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枕畔疑云-上(姬发武王换妻play,强制abo,yin纹)
壹. 伯邑考睡得极不安稳。 他悄然到朝歌来,恰好撞上弟弟初长为人的显化之日,虽心中关切但若是出现在弟弟面前难免会叫他日后记挂,伯邑考压下忧虑翻身到雪龙驹背上,却在这时看到姬发只着单衣扎进初春冰雪未融的河中。 伯邑考昏沉间缩紧肩膀避寒,却从不知何处感到一丝燥热俞烧俞旺,脊背隐隐发冷,怀中却逐渐热得发痒,就像他扑入冰河后将弟弟拥入怀中时所感灼烫,简直是捧了一只火凤在胸。 伯邑考双手抱紧两肩蜷缩起来,身后姬发似乎也在梦中动作,他隐约听到一些低沉梦呓和风吹动木门的声响,很快冰冷胸膛贴上后背,伯邑考颤抖了一下,反而安心了些。 发儿,他去阖门了吗...... 混沌在伯邑考脑中盘旋,他逐渐感到眩晕干渴,股间湿热,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以至后xue都湿淋起来。伯邑考心中绷着一根弦,现下这弦只是轻微波动,他却知晓自己不能再如此毫无防备地继续睡下,姬发小犬似的眼眸尚在眼前,他却顾不得留下陪伴的约定,一定要走了。 伯邑考艰难睁开眼睛,鬓边发丝已然汗湿,两腿间黏腻如潮汐前兆叫他心中紧迫,却在他正要动作之时一只guntang大手放上臀侧,继而贴着身子将他拦腰揽入冰冷怀中。伯邑考惊跳了下,浓厚信香如同裹着星火钻入后颈与鼻腔,纵是他素来谨慎临行前服下两碗汤药竟也无力招架,他软软倒在榻上扭动身子,情动间试图掰开腰间铁臂逃离却不得脱困。 淋漓清液很快便顺着臀瓣滑下,伯邑考敏锐察觉到不对劲,那浑厚信香如有神识般直刺关要,竟显得比他自己更知晓敏感所在,不过刚刚显化的少年,真能将信香cao纵至此吗? 伯邑考眼前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艰难回头看去,想叫醒姬发好生安抚一番早些遁走。背后人面向他侧躺着一动不动,伯邑考借着月光极目去看,却瞧见一张分外熟悉却从未见过的脸,那人英武非常,眉目似峰峦凌厉,面如玉刻却更显威严,目如凶虎却更添气韵,此时那双利眸正一瞬不瞬死死盯着他。 伯邑考怎会辨不出他是谁,却似乎隔着十余年岁月薄纱不敢相认,他呆愣许久再醒神两只粗糙大手已解开布袍衣带钻入发肤之隙,将两臂箍在身侧,另一手则攀上面庞摩挲。 “发儿...?”伯邑考试探着问,身后样貌远比他成熟的弟弟身着华丽战甲,而他衣袍半褪在男人怀中如同一轮新月一株稚芽。 姬发并不应他,粗粝手指点上一双薄唇,左右磨着。伯邑考心弦猛颤,他挣扎起来意欲脱身,那只大手却死死捂住他的嘴,坚实臂膀将他狠狠按于胸甲之上。 “发、唔...!” 有guntang硬物借着黏腻清液挤入已然松软的蜜xue,伯邑考不可置信地惊喘起来,却因抽不出手臂而无从推拒,他头脑不堪清醒,赤脚踢踹那人着甲两腿,反叫后xue中巨物浅浅抽插起来。他哪敢再动,只得哽着一口气僵持。见他示弱,那人果然步步紧逼,雄根大幅挺进,几乎整根没入,同一刹那磅礴信香如云浪来袭,每一缕都争抢着钻入颈后香核,全然不顾可怜坤泽未经人事,现下被逼到何种地步。 伯邑考两目翻白就要昏死,只凭着一丝意志抵抗,他分化已有数年,因一点私心回绝了无数乾元示好,独自熬过漫漫艰难之日,未曾想这只历经过自渎的坤泽之身吃入如此巨根竟不见疼痛,反被离奇情欲逼至绝路。 伯邑考几近窒息,在如同囚牢的怀抱中动弹不得,他已勉力挣扎,床底间却只闻yin靡水声与压抑低喘,玉茎弹至腹上,卵丸湿淋收收缩缩,无一处不在昭示苦闷,示弱求饶,却被毫不留情地猛顶入最深之处,继而大刀阔斧冲撞起来。 汗水与泪水在跌宕中滑落打湿了大手,两条细白玉腿又绷紧了足尖踢踹,却非因着主人欲逃,而是被媾到无法掌控身体所致! 伯邑考恍惚中只觉几乎游走生死之间,身下凶兽蛮横冲撞,像是要冲破肚腹,那竭力占有如同注捣,可左肩上又有双唇轻吻游移极尽缱绻温柔。 疑惑在伯邑考混沌脑中浮起,面上大手更紧捂住他下半脸庞,不远处传来木门敲击声,有韵恭敬,那人说:“武王,汤药熬好拿来了。” 贰. 姬发愣愣坐在榻畔,手中烛台颤抖,摇晃着他挂着薄汗的脸。 姬发指尖微动,想去触碰却不敢触摸榻上赤裸莹体。 