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演技(趴在王储殿下的腿上被木拍抽屁股沟)
“王……王储殿下……”见来人是景湛,初缘立时收回了适才嚣张跋扈的模样,手臂垂于身侧,微微屈膝行了礼。 她这回可不是单纯为了享用一顿宫中晚餐的。为了宫宴,她专门请火焰领最有名的裁缝为她定制了一套礼服。 她虽然是初家的大小姐,但初家的少主却不是她,而是她那庶出的meimei。她不愿被meimei压一头,便只能另找出路,于是就想起了景家的那几个男人。若是她能嫁入景家作王妃,有了王妃这个名头,她在火焰领就能横着走,她的少主meimei还是要仰她鼻息而活。 至于她要选择哪一位景家男人,她在心里也是排了个序的。 她那位表兄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好,就连她的姑姑都说自己儿子是个只知道用拳头说话的蠢驴,这样的男人注定没什么出息,她才不要嫁。 二殿下性情淡漠,不好言辞,一看就是个不会疼人的,做他的王妃免不了受委屈。且二殿下的生母有妖族血统,注定与王位无缘,也不是好选择。 王上身份尊贵,实力强大,本是最好的选择,但他都八百多岁了,这个岁数别说做她爹爹,都能做她祖父了。何况,他已经有了三个出色的子嗣,就算她生下了孩子,她的孩子也很难得到王位继承权。 所以,一番比较下来,最好的选择便是王储殿下。王储殿下今年已经五百多岁,却还未娶妻纳妾,说明他并非是那等风流好色、朝秦暮楚之人。生母是正宫王后,出身高贵,来自魔族十大家族的水家,是无可撼动的法定王位继承人。若是嫁给他,一旦王出了事,她便是未来的正宫王后,整座魔宫的女主人,别说火焰领的魔人,整个魔族的人都要对她毕恭毕敬。 因着想博得王储殿下的好感,她便不再摆出傲慢的姿态,反而是装作有几分委屈地道:“臣女本是想代家父亲自拜见殿下,却不想这奴畜竟以下犯上,实在无礼,对臣女口出狂言,不仅冒犯了臣女还冒犯了三殿下和初烟魔妃,太过可恶。” 啊?她适才哪里冒犯了景焱和初烟魔妃啊。虽然她私下确实打过景焱,但景焱那铁似的身子,挨她一拳别说受伤流血了,连个红印都不会留下。 “她说的可是真的?”高贵的王储殿下微微垂下头来,看着陌霜问道。 “奴……”陌霜被初缘这等变脸功夫惊呆了,眨巴眨巴眼,一时语塞。 “您看……她都无话可说了,定是也觉得自己无理。”见陌霜被噎得说不出话,初缘得意地道。 “以下犯上,确实该罚。”他附和地点了点头,似是觉得初缘说的有道理,“不如罚打屁股沟如何?” 初缘听到王储殿下要打奴畜的臀缝,立时便开心了起来。她家中也是有人类奴畜的,她有时会命令护卫鞭打奴畜的臀缝给她助兴,鞭子把白皙的臀缝打得离开rou绽,露出鲜红的血rou,就连上下两个rouxue都能打得鲜血淋漓。 果然王储殿下还是对她有好感的,她只稍稍说了几句话,便让王储殿下狠狠打烂奴畜的臀缝,为她出气。看这低贱的奴畜,适才高高扬起的脖子此时已经低了下去,定是害怕得偷偷哭了。 陌霜倒不是害怕,她是羞的,低垂的白皙面颊都泛上了一层羞赧的红晕。 随后,在景湛的命令下,身后的侍卫陆续搬来椅子,拿来刑具。 陌雪本来有几分担心,但陌霜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了一句“没事”,她便放下了心。 景湛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下,分开双腿,手掌轻拍了拍自己的右大腿。 陌霜更羞了一分,她捏着自己勉强过臀的裙摆掀至胸前,露出雪白滑嫩的rufang,然后小碎步似的挪到男人的面前,趴在男人右腿上,右腿被男人的大腿夹在中间,左腿抬高挂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样的姿势恰好地露出白皙的臀缝。 陌霜羞得面色通红,鸵鸟似的把脸埋在身下。明明她已经是一个成年女性,却要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光着屁股趴在男人的腿上挨打。 景湛喜欢看她羞耻的模样,明明羞耻却还是不得不撅着屁股挨揍。羞耻有利于奴畜记住自己的错误,得到好的教育。 “小奴儿,告诉大家,为什么要挨打?”光滑的木拍竖了起来,在白皙娇嫩的臀缝处来回摩挲。 “贱奴……贱奴以下犯上,冒犯了贵客,按照宫规,屁股沟应受一百笞刑。”虽然知道景湛不会为了初缘的几句话真的伤到她,但想到娇嫩的臀缝要受一百笞刑,还是免不了有几分害怕。 见景湛没有下令让侍卫把她拖下去打,而是想压在腿上亲手打,初缘本来是不情愿的,但听到要打一百下,又放下了心。 打一百下臀缝,一定会皮开rou绽吧。她不禁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一会儿想叫就叫,想哭就大声哭。”景湛忽然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 见他如此说,陌霜心里就有了底。 啪。木拍陷在双丘间,贴着嫩rou轻轻蹭了一下,不疼,但陌霜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两声,只是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感情。 景湛常常挂在嘴边的和煦微笑微微有几分僵硬。 啪。木拍微微抬起,抽了一下。这下的力度稍微重了一些,陌霜的叫声便多了几分真意。 虽然景湛没下狠手,但打多了也是真疼,娇嫩的屁股沟火辣辣的一片。陌霜后面不是在演,而是真的疼哭了,没了规矩的限制,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放肆地哇哇大哭,似乎要把这一年的委屈都哭尽了似的。 一百下打完,白皙的臀缝肿起了一层,就连小屁眼和花xue都微微地肿了起来。 打完了人,景湛便随手把木拍扔给身旁的侍卫,攥着rou腰把美人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这就打完了?”初缘不敢置信。 景湛抱着怀里抽泣不已的美人,用手轻拍脊背地哄着。 他抬眼看着初缘,温柔的蓝色眼眸似乎冷了几分。 “怎么,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可能够?别看这奴畜哭得凄惨,臀缝也仅仅是红肿了一些,要知道她在家里罚奴畜,最起码也是青肿。 眼见着她看上的男人竟抱着一个低贱的奴畜温声安慰,她便气得再也装不出温婉的模样,高声质问道:“殿下,此奴畜以下犯上冒犯臣女,难道不该拖下去打死吗?” “你说要把谁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