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偿马(gb互攻上垒,两千字抹布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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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布帐中睡下。夜色昏暗,稀碎月影摇曳入帐。 ……好重…… “……嗯……?谁……” 有人双腿分开,跨坐在你腰上,硬物在你身上小幅度的磨蹭。 好像一只白鼬坐在身上一样轻盈。但你还是被弄醒了,第一眼先见到了在月色下泛着光的长发。 是张郃。 你胡乱揉了一把脸,看清了他的脸,“怎么了?突然这样……” “一个人睡,不冷吗?”张郃的声音有些艰涩,月光冷凉,他僵在原地的身体却是热的。 你无奈:“跟谁学的?明明是暧昧朦胧的话,说得这样磕磕绊绊的……” “我说得不好。”张郃低头,没敢再乱动。 你叹了口气,推着张郃的小腹想让他起身,他却误会了你的意思,抓住你的双手,贴在他纤韧的两侧腰上。 隔着薄衣,你隐约觉得他左腰后有些凹凸不平,上回帐中未点灯看不起,不知那是不是疤痕。 “殿下,你,你摸摸我。” 张郃的腰触感如暖玉,肌rou隐隐绷起,似乎是收着力道,不想全然将自己的重量放下真的压到你。 你因手感而随意的两下摩挲激得他轻轻颤抖,似乎那里很是敏感。 你没有轻易进行下一步,而是问他:“你的义父义兄都不在,那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张郃老实回答:“你送了我很贵的东西……” 所以呢? 数日相处下来,你对张郃的清澈懵懂也有了些了解,于是亦坦言:“是你想做,还是为了那东西?” 张郃的眼神有些迷茫,沉默了片刻后,犹犹豫豫答:“为了……那匹马吧。” 你摇头,收回手:“那就不要做。为了匹马把自己轻看了,多不值得。” 张郃不依,拉回你的手,在身前犹豫一瞬,还是再次拉到自己腰上,“它比我贵。” 你听明白了他的逻辑:因为觉得马比他珍贵,所以觉得用马作理由,更可能让你答应。 张郃解释:“义父买下我们的时候,我只值一百三十钱,随着义兄们,半卖半送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语气中没有怨怼,有的只是失落。 你心头一紧,指尖突然用了些力。凸起衣摆的前端蹭过你小腹,他的身躯微微紧张,也许是被碰到了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疤。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你问:“都这么害怕了,还做什么做?” “我不是害怕……”像是在证明这句话,他抓住了你的手,更用力地固定住它们,自己继续主动磨蹭你,好像是你钳着他的腰来回的动,“我什么都没有,没办法给你报酬……” 所以,他想rou偿。 “真的吗?说不定还是有的。” 张郃嘴唇颤抖,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是拒绝。 或许,其实是明白的。 “我……没有钱。”他不敢再造次,松开你的手,怯怯的。 你说:“报酬也分很多种。”比如来绣衣楼打工。 “……是吗……”他微微撤远了身子,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冰冷的发尾垂落在你手边,你的手指慢慢卷动着它,耐心等待这只小鼬的答案。 沉默许久,张郃从头发间摸索出了一朵干花,放在你耳边,“我自己种的花……我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个了。” 是花,也是他的性命。 美丽而轻贱的生命,弱得好像谁都能来采撷践踏一把。但如果有的选,花朵也会选更喜欢的主人吧。 