。原来是领头的士兵在“教训”那对奴隶,手里的马鞭扬了又扬,破空声连蒙毅都能听清楚。 这些士兵对奴隶无甚在意,出手狠辣,几下就把队首的奴隶打的皮开rou绽,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带队毫无反应,笑着推了下一个到士兵面上,反正是奴隶,打死了也没人在意。 后来蒙毅才知道,这天是老鸟在给新兵开荤。不过此刻蒙毅并不清楚,看着这一幕,他皱起眉头。老管家深知蒙毅性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停那些士兵。没等到动作,蒙毅已经几步上去抓住了领头士兵扬起的手腕。 蒙毅在领头诧异的目光里抢了鞭子。他气势足,吓得领头退了两步,色厉内荏的招呼士兵把蒙毅围了起来。 眼见要起冲突,老管家赶紧上前结围,介绍了蒙毅身份。 “这队奴隶我要了。”蒙毅扔了马鞭,蹲下身,把被推到的奴隶扶起来。他之所以快步过来,就是看到了这个奴隶。他看着并不大,大概只有十几岁,一头匈奴的小鞭子,脸上沾了尘土,也可能是干了的血污。别看他年纪不大,眉目还没张开,但是已能窥见眉宇间暗含的锋利,像受伤的狼崽子。他看蒙毅的眼神颇为防备,显然见多了同伴被如何对待,不知道这个秦人闹得是哪一出。 蒙毅话已经出口,老管家知道这事基本已经算是尘埃落定,唯独领头不买账。他丢了面子,也看不上蒙毅这个小白脸。说来还是蒙毅相貌太过昳丽,并不让人觉得他在军中会有什么地位,说不定是哪位大人养的小宠,在这里作威作福。 “不行,他们是抓来的奴隶,你说带走就带走?”领头挑衅说。 蒙毅很是怀疑这么大的小孩会干什么间谍。他把小孩护在身后,意味明确,他要定了这队奴隶。这个举动使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关键时刻还是老管家有眼力,一路小跑叫来了蒙恬。蒙恬对于这个找回来的弟弟一向宝贝的很,计划着让他接手蒙家军。被蒙毅拒绝后各种手段用尽,好不容易让人低头。即使他一直很不屑蒙毅的妇人之仁,但是为了防止蒙毅撂挑子跑路,在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还是顺着蒙毅。这几个奴隶,显然重要到让他和宝贝弟弟翻脸,蒙恬也乐得哄弟弟开心,一挥手就把人交出去了。 (二) 蒙毅带回了那队奴隶,出于小心也没有直接放人,暂时安排在自 己府上做活。府上的管家给他们安排了活计。管家深知蒙毅对孩子一向关爱有加,贴心的给那个孩子安排在了蒙毅跟前,差事不多,也就帮忙抬抬东西,端茶送水。 小孩走马上任的第一天,蒙毅正在整理今日的军报。 “你叫什么?”蒙毅晃晃手里的竹简,看着小孩把茶杯放在竹简旁边。小孩犹疑了一下,也许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自 己的真名。彼时他还没有学会收敛情绪,是以这些犹豫几乎都写在了脸上。蒙毅随口一问,没想到这孩子有些可爱,成心斗他:“你告诉我,我教你读书好不好?” “阿诗勒隼。”他对读书没有兴趣,那些是秦人的东西。但是眼前这人长得好看,笑起来像三月春风,手里拿着竹简,让他的逗弄都变成了潇洒风流。他被晃昏了眼,也记不清要遮掩姓名,后面干脆破罐子破摔,问什么答什么。 阿诗勒隼已经十三了,母亲本来是草原上出名的美人,父亲是草原上出名的勇士,两人在去年都死于权力变动引起的sao乱。阿诗勒部的士兵带他一路逃进秦人领地,借助叛军对蒙恬的 忌惮逃过一劫。 大秦并不安定,时不时有哪些地方要闹一闹,就这样一队人跟着灾民到了咸阳。他们特征太过鲜明,尤其是阿诗勒隼那一头小辫子,妥妥的匈奴人。说来奇怪,这一队人都是糙男人,没有人会带孩子,既不会教阿诗勒隼识字,也不会缝补衣服,竟然会编辫子,一队人个个都是一头辫子。