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享梦之花(广X张郃,角色剧情改写)在线阅读 - 一、从善如流(张郃爬床,手口并用)

一、从善如流(张郃爬床,手口并用)

    这夜,张郃还是留了下来。

    他奉义父义兄之命来伺候你,还被广陵太守张超撞了个正着,若是半夜高调的送回去,传出流言不说,跟韩馥撕破了脸,之后的交涉也是平添阻力。

    你叹了口气,赶了所有人出帐好做戏后,亲自给张郃打了地铺。

    “殿下,真的不能一起睡吗?”张郃抱着自己的被子,有点为难,“我已经洗干净了……”

    “……不能。”你塞给他几块干粮,顺手还倒了杯茶放到他手边,“饿了吧?吃点东西就自己睡吧,本王也很累了。”

    “哦。”张郃愣愣的咬了一口食物。你躺回榻上,很快睡着了。

    异样感将你从沉眠中一点点拉上来,你闷哼一声,想收回被分开的双腿,钳在你大腿根的手却不松开。你呢喃:“别闹……”

    “殿下是个好人。”张郃埋首,鼻尖在你腿间磨蹭着寻觅,“若我就这样完好无损的回去,义兄会打死我的。”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漠然,好像他口中会被打死的不是自己,没什么大不了,也可以说只是习惯性的用了义兄口中常说的词汇,其实他很清楚,没有被利用完最后一点价值之前,自己虽会吃些皮rou苦头,却还不至于真的会死。

    张郃在被子下找了一阵,不确定道:“殿下,你……其实是个女人?”

    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把掀开被子,对上张郃自下而上望来的困倦微红的双眼。

    你揪住张郃的头发,把他从你被剥了个干净的下身上拉开:“小张将军,你就是这么回报收留你一夜的恩人的吗?”

    “是我不对。”张郃道歉道得顺溜,见你发火立刻低头认错,“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你虽气恼,但确实是困了,恨恨的把这人从被子下拔出来按到身边,盖好被子,没好气道:“睡觉,别胡闹了。”

    张郃任你动作,乖乖的也不挣扎,但看你似乎没想杀人灭口,又小心翼翼的继续试探,“殿下……真的不愿意睡我吗?只留下一点痕迹呢?”

    你翻了个身背对他继续睡。

    张郃可怜巴巴的看了一会儿你的背影,待你的呼吸再次规律,不死心的再次凑上来,吻在你的背上。

    为防夜里敌袭,你在自己的地盘外过夜一向衣不解带,今晚裤子虽被张郃想法子褪下去了,上身却还算完整。张郃的吻像蝴蝶落下时一样轻到感觉不到,他一点点向下吻,同时留意着你的反应,终于隔着衣料吻在你的腰椎上。

    睡梦中的你感到有些痒,不满的摇晃了一下。

    张郃的唇继续向下,小心的将被子底下的衣物拉开,露出你的臀rou。

    啊……这是殿下的身体,女人的身躯……

    张郃虽是被迫来伺候男人的,但rou体上真正喜欢的还是女性。幽幽的香气在被下狭小的空间里萦绕,张郃用唇瓣蹭在你臀尖,感受着那里温柔的触感。

    欲望渐生,张郃着迷的伸出一点舌尖,舔上去。

    你闷哼一声,下意识的绷紧臀rou想逃,却被张郃双手捧住,沿着尾椎骨上下左右的舔吻个不停。

    半梦半醒之间,你虽不知今晚来爬你的床的是谁,但既然到了现在这样的态势……你没再拒绝,任由身下那人越发过分的往下吻去,甚至掰开你的臀瓣,舌尖抵在你腿心。

    “唔……”你偏了偏头,把脸埋在被子里,意识随着那条舌头的动作渐渐清晰。

    灵巧的舌尖反复刮过,先是濡湿,再是试探何处才是适合播种出美丽花朵的洞口,找到之后,舌尖便一遍遍试着卷起成细小的、适合栽种入洞的大小,不断变换着角度想把自己栽种下去。

    洞xue中的湿气渐重,分不清是舌尖自带的水意还是凿洞太深打到了泉眼,张郃口中啧啧有声,鼻尖顶着你的尾骨,舌面不停的勾舔花xue外溢出的甘泉,每每刮过旁边的阴蒂,都会引来你的阵阵战栗。

    你的喘息声变得不稳,两腿想要夹紧,却碍于腿间异物而不得,于是便蹬腿扭腰,试图离开那恼人的舌头。张郃被夹了好几下,不满的直接擒住挺立的阴蒂,用力吸了一口。

    “嗬哈——”你迎来了今夜的高潮,张着嘴僵直在他仍左右拨弄的舌尖。

    一根手指在这时蹭上了你的xue口,浣湿了,便试探着探进来。

    种花的少年在你的洞xue中仔细挖掘,寻到了洞xue底部,还要试着去压实一番,好似在准备迎接树苗的到来。

    这样的开拓你再熟悉不过,但你自云端落下后却拉住了张郃的手腕,将之拔了出来。

    “殿下……”张郃的手心湿淋淋,都是从你身下接到的。

    “够了,你已经伺候过本王了。”你喘息道,“你不是想要痕迹吗?过来。”

    张郃不敢脏了你的被褥,闻言端着那只湿漉漉的手,像个瘸了腿的小鼬一样蹭着你爬上来。

    他动作不便,你搭手帮他把裤子拉了下来。张郃爬床只穿了一身白色单衣,上手明显比白天时看见的红裤子好扒得很,兴致勃勃的yinjing弹出来,圆润的粉色guitou在月光下映着白衣雪肤,像雪原上突兀开出了一支茎干肥厚的花。