你不确定以张郃的性情,送出这朵花是否真有更深的涵义,但这并不重要。你笑了笑,算是收下了。 你翻过身,把他压下去盖上毯子。随着动作,又有许多干花碎叶,稀稀碎碎散落枕榻,“今晚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先睡吧,好好休息。” 张郃不死心:“那匹马……” “送你的,收就收了。”你耐心教他,“别人给你东西,凡是没有当场开价的,统统都当作是白送。别傻傻凑上去。” 张郃记住了:“那他要是当场开价呢” “那就是卖嘛。直说买不起就是了。” “那要是……买不起呢?” “那……哈哈……实在特别想要,那就只能抢了。” 实在,特别想要…… 张郃沉默了一会儿,翻身隔着毯子拥住你,他把自己的头伸到你颈侧,发顶抵着你的下巴。冷霜般的月光渐渐从他发间融化,流淌了一地温暖的思绪。 真乖啊。 你忍不住一遍遍轻轻的抚过他后脑,像在安抚一只刚刚捡回的小兽。 唔,现在还不算捡到手。 你暗戳戳的引诱他往加入绣衣楼这边想:“小张将军,你听过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吗?” 张郃眨眨眼,睫毛扫过你颈侧:“你要告诉我什么情报?” “不是情报,是一个发生在几百年前的战国时的故事。”你继续抚摸着张郃的头,徐徐道来,“从前,有一匹拉着盐车的马爬太行山,主人没有好好对待它,它的蹄子僵了,膝盖也断了,尾巴被浸湿,伤口溃烂,满身都是汗水,被鞭打着爬到山路的中间,再也上不去了。路过的伯乐遇到了它,就从车上跳下来,抱住它痛哭,然后脱下自己的麻布衣服给它披上。千里马于是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又昂起头高声嘶叫,那声音直上云天,发出金石相撞一般的响亮声音,这是为什么呢?他知道伯乐是自己的知己啊。” 张郃抬起头,下巴搁在你胸口,紫水晶般的眸子映着点点月光,安静的看着你。 “后来,伯乐把这匹马带去见了楚王。楚王对这匹马很好,给他睡干净的马棚,吃最好的草料。”你开始给他画饼,“这匹马身体恢复之后,果然是匹日行千里的好马,这就是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 张郃若有所思。 你期待:“这个故事,你听出什么意思了吗?” 张郃不解:“唔?” “你看这个故事,像不像你和我?”你眼巴巴问他,“你看,你就像那匹千里马,对不对?那我像什么,嗯?说说看。” “殿下……王……”张郃艰难的思考,眉头紧蹙,“所以,你是楚王。可是你不是广陵的王吗?” “听故事这么不开窍,在我们隐鸢阁是要被敲老壳滴。” “那,你是隐鸢阁的王?” “……睡吧。” “好!”张郃眼睛一亮,缩进毯子里后往你身上爬。 你手忙脚乱哭笑不得:“不是这个睡!” “是。” “不是!” “是。”坚定。 膝盖蹭过一条硬物,你停下推拒的动作,叹气。 “张郃,我再问你一遍。是你想做,还是为了那匹马?”顿了顿,你一字一句的跟他强调,“在本王心里,你比马贵。” 张郃安静了一会儿,从你的衣领子里钻出头,“殿下,我想做。” 你定定的和他对视,心念电转间想到了许多事。 你嗤笑一声,捧着他的脸捏了捏:“小孩子懂什么叫‘做’吗?”上回在酸枣,他好像确实有爽到,看他勾引人时生涩的样子,不会以为那就是“做”了吧。 “我懂的,殿下。”张郃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看过,也做过。和女人,也和男人。” 你脸上的微笑僵住。 “……殿下,是嫌我脏吗?”张郃的声音缥缈而脆弱,恐惧迅速漫上来,怕你真的会就此讨厌他。 “本王也和男人睡过,女人还没但是……你觉得本王脏不脏?”你有些心烦。 张郃愣愣的摸上你眉头,“殿下不脏,像花一样。” 风过雨过,花瓣上会有伤疤,但摸上去依旧是温柔的。 “……殿下,为什么要皱眉?” 