这身造型在其他地方管理松懈或许没人在意,在咸阳立马就被蒙家军抓进了军营囚牢。 阿诗勒隼交代了起因经过,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都在打转。这可把蒙毅吓坏了,任他纵横情场多年,从没把女朋友搞怀孕过,也没哄过孩子。 竹简被随手放在桌子上,蒙毅顾不得军报,哄了小孩好半天才让人情绪稍有好转。“呐,你就跟我一起住,叫声师父,我还能教你点儿厉害的,长大了你就去做大侠,咻咻咻。”蒙毅用手比划着,看得阿诗勒隼一愣一愣的。 阿诗勒隼已经过了想要行侠仗义的年龄,他对大侠没有兴趣,但是好歹算是有个落脚之处,不用再躲避追兵,或者害怕忽然被官兵抓起来。而且蒙毅对他很好,闲下来就教他读书,骑马射箭,或者掏鸟窝。 蒙毅总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并且大多数在阿诗勒隼看来都很奇怪。比如蒙毅有一天心血来潮,请了一位木匠到府上,按照他的想法做了一个阿诗勒隼从未见过的装置——三角木桩支起一条长木。蒙毅说这是跷跷板,做来给阿诗勒隼玩的。让阿诗勒隼坐在一边,自己坐在另一端,结果并不如人意,阿诗勒隼并没有按照计划起来。阿诗勒隼不懂,但是他很开心蒙毅送他礼物。尽管他自 己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应该是蒙毅突发奇想的失败产物。(直到隔壁府上的小孩子来玩,和小伙伴在跷跷板上上下飞跃,阿诗勒隼才意识到自己太大了,没法玩……) (三) 阿诗勒隼在蒙毅府上的日子十分安逸,除了给蒙毅端茶在几乎没有其他事情。可是他有自己的秘密,蒙毅对他越好,他越是愧疚。 阿诗勒隼不知道自 己的感觉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但是他记得意识到这点的那个意外。那是个雨夜,阿诗勒隼听了管家的话,端了点心穿过廊下。雨下的很大,他需要抬手遮挡,才能不让雨水溅到点心里。 他快步走到蒙毅房前,并不见光亮,看起来应该是睡着了。他只稍稍想了一下,便遵循蒙毅之前的嘱咐——把点心端回去自 己吃掉。 阿诗勒隼转身走出两步,身后房间忽然亮起烛光。地上影子拉出长长一条,他没有犹豫,准备进去给蒙毅送点心。 他没有直接扣门。那点流淌在血液里的游牧民族的警觉,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没有草原上的长辈告诉他这是猎人的警觉和敏锐,他父亲曾靠这成为阿诗勒部的酋长,但是阿诗勒隼还是本能的驻足片刻,没有扣门,并且使用蒙毅教给他的技巧,躲开烛火投在窗上的蒙毅的影子,用手指在角落扣了一个洞眼。 就这样,阿诗勒隼发现了蒙毅的秘密,他从未向他人吐露这晚的奇妙发现,自 己也始终没有 遗忘。 屋里蒙毅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管家准备了热水,雨夜温度低,阿诗勒隼还能看到浴桶蒸腾的热气。这显然没有什么需要惊讶,蒙毅肤色偏白,身体上还有好看的肌rou,不过阿诗勒隼也不差,偷看男人洗澡这种事还挺无聊的。 但是阿诗勒隼就是觉得奇怪,又等了等。等到蒙毅洗好从浴桶站起来时,阿诗勒隼还自我腹诽,真的是无聊透顶才会干这种事情。他还没来得及感叹草原小狼崽第一次本能出击就失败了,就看到蒙毅握住自 己的分身。 阿诗勒隼承认蒙毅的唧唧和人一样好看,粉嫩嫩的菇头,白嫩嫩的柱身,还有好看的骨节分明的手。鼻子凉凉的,阿诗勒隼抬手抹了一下,还好,没有流鼻血。就在刚刚,阿诗勒隼那点几乎要被美色冲散的羞耻和愧疚还规劝他快些回去,现在这些心理负担全然消失。