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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原因,甘苏还真想不出第二个,男人这回事嘛,女人多少会栽跟头。王樱楠苦笑,将手中瓜子丢回袋子里,拍拍手上灰,靠在沙发上,端起咖啡微抿起来,“嗯。”甘苏正视她,“你最近很消极啊?”王樱楠微微点头:“你说我从御姐到软妹,这妆容打扮换了个遍,他怎么就好像不吃这一套,现在真的不流行美人计啦?”甘苏噗嗤一笑,看来她家楠楠真的在彭越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只是彭越不吃这一套而已,你换个男人散发一点点魅力,他准就跟你跑了。”“那彭越为什么就不呢?”王樱楠托腮,等着甘苏回答。甘苏沉吟,看了她期盼的眼神,垂眸认真答:“可能你们就是有缘无分吧。”这盆冷水当着王樱楠的面泼下,甘苏的打算,就是希望王樱楠和彭越少沾上边儿,心思断的越早越好。甘苏琢磨着王樱楠可能会因为她这句话闹一会儿,可是对面的人却安静的出奇,甘苏忍不住抬眸,眼前人的沮丧和难过全挂在脸上,她下意识握拳,是不是她话说重了……“楠楠……”甘苏喊她。王樱楠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是啊……我都努力那么久了……我把我老板的架子都放下了……他却一点点心动的样子也没有……整天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甘苏抿嘴听着,王樱楠对彭越的喜欢,似乎比以前她身边有过的任何男性都深,她在她心里是永远高傲乐观可爱的公主,现在却露出这般落魄的神情。“很喜欢他吗?”甘苏咬着牙问。“喜欢。”王樱楠不遮遮掩掩。“有多喜欢?”“哪怕我真的跟他有缘无分,但是还是……不想放手……”王樱楠别过脸看窗外。甘苏打量她的神情,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似乎悬着泪,但是自尊心是不会让她流下这滴泪的。甘苏笑她:“你第一次向他告白的时候,还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现在怎么忍着了?”王樱楠委屈回头看她,“小苏,你别挖苦我了。”甘苏长长叹口气:“楠楠……喜欢的话,就别放弃。”这是她能做的唯一的事,也许被伤到最深处,才是楠楠真正结束迷恋的时候吧。王樱楠浅浅一笑,回味着口中咖啡的香气,喉咙干涩,她又抿一口,觑着甘苏问:“小苏,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让我和彭越在一起?”甘苏握着咖啡杯的手一僵,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她明明已经将这些情绪最大限度隐藏了。王樱楠:“我和你多久的朋友了,有时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楠楠……我……”甘苏话在嘴里打转,就是不知从哪里说。王樱楠不急不躁等着。须臾,甘苏冷静道:“楠楠,如果我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我很喜欢他,但是他是那种远在天边的,我没有资格触碰的,与他在一起会有危险,身边我的朋友,你该怎么办?”王樱楠对上甘苏的视线,那么坚定果决,“我不知道……”甘苏呼口气:“这就是原因。”王樱楠拿起盘子上的小勺子,她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搅着咖啡,“小苏,为什么呢……彭越他究竟哪里有问题,你不能告诉我?”甘苏沉默。王樱楠:“小苏,上回你就很奇怪了……”“上回?”甘苏忘记了。“之前有回你一直吐,那次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你想告诉我什么,但是被彭越打断了,”王樱楠瞥眼她,“我现在很想听,你把上次的话说完吧。”甘苏想起来了,上回她好不容易想将自己知道的跟王樱楠说,结果彭越那个瘟神出现的及时,她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甘苏摇头:“我不记得我要说什么了……”“小苏,你真的什么也不跟我说?”“楠楠,我不能说。”两人僵持,谁也没再说话,王樱楠紧盯她,甘苏回避她的视线,一味看着窗外光景。许久,王樱楠终是叹口气:“不说就不说吧,你一定是为了我好就对了……”甘苏放在腿上的手攥得死死的,她觑向冲她微笑的王樱楠,于心不忍,闭起眼:“楠楠,彭越并不是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这点她能感觉到,如果彭越真想跟王樱楠撇清关系,早早离开,让时辰消除她的记忆不就行了,何必一直留在这儿。王樱楠黯淡的眼中露出光,不可置信道:“真的?”“嗯……”甘苏垂下眼帘。她这样做……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口袋中手机震动,甘苏拿出来瞧了眼,是徐岁生请教她工作上的事。甘苏回复完以后,点开了今日的推送,从上到下拉看了推送内容。“楠楠,下周六有日食诶……”甘苏挑眉补充,“还是日全食。”“哇!稀奇,下周一起看。”王樱楠望着天边的红旎的晚霞。“好。”*别墅二楼内侧的屋子,时辰与彭越一言不发的面对面坐着,容纳星辰的墙上,所有方牌都亮着,标着“亥月”方牌下头的另个圆片上原本模糊的字迹也已清晰——第二十三辰,苦狄,21:00-22:00。茶几上飘着热气的茶一口未动,袅袅清香,沉寂致死的气氛丝毫不破。彭越偏过头望向墙上的方牌,在所有方牌的上头,有一块方牌与“子白”并列,它像亮着,但是光亮并不持久,偶尔闪动熄灭,就像生命走到尽头一般。彭越抓着手中的手机,狠狠的握着,指关节泛白,神情隐忍,眸色深沉,再无往常没正行的模样。彭越深吸一口气,看着时辰问:“老爹真的撑不住了?”时辰端起茶,微微点头。彭越奋力砸了手中的手机,“砰”一声,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屏幕粉碎,却能透着裂缝瞧见上头的新闻——今年将迎来百年难见的日全食。彭越弯腰捂住脸,须臾他又抱住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一滴两滴,木制地板上出现的水迹,是彭越的眼泪。时辰扫了他一眼,语气有些软:“午仓,你应该早有准备。”彭越坐直,泪流满面,模样还是像个乐天的傻小子,他无措道:“我有,我一直有!你叫我午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时辰静默,他觑着彭越崩溃的样子,冷漠的面容闪出忧心。彭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他对他是疏于管教的,可他还算听他的话,事事遵从,没有出过大乱子,但他还是太年轻,年轻到还没有准备好承受“午仓”这个名字。时辰偏过头,视线停留在与“子白”并立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