你沉声问:“和他们睡,是你自愿的吗?” “没有什么自愿不自愿的,”张郃的眼神淡漠,像是从未把这种事放在心上,“那些事,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做的工作。” 这样的世道,谁不被工作和现实cao得死去活来,谁又真的纤尘不染呢? 你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如望着落于手中的一片花瓣,任它乘风来去,无谓羁留,“那现在呢,你是自愿的吗?” “我刚才说过了,殿下。我想做。”张郃也没有违背你意愿的乱动,说出口的话和平日会说的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张郃自己也不明白。 “我想……进去,到这里,或者这里。”张郃的手摸过你的小腹,又牵着你的手到自己的脐下,“只要是殿下,怎么样对我都好。” 他还没学会问你想不想做,身体却已然躁动。 他想吻你,把你身上的一部分用口或者别的地方交叠融合在一起,每一寸都好,每一寸都想要。床笫之事是他遍布苦痛的人生中为数不多裹了污泥的蜜糖,而你是唯一的真正的甜。 张郃重又缩进你衣领里,含住你裹胸下的殷红果实。 你偏头看了看天色,终于还是心一软,一手抱住了怀中的头颅,一手摸下去,握住了他成熟的雄蕊。 “唔嗯……”张郃低吟,鼻尖陷入你丰满而柔软的乳rou,有些喘不过气。 组织里费劲教了他那么多的床事技巧,到了此时竟忘得一干二净,只会本能的将手垫到你背后去,将你整个箍在怀里,又分开双腿方便你时轻时重的撸与拔。欲望波涛起伏,张郃摇摇荡荡,你是他不愿放手的浮木。 胸口传来的吮吸感让你有些失神,双腿不自觉越并越紧,绞拧出点滴的湿意。张郃感觉到了,便松开一只手,伸下去。 张郃的手很美,纤细而修长,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按住了,然后快速的左右摇晃。 两人各自掌握了对方的快感源泉,像旷野里花叶纠缠到一起的两朵花,风过时一齐摇颤,呼吸间气息难分。 张郃的拇指按在你的阴蒂上,一根手指探入你的rou腔,不同于上次趁你睡着时的进入,这一次的yindao是兴奋而纠缠的,搅动时如调好水分比例的沃土泥浆黏稠难行,拔出时嘬吸留恋,飞银扯丝。 这样的紧窒,种进去的话,应该会闷根而死吧。 张郃的后背起了一层战栗,呼吸换气越发频繁细碎,声声落在你心口上。 快感越堆越高,你咬牙忍住了险些在呼吸间泄露出的哼吟,掌心握着雄蕊柱身旋转搓揉,忽上忽下,在上摩擦guitou,到下盘玩双卵,张郃的性器因你的动作而硬得要命,顶端很快被前液濡湿,倒比上面哭得要早。 “可,可以了……”张郃忍不住了,收回手胡乱抹湿自己的性器,急迫间蹭到了你的手好几下。毯子底下的动作带起一点本不明显的风,吹在你们身上,凉凉的送来零落的清醒,然后转瞬又被情欲吞没。 你便是在那细碎月光一般的情欲间隙里,发现了张郃带来的小包袱。 你问:“那是什么?” 张郃看了那边一眼:“来勾引你的道具。” 你想看看,张郃便生忍住了弦上之箭,长手一捞,把包袱拿了过来打开。 你:“……” 包袱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木制假阳具,还有一盒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羊油脂膏。 这脂膏和小盒,加起来似乎可不止能买下张郃的一百三十钱。 此事可疑,你清醒了许多,“哪来的?” “……义兄给的。”张郃眼神游移,明显不想你追问下去,更不想对你撒谎。 是韩馥的义子们的主意,还是韩馥本人? 你想了又想,始终无法把那帮羌族模样的壮汉们和木制阳具联系起来。 张郃笨拙的转移话题,拿起一根弯折出微妙弧度的双头阳具问你,“殿下,要试试吗?” “……” 你无语了片刻,接过那根双头龙,往其中一头上抹开一团脂膏。 片刻后,张郃带来的道具率先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嗯……哈啊……”张郃伏在你身上大口喘息,身后的木阳具一点点深入进去,有些疼,但你面对面抱着他,所以还好。 