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一:怀珠03(孕期,睡jian,梦中被小兔榨精)
姬发忙碌一个晌午 终于得了空闲,他甩下送来吃食的侍人,匆匆往寝殿去。 他心中急切,却总归要端出个武王架子勉强镇定,阔步疾走出了一点薄汗,背上被哥哥抓破的伤早好得不见踪影,可他太久没好好品尝妻兄味道,心里又是刺痒又是苦涩。乾元与缔结坤泽交媾惯是如猛兽不计后果,但坤泽甫一有孕两方信香便静如潭水不似往常相互吸引,以此保护坤泽腹中胎儿。但姬邑姬发两兄弟却似乎并未改变,许是二人相爱至深,又或者姬发得偿所愿将哥哥“教导”得离不开自己半分,总之武王夫夫不仅未见疏远,更是因着伯邑考孕后信香多填一味甜意而情难自抑。姬发只恨不得一步不离,尤其近日兄长身上酸痛梦中也极不老实,他夜里总得将滑落被褥盖回,唯恐哥哥和孩子受了凉。 姬发很快便到了寝殿,他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踏进屋子,比那贼人更鬼祟一分。实不用如此,伯邑考怀珠已有七月,肚腹沉重胎儿也不老实,但他惯是担忧夫弟体怜百姓,虽不往朝堂许久仍对大周诸事了若指掌,予姬发不少教导,不时还要裹了斗篷亲自去田间地头指导农桑,姬发见他夜里睡得昏沉晨时却要同他并起,只恨不得前夜狠狠来一番床第“教导”好叫哥哥醒都醒不来,却终究忍了下来。好在近日他寻到玉膏一盒,睡前捏在掌中,待兄长睡熟了取一些抹在他鼻下,如此除非晨时搞出极大动静,否则伯邑考下次睁眼便已是日上三竿了。 现下还未至午时,他盍门后待眼目适应了昏暗才悄悄向榻边走,榻上悬了一顶丝织凤纹帷帐,他走时小心合拢现下却开了一隙,缝隙间露出一截雪白后腰。姬发一看便知兄长又踹了被褥,叹口气上前拉开帷帐,伯邑考所着丝袍已从一侧尽数滑落,露出整扇雪白背脊,一瓣粉臀也晾出,袍子堪堪挂在另一瓣上,他听闻声响却未醒来,闭眼向左翻转身子,由侧卧变为平躺,其间呻吟一声,同时姬发看见有只小兔从他胸口滑落。伯邑考怀珠月数不小,近来已是终日腿脚浮肿,只得坐在榻上翻看竹简,但竹简总有看腻的时候,姬发便寻了三只麦色小兔给他解闷,伯邑考喜欢,晚上睡觉都要抱在怀中,还惹武王陛下大醋一场。 姬发未做他想便要给哥哥盖上薄被,却见三只小兔先后跳上伯邑考胸口,一只伸出粉舌舔舐左乳,另只直将右乳整个含住口鼻耸动似是吮吸,姬发万没想到会见此场景,一时愣在原地,第三只小兔与两只都争抢一番却争不过,在孕后更显挺翘白软的胸口上乱转,不消一会便跳下身去。把守两乳的小兔极为卖力,伯邑考在梦中无意扭动轻喘,却迟迟不肯醒来,姬发痴然看着兄长粉白两乳愈见摇晃,口中低吟不止,终于嘤咛一声挺起胸膛又泄气般放下,左边红粒泌出几滴乳汁,被小兔欣然吮去。姬发喉头滚动,哥哥虽尚未产子,但已落了稀薄奶水,上次二人失控媾合便是因某日晨起姬发见兄长散乱衣衫中白丘耸立红塔尖顶乳汁悬而不落,兀自上前去饮尝得满口甜香,想再吮出些许却求不得,转而为两峰椒乳蛊惑,直吸了满口抓了满掌,逼得兄长甫一醒来便情动难避纠缠不已。 他下腹隐有异动,正要把小兔赶走对妻兄做些甚么,却见伯邑考又面带粉红娇吟起来。胸口两只小兔跳下,向下身跑去,姬发追随去看,憾然发觉第三只小兔正在腿间舔舐哥哥玉茎铃口,原本软垂在腿间的东西已微微翘起,伯邑考梦中仍两手护着隆起肚腹,紧蹙着眉无助甩头,却为玉膏药力所困不得清醒。姬发本是渐起独占之欲,想将兔儿赶走,观得兄长此番无助媚态却兴致大发。他对哥哥施加玉膏已半月有余,往日伯邑考晨起后便喂小兔一餐,这番用了软膏他走时哥哥兔儿都在沉睡,也便忘了此事,待小兔醒来必要寻找吃食,他心知哥哥乳汁何等醇香,也曾听闻坤泽极品孕后精水都如花露清甜,想来这便是兔儿唾手可得的蜜饮。小兔行动竟如此熟稔,那两刚吮了乳汁的,一只跑到腿间轻舔湿软蜜xue,另只竟跳上孕夫腿根用两只前爪揉踩两颗玉卵来! “啊......”伯邑考足跟在床榻上挣踹,发出颤抖的长吟,如同一轮将碎冷月的嗡鸣,清冷信香也如月光彻底笼罩开来。姬发再难忍耐,他也释放信香掏出已然guntang的巨根撸动,上前以阴头刮蹭一边椒乳红珠。 “唔——发儿......”伯邑考言语哽咽,双手却还护着肚子,玉茎因着了乾元信香上下甩动,洒出一点芳露,两只兔儿立马奔去饮下,还有一只把守蜜xue,大约也已获得蜜水。