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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有把握。”富察舜华:……她真是招架不住,摆摆手道:“行吧,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看着就看着,别吵到我就是。”嘟囔道:“真是小心过了,我不出去,人家还能闯到景阳宫来祸害我不成?”“那可未必!”两人异口同声道。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突然觉得我好勤劳,都连着双更十天了第70章发动一整个白日过去,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富察舜华耸耸肩,摊摊手,“看吧,我就说没事,行了,丛双和春白值夜,其余人都去睡吧。”丛双真是松了一口气。她打从十来岁的年纪就被选入宫,做了宫女。有些腌臜事儿,她没见过,却听管教她们的老嬷嬷说过。只是争风吃醋,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机锋那都不算个事儿。罚跪掌掴也都是轻的。下药,打胎,用食物相克这一些,才是顶顶要命的。今日,她听到主子被小主子踢了,有抽气声,心都会高高提起。半夜时候,妃嫔大部队总算是回来了,宫里顿时热闹起来。但幸亏景阳宫地处偏僻,倒也没有妨碍到富察舜华的睡眠她睡得香甜,被禁足在永和宫也没能出去的乌雅庶妃却是有些着急了,和身边的茉莉和茉心又是商议起来。**“这么久了,佟贵妃那儿为何还是没动静?”她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本以为富察氏的肚子越发大了,佟贵妃也就会越发沉不住气,可现在看来,倒真是小瞧她了,这都过去三个月了,到现在都与她僵持着,不肯先迈出一步。乌雅庶妃冷哼一声,眸中神色起起伏伏,“我就不信了,等到富察舜华顺利生产,她还能忍得住?”“左右我已经这般田地了,不介意再多等一阵儿。”但是佟贵妃,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得起。毕竟离着修玉牒的日子,可是越来越近了。十年一次的那年年末,由钦天监择定良辰吉日,由圣上亲览,在太和殿举行仪式。若要下次,就只能再等十年了。佟贵妃真的能等得起吗?还和她耗着?争夺四阿哥?只要玉牒不改,四阿哥长大成人,终有一日会晓得自己的身世,不过养子养母的关系,怎能不心生隔阂?茉心皱眉道:“不然,奴婢出去为您打探打探承乾宫那边的动静?这些日子忙着端午,人多忙乱,他们有时候都顾不得看着奴婢呢,是出去的好时机。”乌雅庶妃摇摇头,眸光沉沉如黑夜“不必了,就等着,就这么抻着,看谁抻得过谁。”她实则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但面上决不能露怯,且这一次,她必须处于上风,才好与佟贵妃谈条件。一旦这次失手,日后怕就真的被佟贵妃任意拿捏,无法自主了。毕竟,她已是注定没有恩宠,也不会再有孩子了。她刚要躺下睡觉休息,外头便一阵嘈杂声,不由皱眉,“什么声音?是敬嫔带着人回来了?”“大约是从西苑回来了,主子睡吧,一阵儿也就过去了。”乌雅庶妃面有不虞,咳嗽几声,茉心忙给她端来了水,润润嗓子。自打她生了六阿哥,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不时就要病上一场。谁知这五月的天儿,竟也染上了风寒,当真是虚的不得了。且不止她,自打娘胎里出来,六阿哥也是病恹恹的,叫敬嫔不知cao了多少的心,时常抹泪,心疼孩子这般小就遭如此多的的罪。反观她们主子,六阿哥更改玉牒已成定局,将目标放在了四阿哥身上后,对六阿哥,就没多注意了。反观敬嫔这个养母,事事周全,比起她们主子,才更像是慈母。莫名觉得,十分讽刺。茉莉想着,低下了头。**何院使把脉后,收了脉枕等物,“孩子甚是健康,胎位正,靖嫔娘娘自己也警醒些,若感觉不对了,马上叫人进产房。”富察舜华微微颔首,“多谢何院使跑这一趟了。”她微微一顿,又要开口。何院使以为她想要询问胎儿是男是女。寻常宫妃,少有人能憋住,忍这么久的。只是他没想到,这靖嫔忍得都忍到了快临盆才要问。“对了,可有什么保胎药?生产时候吃的那种?为保万全,我还是多多准备些好。”何院使刚要开口,便是一怔,似是没想到,而后为掩饰失态,捋捋胡子,“一会儿微臣将其誊下来,交给您的宫女。”“多谢您费心了。”何院使只是摇头,将药箱拎了起来,终是要走了。他忍不住回头,“靖嫔娘娘难道就不好奇您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早在几个月之前,脉象便能看出来了。”不等富察舜华答话,何院使又是笑道;“您不问,微臣可要憋不住了,想说了。”他们这两年已是相熟,秋云低声道:“我们娘娘不好奇,可我们这些宫人,那是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您说吧,也不差这几日了。”见富察舜华仍是没有反应,何院使不由有些郁卒,但好在旁人渴求的模样稍稍缓解了他的郁闷,因此低声道:“左右,若是我医术尚可,皇上是会更欢喜的。”秋云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瞧您这话说的,满皇宫,若您说自己医术不精,那真是旁的人都要掩面而逃了。”她们主子这几个月来,实则是喜欢辣的胜过酸的,有时候还会吃一些臭烘烘的臭豆腐,还有之前榴莲,还用榴莲做了点心。但这榴莲虽然臭烘烘的,别说,吃起来真香。而且这东西是进了冬两广之地送来的,正好便于保存了,哪怕没那么新鲜,她们主子也吃了一个冬天。尤其孕吐结束后,开始大吃特吃。宫中许多人都无法忍受这个气味儿,除了主儿和博尔济吉特庶妃,自然,就都便宜了她们两个。就是现在天气暖和了,什么都放不住了,也不是花果期,再想吃,只能等着了。一下子想到旁处去了,秋云打住。许就是因着她们主子的口味,宫中人都猜测这一胎是个公主,就连皇上也如此认为,送来了不少女孩儿用的东西,颜色也是粉色,嫩黄色之类的鲜嫩颜色。偏脉象强劲有力,并不像是女孩儿的。可据几个嬷嬷说,有的女孩儿的脉象,的确是少有的强劲。那一阵子,可把她们几人失落得不行,都不敢问何院使,生怕问了,就彻底落定了。这下子心中大石落地,她欢喜的不行,“多谢何院使,先前您说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