他本能的想逃,便被假阳具一点点更紧的逼近你怀里。张郃的性器无助的在你花xue外蹭个不停,像一条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蛇。 于是你停下了继续推进的手,转而拉住张郃身前的roubang,引着他对准你腿心。 因为后xue的疼痛,张郃的yinjing有些软了下来,勉强进入的时候被紧窄xue口挤得变了形。但张郃依旧是感激的,躲进你身体里后,他泪眼朦胧的胡乱啄吻你的下巴和唇瓣,乞求你的放过,也乞求你的更多。 你耐心的顺着张郃背后的长发,等他缓过神来。 张郃被你温暖的yindao包裹着,渐渐又变得硬起来,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态,想要双手自你背后勾住你的肩膀,细微的动作带动了后xue里的物什,小幅度的磨蹭着内壁,张郃的喘息中浸满了颤抖,夹紧后xue木阳具以免它带给自己更多的刺激,看上去就像身后多了根翘起的尾巴,在你余光里可怜又欢愉的摇啊摇。 勾缠紧你用力挺入的同时,张郃发出了一声破釜沉舟般的闷哼。 你还记得那天摸索到的张郃敏感点的深度,所以这次送木阳具进去的时候特意把guitou停在了那个位置,撑起了最受不得激的那一小截肠rou。 张郃每一次发力深入,后xue都会被迫狠狠收紧,敏感点被他一次次死命按在坚硬的木制guitou上,他想停,却舍不得前面的温柔,很快他就被逼得哭了出来,呜呜的,像个委屈的小孩。 “殿,殿下……你能不能,能不能松开点,我进不去……” 你常年习武骑马,yindao富有弹性且紧窒,张郃的每一次推入像是在被狠狠的拽下茎身的嫩皮,粉色的guitou胀成一团艳丽的血红色,无数神经蹦蹦直跳,连痛都因之而转换,带给他极致的爽感。 还有后面,后面…… 张郃的眼泪滴在你锁骨上,他弓身抱着你,腰上的小鼬刺青跟着弓身,看起来像夏日和爱侣挂在一起停在草木上的公蜻蜓。 你被他哭得心软,大张开双腿努力放松。张郃便收回勾着你肩膀的手,兜住你腿弯,双手支在你身侧,动作间果然流畅了些。 这样的姿势让你看不见他的小尾巴,你不舍的沿着他的脊柱沟往下摸,点在尾椎骨上时,张郃难耐的一激灵,正将另一头的阳具点上你手背。 你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东西,虽碍于手臂的长度没有做别的动作,只是让手抓着阳具停在了半空,张郃的后xue却因为前面的抽拔而吞吃起了这一根。 张郃挺入你身体,木阳具就拔出;张郃自你腿间撤走一寸,木阳具就插入他后xue一寸。 张郃cao着你,同时也cao着自己。 雄蕊和雌蕊,本就该生在同一朵花身上,不是吗? “呜,呜呜……殿下……”张郃的每一声喘息都带着泣音,前后为难的极乐之中,张郃想停下,却不敢也不愿。以往的性事中,张郃不是没遇到过需要自己动的情形,但他身份低微,无依无靠,偷懒的后果他承受不起,所以哪怕再崩溃,他也不敢擅自停下。这样的潜意识支撑着他不断把自己送入交欢地狱,何况,何况后xue真的好痒…… 张郃在你怀中越动越快,提起的睾丸砰砰砸在你会阴上,木阳具插得啧啧有声,他的下身从小腹到臀尖都是一片混乱泥泞。 融化的脂膏沿着睾丸滴落在你xue口,热辣辣的,痒意迅速蔓延。 ……天杀的韩馥,那脂膏里竟真的加了药! 张郃快速的前后迎合不可避免的连累到了你,小腹内传来的快感蒸腾上来,氤氲了你的视线。你顾不得考虑张郃明显在纵情沉沦的哭声会不会被旁人听见了,因为你隐约也听见了自己夹杂在其中的哼吟,虽被张郃几欲癫狂的情绪遮掩,但还是能听出是女人的声线。 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恨恨的咬在张郃肩头,两人衣衫都未除尽,你以为咬到的是他的衣物,但齿下却隐隐传来了血腥的甜味。 你连忙要松口,张郃却狂乱的在你身上和手上顶个不停,将肩头的那块rou又送入了你口中。 