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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点?”司南翻了个身,拿脚踹他。唐玄拿眼扫了一圈,“有在看吗?”“没有!”“什么都看不到!”“小崽闭上眼睛啦!”“我们都闭上眼睛啦!”司南:“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只是疼你。”司南的腰,更软了。浑身都软了。这个男人啊,活该让他爱!***司南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唐玄为了他,射响震天箭,动用唐家军,惹得群臣议论,掀起满城风雨。全汴京的人都知道了,偏偏没有一个字传到司南耳朵里。人们都被唐玄吓怕了,再不敢乱传。实际上,若真是普通百姓茶余饭后说上两句,唐玄并不在意,他那天抓的都是挑拨赖大跟孩子们起冲突的罪魁祸首。大多是白夜安排的。那几个人被军汉们用大刀架着,把这些年自己做过的大大小小的坏事念了一遍又一遍,不能停,不能喝水,生生念到口舌生烟,嗓音嘶哑,直至失声。这招杀鸡儆猴效果太好了,以至于过了好几天,司南依旧毫不知情。直到虞美人找到他,他才知道白夜被抓了。几天不见,虞美人仿佛瘦了一圈,神色疲惫,双眸含泪,“白爷不在,满庭芳几乎乱了套,徐mama平日里瞧着是个可靠的,没承想事到临头竟要裹着细软跑路,幸而青姑眼睛尖,将她拿下……”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妾不想让司郎君为难,只求您看在白爷与月前辈经年相识的份上,问一问燕郡王,白爷现下如何了,还能不能出来?”司南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只得点点头,“我可以去问,但是,你也知道皇城司的规矩,我一个升斗小民,只能打听打听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能、也没有能力替他求情。”如果不是虞美人几次帮他,他连问都不会问。司南不想做任何让唐玄为难的事。虞美人再三谢过,抹着眼泪离开了。见着唐玄,司南把话原原本本地说了,重点描述了一下满庭芳有多惨——管事们想卷钱跑路,客人借机占便宜,其余花楼暗搓搓挖墙角,行首们都没心思点小火锅了。唐玄问:“你信了?”“信了一半吧!”“哪一半?”“满庭芳惨是真惨,这惨样却像有人故意为之。”唐玄捏捏他的脸,“还不算太傻。”司南机智地抓住他的手,“你犯规了!”做俯卧撑!压腰的那种!第75章奖状唐玄的俯卧撑没做,先欠着。当天下午司南去了趟满庭芳。白夜这人确实有点儿本事,人在皇城司关着,还能把满庭芳玩得团团转。他名下有两处产业,一处是满庭芳,一处是白楼。不过,这两样营生并非完全属于他,而是从无忧洞的灰色产业“洗白”的,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管事。满庭芳这次动荡,其实是白夜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试试楼中各管事的忠心。其实,不止满庭芳,白楼的几位管事也在被迫站队。白夜虽然生死难料,站在他这头的人还真不少。这些事,是唐玄告诉司南的。自从把白夜关进皇城司,他就派了人监视着满庭芳和白楼的动向,尤其是对白夜忠心的几个人。别说,还真让他发现了问题。东京码头有两条商船,明面上记在京西船行名下,船老大却暗地里与赵德来往密切。赵德家里有个做饭的老厨娘,看着一点都不起眼,扔到人堆里根本没人在意。就是这样一个人,每隔十日就会去一趟东京码头,看似买鱼买虾,实则同船老大接头。之所以能发现这个重大的线索,说起来还跟司南有点关系。这个时节鳜鱼正肥,司南喜欢吃,唐玄时不时就会去码头走一圈,给他挑两条。那天他是出完晨功去的,穿着劲装,背着重弓,手腕脚踝系着带铆钉的束口,乍一看威风凛凛,着实唬人。别人顶多好奇地看上两眼,恭敬地见个礼,唯有那位老厨娘,远远地看着他,转身就跑。那轻快的步子,可不像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家。当时,码头上人很多,那人穿梭在人群中根本不起眼,若不是唐玄特意在找鳜鱼,还真发现不了。他没声张,暗地里派人跟着,这才摸到赵德这根藤。所以,白夜还得继续关着,让外面的局势再乱一些,等到时机成熟,才能摘下藏在层层瓜叶下的大东瓜。赵德身后的“贵人”到底是不是他,到时候就知道了。因着官家的密令,唐玄没跟司南细说,只告诉他白夜有吃有喝死不了,需要他发挥作用的时候,才能放。司南得了准话,骑着小三轮去了满庭芳。进门之前还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踏进门之后秒变苦瓜脸。“唉呀,不行啊,这事有点儿难办啊!”摇头晃脑,连连叹气。蝶恋花急了,“你就说需要什么吧?是出钱,还是求人,你说一样,能办的我们都会尽力去办。”她虽然觉得白夜这人不咋样,不过瞧着虞美人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她也跟着着急。司南看看淡定的虞美人,又看看急成猴样的蝶恋花,暗笑一句,傻丫头。戏还是要演下去,“我问了,郡王说只有一个法子。”“什么法子?”“官家要办中秋宴,需要从民间召集一批歌舞伎人,若满庭芳的行首们肯拿出本事,博得官家赞赏,自然能将功补过。”蝶恋花确实有些犹豫。宋代的“伎”和“妓”是有区别的,普通人家训练家里的小娘子歌舞器乐技巧,希望可以借此谋得不错的收入或婚姻,这就是“伎”。厨娘、绣娘等手艺人也属于“伎”的范畴。而“妓”则是登记在册的贱籍,凡是在官府有记录的都属于官妓。满庭芳的女子就是后者。她们之所以为人称道,是因为素来以清高孤傲著称,从不出楼,也不接客,一直留着清白身。然而,说到底还是贱籍,名声听上去好一些罢了。若这次破了例,将来再有达官显贵来请,恐怕不好推脱。一来二去,这清白之身还能不能留着都未可知。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虞美人沉吟片刻,说:“司郎君言重了,能为宫宴献艺是妾的荣幸。只是,此事是妾所求,妾带着底下的丫头们去就好,不必劳烦其余行首。”“不成。”蝶恋花下定决心,“说好了同进同退,你别事到临走把我往外推。”虞美人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