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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何夫人喜欢咱们膳房出来的芋泥油炸鲜奶是吧?我这就叫人也将方子给您誊下来,但这是油炸之物,不好多用,山药枣泥糕的方子要么?这个补气,又软烂,适合老人家用。”何院使不禁笑骂道:“要,怎么不要?你这小丫头,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秋云只是嘻嘻笑着,招呼春白伺候笔墨,她就去找墨竹了。墨竹自是惊喜不已,都不必人催她,连忙洗了手,写了下来。待何院使走了,看着这些人欢欢喜喜的样子,富察舜华只觉得自己满心的焦躁都去了不少,打趣道:“这会儿开心了?高兴了?”几人都有些羞赧,嗫嚅着道:“自然是开心的,奴婢这些日子,食不下咽的,晚上也愁得慌,偏还没问何院使,一颗心起起落落。”“但怕问了人家,不自觉露出痕迹来,叫人有心人瞧见了,给您带来麻烦事儿,就不好了。”丛双也道:“就是说,这样的事儿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好在您如今已足月了,眼看要生产,也不怕什么了,她们知道了,能做什么呀?”而且景阳宫上下,皇上派人看得极严,先前不等进来呢,就扔出去了不少山楂红花的。但凡行迹可疑的,不问因由,通通被那个精奇嬷嬷打发出去了。是真厉害啊。“其实呢,公主也好,只是如今您的情形,还是生个阿哥才好立足,瞧瞧承乾宫那位主儿,钮妃娘娘虽也无子,但论家世,是要高出佟氏一大截儿的,贵妃无子,所以才敢处处叫板,贵妃之位坐得都不稳当,一心想要改四阿哥的玉牒。”“但是皇上对您上心,先时听说民间传言的时候,心中不无失落,但转念一想,皇上都坦然接受了,奴婢有什么不能的?再者,您还年轻,多的是机会。”富察舜华听得脸都绿了。这一个就要了命了,再生?关键是她还没什么特别有效的避孕手段,就只能靠着那点木瓜,大蒜什么的来避一避。她摇摇头,摸摸肚子,“又饿了,摆膳吧。”不想,到了晚上,还没等用酒膳呢,富察舜华发动了。她坐在炕上,捂着肚子。到底是寻常的胎动还是真正生产,许多人都可以瞬间分辨出来。被送进产房后,她想,今儿是五月十八,等夜过去了,就是十九,幸好,这孩子没生在四月。打从主子怀孕五个月后,皇上就着人送了来一位嬷嬷,看着极为板正严肃,但却照顾孕妇十分精细,也不拘于医嘱,偶尔还会开小灶给她们主子解解馋。十分得她们主子的意。此时这位于嬷嬷有条不紊吩咐道:“热水不就在炉子上?去拿,保胎药煎上,浓的淡的都来一副,还有参片,之前那五十年的那个正好,切片熬汤或是含在口中都好。”“产房的热水不能断,大部分炉子和锅都把饭菜撤了,开始烧热水,稳婆呢?在这儿呢,那行,再去叫太医。”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感慨一下,毕竟好久没有这么勤快过了,上次这样还是上一本最后收尾一个月,没想到大家刷刷刷投营养液了,比个心,谢谢大家了。如果你们有更喜欢的需要投营养液的文,不用投给我的,我有时候给别的文投营养液,刷刷刷几百瓶出去了,之后再看看别的,就想,当时少投点好了。明天见!第71章生子此时宫门还未落钥,廖凡急匆匆地出去,跑到了乾清宫,告诉了梁九功,让他帮着进去通传。康熙得了信儿,忙不迭地就坐上了御辇,去了景阳宫。而众妃自然时刻都关注着乾清宫的信儿,或早或晚的,一个个都到了。眼看着富察舜华都生子了,贵妃坐在位子上,不由护着自己的小腹,口内心中,俱是涩然无比。可恨这乌雅氏现在倒不着急,两面的局势,呈胶着之态,只看谁先沉不住气了。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掩住了内心的暴戾与焦躁。于嬷嬷正和康熙禀报:“主子胎位正,只是毕竟是头一次,不免艰难些,就……有的等了。”佟贵妃笑道:“这有什么,靖嫔吉人天相,又有皇上在此坐镇,定然能顺顺利利地生下皇嗣,若真的艰难些,也不过是明儿补个觉罢了,在这儿守着,才能安心些。”她口不对心,心里酸的厉害,根本不愿瞧见旁的女人生孩子,想起自己的糟心事。但场面话,自然也要说得漂亮。毕竟皇上在这儿呢。康熙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贵妃说的极是,她吉人天相,定然能顺利生产。”见他附和自己说话,贵妃心头不由一阵雀跃。这时秋云来问众人都要什么茶,贵妃这才吩咐秋云,“给我上一杯酽茶,要nongnong的。”康熙这时听到了,皱眉道:“现在已是入夜,用酽茶对脾胃不好,且会使用得饭食难以消化,靖嫔这儿常年备着花果茶,也有各类果酱,一冲便得了,你用这个吧。”刚听到康熙关怀的话,贵妃嘴角勾起,听到后面,虽还笑着,但个中滋味,想必不只是她,其余人或多或少也能尝到。不是常来长坐,哪里知道如此详细?“多谢皇上关怀,那就上果茶吧。”月上中天,室内的气氛越发凝滞起来,只能隐隐听到富察舜华轻微的呼痛声。室内传来了稳婆的声音,“娘娘,用力,再用力。”康熙因此烦躁不已,站起身来回走着,刚巧于嬷嬷从产房走出,便叫了她过来,问道:“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行?”“靖嫔娘娘胎位正,定然能顺利生产,如今耗时长,也不过是因着初次罢了,皇上稍安勿躁。”于嬷嬷耐心地解释道。“那怎么产房内声音如此微弱?难道不是她没了气力?”于嬷嬷垂首道:“并不是,进入产房前,奴婢特特叮嘱了靖嫔娘娘,要保存好力气,尽量不要大喊大叫,白白损了力气,就怕后劲不足,因此,她叫人拿了一块儿巾子塞到了口中。”“生产之痛,常人难以忍受,但不喊叫,又怕忍着咬了舌头,因此,许多人都会如此做。”一盆盆血水被送出,再是小心,血腥气也不免逸散开来。康熙闻此,内心更是燥郁无比。每隔两刻钟,便要问一遍,再之后,便是一刻钟,半刻钟,只觉时间过得极慢。直到丑时,众妃皆是昏昏欲睡,睡眼惺忪,闭眼假寐,才听到产房内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众人一下子就醒了神,纷纷从椅子上起身。“生了?这是生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