    张郃不知想到什么,这时才红了脸,尴尬的舔了舔自己湿润而艳红的唇。

    你打量了一会儿张郃的性器,暗叹此人生得好看,连性器都长得齐整端正。他来之前确实仔细清洗过,长长的笔直伸到你鼻前,你嗅到的却是他身上的花香。

    犹豫了片刻,你到底不愿为一个相识不足一天的男人koujiao,于是拉过他托着掌心一汪爱液的手,按住他手背,一起握着欲根,上下囫囵涂了个晶亮。

    这样滑溜溜的触感有些奇妙,张郃低头看着你的手背和不时露出的自己的guitou,恍然分不清摸过guitou的是谁的手,茎身上的凉意又传给了谁。

    “殿下……在做什么?”张郃声音低哑,神情却是懵然的。

    你被这家伙的天然和固执搅扰了好眠,闻言没好气道:“工作要留痕,你既然要回去交差,就给本王老老实实早点射出来,听得懂吗?”

    说着,你自手背与他十指相扣,带着他一起上下撸动,时而抬手盖住guitou,教他用掌心旋转摩擦顶部。

    张郃的手跟着你移动,也跟着你变换握紧的力度和动作。你联想起了袁氏的那只猫,力道合适的捏住它的爪子,它就会在你手下爪爪开花,张开指缝任你把玩。

    张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军帐里荡开,悄悄的在低处盘桓,如春风拂过花海,隐约能感受到每一片花瓣的颤抖,实则无暇仔细品味,漫天都是本能的快感。

    “殿下,殿下……哈……”

    “嘘,小点声。”

    巡夜的士卒们举着火把路过,军帐上落下一片憧憧人影。脚步声踏过张郃剧烈的心跳声,光栅一一拂过他情动绯红的脸和硬烫的性器,你的眼神也在张郃迷离的目光中忽明忽亮,他看不清你的情绪。

    张郃的求生经验让他因此十分不安,连身下传来的快感都仿佛带了痛意,积聚在随着大口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如一柄不断翻搅的冰冷的刀。

    巡逻的士兵走远了,张郃嗫嚅了片刻,小声请求:“殿下,可不可以……抱抱我?”

    两人坦诚相见至此,你没啰嗦什么,依言倾身贴进他怀里,手上动作顺势一转,松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他后xue打转——你的手有点酸了,既然他半天都没射,那便用后面打一打吧。

    师尊教过,男人肠内受不得激,每每按下都是走前面泻身时的高潮感觉,是以世间才会有那么多的所谓男男之好,逐欢而已。

    男女之天差地别于你都是放屁,有强自然有弱,与性别无甚关系,何况眼前也不过是一具亟待释放的rou身罢了。

    察觉到你的意图,张郃一僵,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别停,你自己继续。”你说着,随手从自己大腿内侧蹭了一把滑液,涂到他后xue,然后用拇指指甲刮了刮张郃两颗睾丸间那条线的底部。

    快感如鞭甩来,张郃低呼一声,脊柱与臀同时绷紧弹动,你见机探入食指,指腹朝上,一点点按过去。

    “唔……哈啊……”张郃一手抓紧了身下床褥,一手握着自己,纤细而柔韧的腰在你手上款款摆动,里侧泛红的长发铺了满床。明明是个男人,看上去却像一朵盛开了的花。

    为了留下醒目点的痕迹,你吻上他颈侧时甚至用上了牙齿,猛兽一般叼着他的皮rou磨牙。

    压迫感强烈,张郃本能的警铃大作,又被残存不多的理智强行按下,矛盾的感觉加剧了身下的快感,你找到他里面那处的时候,张郃剧烈的一抖,前端吐出了一滴白,然后便没有了。

    “不许停。”你在他耳边道,热气喷在他耳后,张郃起了一层战栗,你的手指也被挤压得更狠了。

    张郃细而修长的手指颤抖着,用你松手前的手法继续抚慰,或者说折磨着自己。雪白的指腹推挤过肿胀的guitou表面,张郃的喉结迅速的上下滑动,脚趾亦蜷曲起来。

    你轻笑:“真乖。”

    你奖励的吻了一下他颈上刚被咬出的爱痕,张郃又是剧烈的一抖,大张的口中发出的喘气声粗重而凌乱。

    你不停点压着身下男人的敌后内壁,唇贴着他的颈项线条向下,叼住锁骨啃了啃,留下一个专以示人的痕迹后,下巴彻底蹭开了他的衣襟。

    于是第三个吻痕的种植地点便有了。

    “唔嗯——殿,殿下,哈啊……”

    左胸的rutou被你吸住,硬挺的小粒被舌尖反复拨碾吸拔。

    张郃左腰后的刺青似乎又和刚纹上去不久时的那样肿起来了,随着他极快的心跳而勃勃跳动。

    他也的确感觉自己快死了,死在这个慈心的广陵女亲王的唇舌手指之下。

    张郃贪生,为此被揉捻于上位者之手多年,狼狈不堪。但若终有一死,张郃想,若终有一死,死在这样的极乐里也未尝不可。

    而这样的极乐,是广陵王带给他的。

    殿下,我的广陵王殿下……

    转念间,有什么东西从此改变了。张郃几不可察的在喘息中混入一个急促而短暂的叹息,手中对着自己狠狠的加快了速度。

    在你的下一记猛力吸嘬与按压之下,张郃像一朵被吸走了花蜜的花儿一样,猝然奉上了满帐麝香。

    满身的白液尽数用张郃的衣摆擦去,你甩了甩酸痛的手,满意一笑:“现在,你可以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