今日是他显化之日,今日起他便真的长成为英武男儿了。新生乾元信香已初显压迫之势,他扎入冰河中压制潮热心中却喜悦非常,而哥哥突然出现于眼前更是叫他喜不自禁,哥哥允了他任性要求睡在枕畔,万事悉备姬发笨拙调运信香,却不见哥哥任何反应。他昏昏沉沉心绪下坠,溺入悲伤梦境,而当他夜半惊醒,竟突生变数。 榻上这人是哥哥,却又不是他的哥哥。他们兄弟二人自小亲昵,姬发曾见过无数次哥哥雪白玉体,便是来了朝歌也总能于梦中窥见,可哥哥已显化为坤泽,身体归于日后托身乾元,于情于理两人再不能像过去那般无间,他却忘不掉那rou体玉色,日日盼着显化之日到来。 他绝不会认错,那莹白之色脂膏之质,唯有哥哥才有,可这人绝不是他的哥哥。那人蜷在里侧,面目清俊隽丽,与哥哥并无不同却显然更有些年纪,姬发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的,但这人周身散发着勾人心魄的熟媚韵味,更不要提这一身yin痕! 姬发瞠目结舌看着这一身印记,吻痕遍布,手脚有红肿绳痕又叠加为大手紧握的“罪证”,齿痕由四肢末端蔓延至大腿内侧隐秘之处,在幽密之境重重叠叠,而那乌发隙间隐约露出香核上可怖标记,那里似乎日日遭人噬咬,誓要将标记烙死在这人身上永不消减。 姬发心中妒火乍起,端着烛台凑近去看,他发现这人左肩亦有一处齿痕,被无数次重演,已成为胎记般的烙印。姬发忍不住触摸那里,“为什么不是我?”不断在心中反复,让他内脏绞作一团。 “哥哥”在梦中瑟缩了一下,沉吟着微微翻过身来,姬发脑中嗡鸣,他曾听闻最为契合的伴侣其中乾元为表占有会在坤泽下身烙下yin纹,二人交合越多子嗣越多越是彼此倾心那yin纹也越是大而深刻。 姬发看着那yin纹感到天旋地转,他从未见过如此繁复的纹路,在雪白小腹如雌鹰翼展飞向两边髋骨,甚至越过细腰两侧在股缝处相交,如一副贞cao锁般穿在下体,而更多细小分枝如藤蔓盘绕玉茎根部,向会阴而去。 妒火逐渐吞噬了理智,姬发毫无预兆地无师自通,爆发出一大股信香充盈整间屋子,“哥哥”呜咽了一声,粉白玉茎弹动,铃口很快便湿了,股缝间蜜xue开合,浓稠白液流淌而出,而姬发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今日首次闻到的金属气味,却浓厚、威严得多,如同一位王者垂眸投来凝视,压迫中带着隐秘温柔。 那信香环绕着榻上人,如圈牢又似软甲,隔绝他人却与新生乾元的稚气融合,姬发心脏喜悦地突突跳了两下,烛火映亮了他狂喜双瞳。 紧接着如月香气似雨雾迎面洒下,清冷之息引燃了熊熊yuhuo,榻上人呻吟起来,两手穿过双腿伸向后臀捂住了汁水淋漓的艳xue,姬发向前扑去。 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仿佛有惊世之火爆炸开来,坤泽也睁开眼睛,鹿一样逡巡昏暗房间。 他似乎被吓到了,静止一瞬后抓起被褥勉强裹在身上缩去榻上一角。莹白双腿在姬发眼前晃动,仓促间两峰圆臀露在被褥外,粘着浓稠白浊。 他环抱自己警惕地耸着肩,绷紧的足尖点在姬发狂跳的心上,姬发发出被蛊惑的轻叹:“哥哥......” “伯邑考”一下子松懈下来,他身倾向前微眯着眼睛观察,试探着问:“发儿......” 姬发压下一切渴望,尽力展现出成熟的冷静坦然,他规矩坐在榻沿,轻声说:“哥哥,是我......” 伯邑考缓缓跌坐下去,困惑地环视四周,他的手滑上肩膀捂住了那个有如胎记的齿痕, 他目光闪烁着问:“今日莫非是.....丙戌年,你显化那日?” 姬发不知他问之为何,只欣喜道:“正是!” 不想伯邑考竟眼色暗淡消沉下去,他缓缓侧过头露出雪白肩颈,姬发看了心中慌乱无意中又泄出信香一股。 “啊......”炫目薄红于坤泽肌肤上绽开,他两腿绞着被子摩擦慨叹,姬发不知所措,却不想就如此趁他之危纾解这番显化难关。 姬发起身便走,却被柔柔细掌抓住了手臂,他执拗着不敢回头,却被拉着坐回榻上,柔软身子裹挟冷色信香贴上他身侧,一只手腕捆缚痕迹未褪的手按上两腿中央勃起巨物。 姬发大惊:“哥哥!”却一转头便沉溺在那双剪水鹿眸中,两人各自静默,缓缓靠近,姬发穿过十数年光阴,吻上了必被他握在掌心之人的双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