他想起来蒙毅教他怎么处理晨间硬挺起来的性器,回忆起蒙毅冰凉的指尖擦过自己火热的欲望,笑嘻嘻的说阿隼长大了。这是他从蒙毅处学来的一小部分,包括用手舒缓自己,以及如何用冷水缓解自 己焦躁的情绪。蒙毅说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阿诗勒隼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记得蒙毅说的所有话。 出乎他意料的,蒙毅没有像传授给他的技巧那样撸动自 己,而是扶起自 己的性器,将腿微微分开,细长的手指撩了清水到腿间,阳物下面。蒙毅显然没有察觉屋外有人,动作没有并有遮掩,是以阿诗勒隼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在阳物后面,双腿之间,有一道细缝。阿诗勒隼确认自 己没有,其他男性也不会有的一道细缝。像前些日子吃的贝rou,阿诗勒隼看到蒙毅分开两片细嫩的rou瓣,用清水清洗rou缝。眼前的景象看呆了阿诗勒隼,下身变得火热,反应比晨间还要剧烈,好像那手指拨弄的并不是蒙毅自 己,而是阿诗勒隼的兄弟。他听见自 己变得粗重的呼吸,好在他还记在这刺激下捂住口鼻,以免被蒙毅发现。 阿诗勒隼并没有看完,他慌也似的跑回自 己的房间,甚至打翻了端来的点心。 (四) 阿诗勒隼想不明白,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当晚洗澡时他再次确认了自 己和蒙毅的不同。这个发现困惑了阿诗勒隼相当长一段时间。他心里装着事儿,连平时做事都没有集中精力,时不时犯些小错误——把蒙毅堆好的竹简弄倒。 在他把蒙毅整理好的举贤堂名单弄乱之后,蒙毅给小孩放了假,好让他家明显躁动的孩子有机会自 己去探索人事的快乐。如果不是近日忙于举贤堂被高要诬陷一事,说不定他还可以带着阿诗勒隼去烟柳巷走一走。 阿诗勒隼有些失落,他不能无时无刻缠着蒙毅了,心里还有些许疑问,明明他已经打足了气,准备直接和蒙毅问个清楚。现在没有机会了,好在他还有别人可以询问。与阿诗勒隼一道流亡的护卫里不乏聪明人,旁敲侧击的打听了情况。阿诗勒隼删删减减,最后护卫们拼凑出一个小主子给哪家小姐迷惑了的故事。护卫们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个烂俗的策略,带小主子去烟柳巷找个头牌。 起初阿诗勒隼并不打算去,奈何护卫轮番上阵游说。其实去看看好像也没什么……阿诗勒隼没想到的是,他出去不过几天,蒙毅府上就变了个样。 蒙毅和朋友创办举贤堂,举荐的儒生触动了中车府令赵高的利益。赵高谗言惑上,狐假虎威打压抓捕儒生,其中重点针对举贤堂。 于是阿诗勒隼回到蒙毅府上的时候,只在管家那里听说蒙毅被赵高抓走了。阿诗勒隼当然知道赵高抓人的力度,顿时觉得头昏脑涨,甚至打算立马去劫狱。不过好在这个计划到最后也没有执行,因为在玉 漱和小月的周转下,蒙毅被放出来了。 在阿诗勒隼的死缠烂打下,成功接手了去接蒙毅的任务。出狱那天下了雨,最近总是下雨,让阿诗勒隼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送蒙毅出来的士兵披着斗笠,送他到门口,阿诗勒隼赶紧上去给人打伞。但是雨下的太大了,他到跟前时人已经湿透了。蒙毅嘴角破了,俊俏的脸上也有伤口,阿诗勒隼不敢想象那破败的衣服下还有什么伤。蒙毅状态很糟,昳丽的眸光消失了,死气沉沉的,更糟糕的是心理状态,被抓的人里只有他被放出来了,阿诗勒隼隐约听到牢狱里的声音,可以想见其他人的状况,而他们没有朋友奔走,没有兄弟相照,说不定会把蒙毅当成叛徒,也许蒙毅也是这么想的。