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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暴君的白月光”、“病娇皇帝爱上我”等等233333,大家觉得哪一个比现在的好吗?省略号,老地方。明天继续~☆、万疆图燕珩这边还算冷静,他略微沉思一会,立刻安排道:“叫工部的来,他们挖的河,建的堤,情况熟,找一批懂水性的来,下水捞东西!蔡况死不死不管,他那些东西可不能不要!”元皓一听,还以为燕珩要跟他抢,合掌道:“正是!燕珩,你集结人,由我带过去!”燕珩愣了愣,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应了下来。午后,工部将人找齐了,打捞所需器具也都带上了,全部移交给元皓,元皓整顿兵马亲自往东都城外南港口而去。燕珩瞧着元皓着急忙慌地离开,不禁冷笑,对身旁的茂竹赞道:“干得不错。”“陛下放心。”茂竹答:“不会让人看出,是有人在水里故意凿破了船舱。”原来燕珩早已筹划好一切,就是要那一船金银财宝要把元皓引走,好让燕珩腾出手来接管蔡府。在燕珩看来,蔡况匆忙之间,没带走那些幕僚并书信、账本等等才是无价之宝,燕珩将他们其中几个关键人物控制住,就是要掌控蔡况那几条通往别国的商贸线路。若是用好了,日后从这里得到的情报,可比多少财宝都要值钱呢。元皓走后,一连下了三四天大雨。一下雨,沉船可就没这么容易打捞了,元皓被困在那港口十来日,燕珩已经将蔡况的家底都盘摸清楚了,暗中留下几个有用的,其他的留给元皓邀功请赏。燕珩忙得前脚打后脚,阿桃却有些百无聊奈,要不他回玉芙殿的时候,阿桃已经睡下了,要不他离开的时候,阿桃还没醒。若是太晚了,燕珩索性就明华堂歇下,总之,两人好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说话。再说最近风波不断,于昭仪身死,蔡婕妤被贬为庶人,顺美人被赐死,后宫瞬间空了好多,燕珩不让旁人与阿桃见面说话,阿桃一天能看到得的人无非就是芸娘、拾夏等几个亲近的宫女。这宫里还有一些景国破坏的轩阁楼宇,燕珩也不让阿桃瞧见,以免她问起来不知道怎么答,所以阿桃能去的地方不过是玉芙殿、艮岳苑等。这真真是把阿桃当做掌中雀养了起来,还用了个金笼子。楚国要供驻军在中原的景国军队后勤粮食等,所以财政十分吃紧,宫内实行减免之策,以充国库,明华堂连灯油都省着点。可阿桃的玉芙殿却还是金堆玉砌,一斛南海珍珠燕珩眼也不眨地拿给阿桃当弹珠玩。阿桃喜欢看夜明珠的光亮,燕珩就寻了十来颗一般大小的浑圆夜明珠放在屋子里照明。不光如此,燕珩怕阿桃觉得话本不够有意思,就着人将话本排成戏文,又或是叫女先来,给阿桃说书听,想尽了办法帮阿桃排解寂寞。有一次阿桃不知道看了什么书,穿了件坤道道袍在燕珩跟前晃悠,惹得燕珩心潮荡漾,忍不住上下其手温柔磋磨,白白毁了一件道袍。诸如此类荒唐事,还有许多,燕珩有时候想幸好楚国本就荒唐,也就没人来参他荒唐了,不然,拱辰殿上不知要碰死几个御史、谏臣呢。可即便如此,被关在金丝笼的滋味还是不好受。尤其是燕珩与阿桃说的那些不明不白的话,一直压在她心头上,总感觉闷闷的,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准哪里奇怪。这天午后,芸娘安排阿桃午睡,奈何阿桃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穿衣起身来,绕过打盹的芸娘往外间去。此时殿中静悄悄的,多余的宫人要么各自休息,要么趁着偷懒去了,只有两个小宫女靠在绣墩上打盹,玉鼎燃起一线一线的熏香。盛夏极热,阿桃无处可去,只是一人到了燕珩的书房。两个小黄门上来打千,阿桃让他们自去玩耍,她不过去找两本书看。那两个小太监伺候在玉芙殿许久,知皇后行动定是要芸娘跟着的,眼下只有皇后一人,就忙不迭去找芸娘。这边阿桃左右无事,在燕珩那几幢书架里翻了许久,才翻出一本能勉强认得字的书来。那不过是本唐诗,无甚大稀奇,但却正巧让阿桃翻着了王昌龄的那首。“咦?”阿桃心想,这不是于昭仪之前写给她的诗?确认一眼作者,阿桃腹诽燕珩,哪里是于昭仪写的,分明是前人写的嘛!可惜阿桃近期沉迷话本子,功课丢了大半,看这诗眼熟,可还不如之前认得字多了,原来认得十来个字,现下只认识几个字了。阿桃懊恼不已,幸好这个版本的诗文是有注解的,她索性坐在洁净的木地板上托腮咬唇,暗地里较劲要把这首诗读懂读透才行。那两个小黄门到了寝房,央着宫女把芸娘叫醒。这几日事多,阿桃反复发问,芸娘应接不暇,终日惶恐,怕阿桃有什么差错,越是怕什么越是紧张,夜间难眠,有些心力交瘁,这会好容易闲下来真是睡昏了头。宫女连着叫了好久,芸娘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走到外间,那两个小黄门齐声道:“皇后,皇后…”芸娘见他两那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什么事?”“皇后在,在书房?”芸娘一听,稍稍松了口气,道:“没什么,你们先回去,我准备些皇后喜欢吃的东西,再过去。”那两小黄门又忙不迭跑回去,将书房门扒开一条缝往里瞧,屋里深处,书架背后,堆着层层纱衣,看不见美人全貌,只大概瞧着那根步摇上的珍珠晃出两分光来。“没事。”两人抚着胸口,往门边一站,互相安慰道:“还在看呢,没多大事。”此刻,阿桃真把那首诗所有的字都认得了,她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往下面的典故找去,眼见书上解释这首引用的是匈奴南下入侵大汉,卫青于龙城迎敌,抗击蛮贼的故事。说到匈奴,阿桃有些印象,那可是以往北方一带的霸主。阿桃犹记得,她小时候村里来了一队蒙古的商队,爹爹热情好客,与他们相谈甚欢,酒过三巡,不知谁起的头,大家忽而争论起蒙族和景族到底谁是匈奴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