帐顶似乎在摇晃,背后的大地也在摇晃,你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迎来巅峰,被张郃扛在两肩的双腿在不停的颤抖。 一滴汗珠被从你的腿窝里摇出,蜿蜒舔舐过你被抬起的雪白大腿,最终沿着你腰臀的曲线滑落到你悬空的腰间,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摇啊摇,晃啊晃。 滴答。 汗珠落下的瞬间,你像是被从深水里救起的溺水者,喉咙中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抽气声。 你的yindao因着超出身体所能承受极限的快感而阵阵缩紧抽搐,随着极快的心跳而不断震动着。你的手亦下意识的向自己的方向收缩,过长的双头龙一路长驱直入,按进了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深度。 地狱的尽头,是否就是这一瞬间的麻木? 张郃如一只被箭矢钉进树干的飞鸟,动弹不得的迎来了自己的终局。 只是这样的终局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这一次的地狱尽头,有着不一样的风景。 张郃的双手按着地面,双脚随着发力亦蹬着地面,漂泊的无根之花重新回到了大地上。温暖的xue洞压紧了根部,像培上了令花朵安心的土。乳色的种子倾洒而下,被谁温柔的尽数承接住。 月光与树影斑驳的洒在帐子上,隐约可以听见风声与虫鸣。张郃脱力的趴在你身上,身体从脚趾到尾椎一寸寸放松下来,终于回到了人间。 帐内只余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心跳与喘息声,张郃的脸放在你胸口,唇瓣贴着你的rutou,神色愣愣的。 几乎要凝成一场春雨的快感缓缓地稀释蒸腾,散作一帐潮湿而温暖的香雾,随着呼吸吐纳而一遍遍冲刷着四肢百骸。 张郃的面色红润,脸颊上还挂着几滴露水,一副懵懵然的困倦样子。 你抬手为他擦泪,张郃便乖乖的任你擦,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你,沉溺于一场舍不得醒来的梦。 虽然知道是奢望,但张郃还是想,如果这也是一场梦,那么享梦……能不能永远这样享受下去…… 梦境再美好,也迟早会遇见天亮。灼灼的日光驱散梦境,徒留满地从他发间摇落的残花,和一个不堪的他。 张郃重又搂紧了你,把脸埋在你双乳之间,不让你看他的表情。 你握住他身后的小尾巴想往外拔,却意外的居然没有拔动。 张郃两侧腰窝因用力而出现了明显的下陷,他不想你从他身体里出去。 你眨眨眼:“怎么?” “……我……”张郃支支吾吾,“我……还想要。” 想要殿下。 特别想。 你悟了,定是因为那加了药的脂膏的缘故。 该死的韩馥和麹义,呸! 你叹口气,刚想说什么,便听帐外遥遥传来孙坚的喊声:“广陵王,小张!我们打探到有意思的事!” 你安抚的拍了拍张郃的屁股,他也乖觉的任你拔出木阳具搁到一边。你推开他,提起从肩上滑落的衣裳,几下整理好仪容,先一步出帐而去。 张郃看着留在你的毯子上的点点干花出神,眼尾扫到门口的地面,发现了一滴浑圆的、浓稠的白,似乎是你离开时滴下来的。 “殿下……” 张郃眼睛一亮,提好衣服,捡起刚才的双头龙擦干净,别在腰间追出去。 你和孙坚正聊西凉军的事,听见声音一齐回头。夜里视物不清,孙坚瞥到张郃腰带上有个两头圆的玩意儿,疑惑道:“小张,这是你新得的暗器吗?” 你嘴角抽了抽,连忙把孙坚的注意力转回来:“回旋镖而已,额,我送的。” 孙坚依旧不解:“啊?两头圆的回旋镖怎么打架?” 你用能说服自己的坚定语气道:“砸晕,那玩意儿分量不轻。” 孙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小张好臂力啊!” 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