阿诗勒隼迅速想通这些,并且深知蒙毅的性情必然会自 责,他想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能扶住蒙毅摇摇欲坠的身体,带着人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五) 蒙毅在家养伤,整个人潦倒的很。阿诗勒隼后来才在管家那听到一个好友各奔东西的故事,他听到的故事不知道传了多少人,听到的是哪个版本,但是他似乎明白蒙毅难过的原因,奈何找不到对口的药,最后只能变成在蒙毅跟前绕来绕去,嘘寒问暖。 蒙毅搞不明白孩崽子怎么了,每隔半个时辰就来问问,诸如疼不疼啊,饿不饿啊之类的问题,烦死人了。 阿诗勒隼不知道,蒙毅早就不在举贤堂的名单上了,他是临时把自 己加上去的,就在赵高带人进门前一刻。这使得他和赵高的矛盾激烈碰撞,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这也是头一次把这种冲突放在明面,让他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友情彻底走到尽头。然而最让蒙毅难过的,并不是友人为了权力有违道义的转变,而且这番决裂之后,蒙毅在这个世界上便是孤身一人了,他不愿违背本心,于是和共同穿越的朋友越走越远。那刚穿越而来时孤独又让他无法安定。曾经他也摆脱过如影随形的孤寂,直到玉 漱入宫,朋友相背,才发现兜兜转转,自己还如同穿越时一般孤身一人。 阿诗勒隼不知道听了什么,整日围着他转,这让蒙毅的郁闷稍有缓解。外面又下了雨,阿诗勒隼正急着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等那些花盆都搬到厢房时天已经黑了。再把花盆安置好,回到蒙毅屋子里,阿诗勒隼才发现屋里唯一的蜡烛已经被吹灭了。他寻着熟悉的位置关了窗,开着并不差的夜视能力在窗边桌子上寻找蜡烛。蜡烛应该灭了很久了,他回忆不起什么时候看不到烛光,蒙毅没有来点,他最近总是潦倒多一些,还不爱吃东西。阿诗勒隼没拿到蜡烛,在他要够到时候,听到蒙毅低咳,于是他又着急的去找蒙毅。“又不舒服了吗?”阿诗勒隼焦急的询问着,天知道究竟是蒙毅不舒服多一点还是阿诗勒隼难受多一点。没人知道他看到那些绽开的伤口时有多心疼,宁愿自 己分担一些。蒙毅咳了两下,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多的差不多了,痂已经脱落,露出粉嫩嫩的新rou。他没有回答阿诗勒隼的问话,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今日的沉默,也不追求回答。阿诗勒隼给他盖好被子,打算起身去点上蜡烛,取些糕点。正要动作时,衣袖被扯住,力度并不大,但是足以困住这头年轻力壮的狼崽子。 阿诗勒隼立刻反握住那只微凉的手,黑暗中两人像是有了某种默契,他得了默许,爬上床,挤进并不暖的被窝里。蒙毅默许了他这种行为,还给试探着伸进自 己里衣的手更多的权利。微凉的指尖有些颤抖,昭示着主人的紧张,蒙毅觉得好笑,不是让人带出去“学习”了吗?阿诗勒隼像是个愣头青,带着薄茧的手四处乱摸,擦过新长好的皮rou引得蒙毅一阵战栗。他根本没有学到什么,那些老兵油子到了烟柳巷就把他扔在原地,那些涂满脂粉的姑娘簇拥着他,肆意抚摸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和客观的阳物,直接吓跑了阿诗勒隼。蒙毅想的没错,阿诗勒隼并没有经验,抚摸全凭直觉,火热的阳物顶着蒙毅腿根,阿诗勒隼反而比蒙毅更加僵硬。他把蒙毅揽进怀里,像护食的犬类,霸占着蒙毅,之后摸过蒙毅全身,终于在蒙毅忍受不住而做的引导下摸到了胸口。