姬发脑中狂热,只想他不知这半月来是否日日被兔儿榨取雨露,却被困在梦中浑然不觉。 兔儿们仍是觉得不够,两只均跳上坤泽腿根对着粉丸茎身又踩又舔,伯邑考胸脯猛震乳粒擦过夫弟铃口,叫他下身更是火热,姬发将阳物完全放在哥哥胸口上,软rou温柔包裹上来,惹他吐出一口舒爽长气。伯邑考身边信香萦绕不去,上下皆遭亵玩,他大约隐有所觉却无论如何都醒不来避不开,只能无奈地狂乱甩头,挣扎间呢喃夫弟名字,却不知他便是罪魁祸首。 兔儿们实在卖力,那玉茎很快便翘得贴至隆起腹上,坏掉一般淌着露水,以致整个柱身漉漉如晨时花茎,姬发只觉得哥哥实在处处生得漂亮,这样美丽的人已为他怀珠又对他的患得患失何其包容,思及此处他竟觉得比信香更为催情,他加速撸动,溢出的精水与兄长泌出的乳汁交融,将挺立晃动的白色胸脯搞得一片泥泞。 “发儿!发儿!”伯邑考箭在弦上,一头披散乌发被甩得凌乱,粉红身体覆盖了一层薄汗,叫着夫弟名字落下泪来,姬发勃然释放大股信香,直刺妻兄腺体,伯邑考登时痉挛不止,小兔不知他已要泄出仍在揉踩榨取,伯邑考不堪忍受终于喷出股股白液。 小兔雀跃蹦跳着去饮,蜜xue那只也跑来,细看去小兔面上竟都被打湿,可想坤泽后面也垂露难息。姬发目色深沉,他抬起左手吮去飞溅到手背之上的一点琼浆,惊觉怀珠坤泽精水竟真的醇甜奶香。他深吸一口兄长清冷信香,将白液尽数射到孕肚上。 小兔还在舔舐,哥哥遭两方所用后复又昏沉睡去,姬发把小兔拎下榻,取了些草料喂食,伯邑考就寝时所着丝袍已有污迹,姬发小心褪去草草为兄长擦拭一番,便要抱他去清洗,沉思一下还是坏心决定唤醒哥哥,姬发抱着怀中人空不出手来,但抱起来就再不愿放下,他以一条手臂圈住清瘦背脊手上托住膝弯,哥哥便整个稳稳枕在颈窝贴在胸口。姬发取一方丝帕在榻边金器内蘸了些水,仔细擦去兄长鼻下残余玉膏,便盘腿坐下静待他醒来。 伯邑考这时睡得安稳,姬发看他恬静睡颜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过了不知多久,伯邑考呼吸沉重起来,他皱了下眉头,将侧脸在弟弟胸口摩挲了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恍惚了下,很快意识到自己坐在夫弟怀中,于是他从颈窝中抬起头来,去向自己的乾元索求一个吻。 “发儿......”姬发当然不会拒绝,他低下头深深去吻,吻得哥哥动情地缩起肩膀。可他手下却不老实,伯邑考早习惯他这样,认他恣意妄为,甚至偏过头去偷笑,但胸口下体粘腻和酸软两腿让他感觉不对,他叹口气只觉是弟弟以他泄欲一番,也打算就如此由他去了。这时一只小兔跳至榻边,姬发将它拎上来,放在伯邑考身上,还不等他将兔儿抱起,那小兔竟钻进姬发裹在他身上的锦单,他正疑惑,随即大惊失色地感到下身蜜xue被温热东西舔舐,他惊得几乎要跌下去,却被夫弟一把抱住。姬发伸手进去将小兔捉出,放到哥哥面前,伯邑考愕然看到兔儿面上甚至长耳都沾染白浊,他何等聪明,品味一下夫弟有异脸色便知发生了何事,但实在荒谬到让人难以接受。 “怎、怎么.....”他蜷在弟弟怀中,头脑一片空白。 姬发小心扶着哥哥后腰将他更托入怀中,笑道:“民众间将哥哥怀珠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说哥哥许久不曾露面是因着珠胎沉重与武王无度临幸,如今已是‘难堪蔽膝’,这般流言过盛已传入宫中,我本听着好笑,哥哥早年挽弓策马,锋如玉刃,怎会柔软至此?只是未曾想哥哥竟比传闻中更为飘摇yin荡,梦中被几只兔儿‘戏弄’也毫无察觉。今日正巧被我撞见,却不知这些日子来无意被兔儿送上高峰几次啊......” 伯邑考捧着肚子坐在夫弟怀中,垂着头听他又是责怪又是叹气地“数落”,面上红若海棠,口中嗫嚅不知如何解释,他生下便是伯侯世子,承蒙父母养育良师教导,自年少时就已通达事理从容端方,便是在纣王手中也勉力自持不愿自失礼节,怎么被兔儿舔至泄身仍是昏睡不觉? 他这般想着,下身竟堂而皇之高翘起来,这下更是羞愧难当。他身上裹着一床薄软锦单,还不至被弟弟发现,伯邑考暗暗松了口气。 不想姬发空出一手探入单内,抓住兄长玉茎便撸动起来:“光是听我说小兔,jianyin,兄长之事便情难自已,哥哥何时yin荡至此,露水都滴到我腿上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