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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未太和我们不一样吗?”甘苏露出眼睛,“不一样?”“嗯。”“怎么说?”“他嗜血。”*市图书馆,晚上八点闭馆。刘荷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整理好最后一批书,去到更衣室换完衣服,便坐着电梯去地下车库。车库空旷,刘荷的皮鞋声回荡,凉风阵阵,她扯紧背包,向自己的电瓶车走去。她身后传来脚步声,坚实有力,刘荷回头,后头空无一人,她心惊,吞咽口水快跑起来。一瞬,“哗啦”灯全炸裂,碎片坠落在地,沉寂死亡般的黑暗袭来。还有那个无源头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啪嗒”。刘荷吓得尖叫:“啊——”“叫什么?你也会怕的吗?”那人冷嘲。听见是人声,刘荷镇定下来,恢复原来小巧玲珑,楚楚可怜的模样,“你是谁?为什么要吓我?”黑暗中,脚步声靠近。他诡笑问:“怎么样,这一世,有没有做坏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苏知婷和江晖远,想起来了吗?”听见这两个名字,刘荷眼神惊慌,说话也不利索,心虚道:“我,我不认识什么苏知婷!”他唾弃说:“露出这副恶心人的嘴脸,那就说明已经做坏事了。”骇人的声音就在身旁,她却瞧不见任何人的身影,刘荷人发抖,向后退几步,扭头狂奔,高跟鞋一崴,摔在地上,又死命爬起来,继续向前跑,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救命啊——”灯光刺啦闪烁一秒,照出未太暴戾的双眸,“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第66章未太·阿堥(4)刘荷腿软,人抵着停车场的柱子,手扒着墙上的白石灰,她哆嗦着来回观望,却寻不到声音的源头。“你是谁!”她崩溃大叫,“你要干嘛!”未太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响起,轻描淡写两字:“杀你。”长条毛糙的东西抵上她脖子,那东西来回刮动,摩擦地肌肤发疼,好似他一用力,皮rou就会分割开。刘荷求饶,眼泪刷刷往下流:“求求你……求求你……”“求我有什么用?坏事你也做了,那你就该付出代价。”刘荷颤抖,摇着头说:“我只是,我只是在南宏的学校贴吧和论坛上说了些苏知婷和江晖远的事情,我没有伤害他们啊,我没有啊……没有……”“哦?这就是你说的没伤害?”未太异常恐怖笑起来,“流言杀人于无形,听过吗?”刘荷:“我只是喜欢江晖远而已,我只是想他跟我在一起而已……”“呵……”未太不屑:“你的喜欢,就是变态的占有,就是暗中伤人,都转世了,怎么这点还是没有变。”刘荷听不懂他的话,她为自己开脱,“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我只想苏知婷知难而退。而且,她敢说她没有引诱江晖远吗,不然江晖远怎么会去她家!”未太啧啧两声,“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你的命!”最后一字,他加重语调。“啊——”未太手瞬间用力,横着一割到底,一道大口子,脖子似要断了,血顺着伤口涌出,刘荷捂住脖颈,瞪大眼睛顺着墙壁滑下,嘴中也吐出大股鲜血。未太的食指从锋利地藤条变回手指,他凑上去嗅了下,随后弯腰在刘荷的制服上擦着,十分嫌弃,“人恶心,连血的味道也恶心……”“未太!”时辰这才赶到。他目光微移,刘荷已经倒在未太身旁,时辰手一挥,车库的灯重新亮了起来。他瞬移到未太面前,是做了个握拳的姿势,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白色透明锁链束住了未太的身躯,未太神情自若,瞥着蹲下察看刘荷伤势的时辰。未太得意笑:“来不及了。”时辰手触上刘荷心口,闭眼蹙眉感知着,心跳……他压住她心口,暗暗用力,千丝万缕的光从时辰手掌所覆住的地方窜向刘荷的脖子,上头分开的皮rou一点一点合拢。未太鄙夷刻薄道:“这样的人,你还要救她?”时辰不答。“你救她,我就杀她,你救她一百次,我就杀她一百次。”时辰:“这样做,你就能解气了吗?”未太扬起嘴角:“当然不,你救活她,我就开始折磨她,直到我心里舒坦。”时辰冷眼睨他,白色的锁链瞬间箍得更紧,未太“嘶”一声,显然不好受,但他也不愿示弱。时辰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渐渐地,刘荷脖子上的伤口停止流血,时辰目光沉沉盯着被利刃割开的皮rou,这道口子极深,且是被未太的藤条所划,哪怕痊愈,留疤怕是在所难免。“面瘫!”二十分钟后,彭越带着甘苏也到了车库,两人从山上一路飙车赶到市区。甘苏惊愕驻足,停在两米处,她远远看着刘荷,白衬衫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脖子上的伤口大的吓人。彭越走到时辰身旁,蹲下抬起刘荷的下巴,仔细瞧了眼她的伤口,他回首抬头看未太,“你这是干什么?”未太:“午仓,我除恶扬善,有什么不对吗?”彭越起身,平视不解问:“她到底做了值得你这样记恨?你身为第八时,怎么可以随便了结别人的性命。”未太斜眼觑他:“午仓,我和你们不一样,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吗?”彭越语塞。时辰收手,丝丝缕缕的白光消失,刘荷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如他预料的那般,伤口长而丑,十分可怖。时辰站直,眼神发寒,“未太。”未太挑眉,示意他说。“按照从前的约定,你理应服从我的命令,而不是擅自行动。”未太颔首,表示他说的没错。时辰冷声质问:“但你现在都干了什么?”未太将视线移向呆愣在旁的甘苏,说:“没错,约定里我的确要服从主人的命令,我最大的职责是守护日晷,成为日晷守护者的武器,但那个约定是有前提的,时辰,这点你别忘了。”他眼神犀利,甘苏察觉到他的目光。时辰走了几步,挡在甘苏面前。未太盯着他一笑,一字一句说:“前提是,我的主人,尽到了守护日晷的职责。所以时辰,我不是要服从你的命令,我该服从的是公正办事的日晷守护者的命令。”时辰沉声:“你想说什么?”“时辰,在我心里,看待你的那根针,已经有了偏移。”时辰握拳的手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