说不定是双性的原因,蒙毅的胸口格外柔软,这种触感让阿诗勒隼爱不释手,侧躺已经不足够,他干脆骑到蒙毅身上。指尖扣弄软乎乎胸脯上的一点,不过一点点刺激就让那rutou挺立起来。 刺激让蒙毅不住发出低喘,长久未曾欢愉的身体被唤醒,他不经挺起胸脯把自 己送出去。他还没有想明白这邀请一般的情形是为何产生,身体已经沉浸在快乐中了。胸口有很多新长好的嫩rou,经历过薄茧的摩擦,又被湿滑的舌尖舔舐,舌苔刺激到新rou,蒙毅预感到了即将到 来的失控,尤其在阿诗勒隼叼住一边挺立的rutou时,阳物后的花xue已经兴奋得流出水来。“啊~”蒙毅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仅是啃咬带来的钝痛,还有紧随而来的快感,花xue未经触碰就流出的yin水润湿了裤子,正摧残他的床榻。 阿诗勒隼是个很好的学生,悟性很高,任何方面,这点在他教阿诗勒隼骑射时就已深知,只是想不到悟性这种东西在其他方面也如此突出。如果阿诗勒隼长在草原,他一定是个不错的猎手,知道猎物的弱点,所以他感觉到喷涌出的液体,试着用手笨拙的揉搓蒙毅阳物下的细缝。 “啊啊啊啊啊啊!!!”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冲头顶,蒙毅受不住尖叫起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暗示了苏已经先一步挤进他腿间,以至于这番动作反而让蒙毅夹紧阿诗勒隼的腰身。有力而坚硬,guntang的体温顺着相贴的位置传递到感官,蒙毅出了一身汗,还在因为突然的快感而不住的发抖。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对从没被开发的部位的产生的巨大刺激让他有些畏惧。他伸出手推拒阿诗勒隼的靠近,小狼崽也没有用强,就着力道用鼻子不住的蹭来蹭去,蹭得蒙毅心动,没人受得了小狗撒娇。 蒙毅一放缓力道,阿诗勒隼就趁机扯下了他裤子,抬起微颤的长腿,侧头在腿内那从未见光的嫩rou上狠狠咬了一口。磨了牙,一定要留下个印记,在蒙毅的呻吟里,阿诗勒隼如愿留下一排牙印。 他扶起蒙毅硬挺的性器,看到下面会阴位置的细缝,正是他那晚偷看到的,如今已经不住开合,露出里面的殷红的两瓣唇rou。进行到这一步,阿诗勒隼忽然想起那些老兵开黄腔时提到的润滑脂膏,自 己好像并没有带,这让他有些慌乱,连抓着蒙毅腿的手都要失去力气。好在蒙毅发现了他的慌乱,只当他还未开荤,勉强撑起一点身体,鼓励的拍拍阿诗勒隼后背。这种鼓励的方式蒙毅用过很多次,在他们相处的时光里,他帮助阿诗勒隼走出孤儿的阴影,走出少年阶段的叛逆和孤寂,如今鼓励也在鼓励他迈出人生真正的一步。得到鼓励的阿诗勒隼无心再思考这场性爱的突然,和蒙毅毫无遮掩的展示,他随意抽了枕头垫着蒙毅的腰,扶着自 己破开温热的甬道。 湿热的花xue已经流了足够的体液,让他毫无阻力的进去了前端。初次破开的花xue带来更大的快感,蒙毅弓起身子,更多肠液流出,他抚弄自 己,想先得到缓解,呻吟变了声,低泣不断。腿间酸痛难受,快感却紧随其后,性器也胀痛难忍,他慌了阵脚,就胡乱的撸动自己。动作伴随着喘息,在阿诗勒隼听来就像春药。 阿诗勒隼看不清蒙毅的阳物,他只记得应该是粉嫩的颜色,蒙毅不得章法的急促撸动,说不定会让阳物更红,他借着涌出的体液耸动腰身,将自 己更多的送进去,又扶开蒙毅的手,学着蒙毅教他的手段撸动身下人的性器。薄茧擦过柱身,时而揉弄菇头,让蒙毅舒适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宛如绝命的天鹅。 他是阿诗勒隼的深藏的欲望,源于那天的偷窥,或许那只是个契机,源头可以追溯到更早的 时候,第一次见时。这样想着,他已经填满了蒙毅,没法形容这感觉,但是他逐渐明白了老兵说的温柔乡,大概就是这样吧。湿热的xuerou包裹着他,那感觉像春风拂面或母亲爱抚,流出的肠液温热,更深处则有些烫,但是舒适得他并不想退出,反而想要进的更深。蒙毅的呻吟变的高亢,那可观的阳物破开了他的身体,深埋其中,柱身饱胀,朝气蓬勃,蓄势待发。他不敢想象这是他教的手法,阿诗勒隼一定学会别的,比如指尖扣弄阳物的孔眼,不知道是谁带坏了自 己家狼崽子,他也没心情想了,体内喷涌出的情热俘获了他,让他宛如激流中飘荡的小船摇摇欲拽。 阿诗勒隼要撞翻他了,呻吟在饱含力气的顶撞中支流破碎。汗水打湿的头发散落在床头,阿诗勒隼自 学成才的伏在他身上耸动,手伸到紧贴的身体中安慰蒙毅胀大还未释放的性器,不饶不休的啃噬蒙毅起伏的前胸上的红豆。完全被控制住的蒙毅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折让阿诗勒隼想起来蒙毅送给自 己的布娃娃,只不过此时蒙毅更像被弄碎的娃娃。冲撞让蒙毅腰酸难忍,被填满的感觉却缓解了他的孤独,他伸出手,圈住阿诗勒隼的脖子,断断续续的表达:“zuoai都是要接吻的。” 阿诗勒隼不知道zuoai是什么,但是他听懂了接吻,于是他把自 己送过去,蒙毅揽着他的脖子,用尽全部力气亲吻他的小狼崽。 阿诗勒隼回应了他,同时也探索到了蒙毅身体的神秘,他不知道顶到了什么位置,让蒙毅胡乱说着什么不要。这次冲撞让花xue紧紧咬住了他,那两瓣被撑开的唇rou被蹭的艳红,内里的软rou接二连三的咬上他,让他头皮发麻。花心喷出浓稠的体液,烫的阿诗勒隼下意识抽出自己。等他尝试这再进去时,察觉到手掌黏黏的,蒙毅已经在尖叫中高潮了一次。已经有所体味的阿诗勒隼摸索出了什么,他随意的擦了一下手,在花xue还没有合上前就顶了进去。这是个有待开发的身体,阿诗勒隼意识到,蒙毅自 己也未必了解。“别……别弄了……啊啊啊啊啊,别……摸!!!”蒙毅本能的夹紧双腿他从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自 己也从没触碰过唇rou之间的阴蒂被阿诗勒隼粗糙的手指揉捏了一下,积累的快感全部爆发,他尖叫着,最后变的无声,花xue绞紧,喷涌而出的体液也让阿诗勒隼释放。蒙毅无力的躺在床上,怀里的阿诗勒隼喘着粗气,正啃咬他露出的脖颈。初尝人事的小狼狗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再一次苏醒的性器正顶着他…… (六) 蒙毅不记的他们做了几次,等他们准备休息时雨还没有停,外面还是黑的,应该并没有通宵。阿诗勒隼点着了窗口的那节蜡烛,让黑暗的房间有了一丝光亮。 蒙毅有些疲倦了,看到阿诗勒隼忙里忙外的找浴桶和热水的朦胧身影,不禁想起那日出狱时,他以为要自 己走完那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一如他来到这个地方时一样独行,没想到转角碰到了撑伞的阿诗勒隼。小狼崽已经长大了,身材高挑,肩宽体壮,拉他入怀时坚定,怀抱也是温暖如阳。 孤灯雨夜似乎总是孤独难解,好在还有阿诗勒隼陪伴着。 蒙毅迷迷糊糊的想,看来阿隼以后不会害羞的打翻糕点了…… 岁月还长,阿隼还能陪他走好久,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小狼崽的家看看,看看还没有工业污染的草原,最好多点吃的……蒙毅想着想着,疲惫又缠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