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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控制不住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心里像有根刺,不停地往里扎,扎得越深,那疼就越清晰刻骨,“你想吃的白米饭,想喝的玫瑰露,外面都有,他们来救你,你跟着他们走就是了,往林子里钻什么?蠢妇!到死你都改不了犯蠢的毛病!”……从东厂大牢回到肖府,肖彻就被崇明帝传入宫,姜妙本想回延寿居,又担心他出事儿,便一直在修慎院等着。紫禁城,乾清宫,宫墙殿宇,明黄深深。崇明帝坐在九龙椅上,一双老眼裹上震怒和阴寒,“肖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圣意!”肖彻立在殿中,神情未有丝毫松动,“微臣不知,皇上所指何事。”崇明帝一掌拍在御案上,怒火喷涌,“朕此前早已让刘公公去肖府传了口谕,禁止东厂参与舞弊案,你竟然还敢私底下去抓捕姜云衢,然后扔到东厂大牢里动酷刑,谁给你的权利?”肖彻语气淡淡,“微臣抓的,并非是舞弊案主犯,而是杀妻弑子的杀人犯。”这事儿崇明帝听说了,刘家那位娇娇死在姜云衢手上,可现在姜刘两家都败落,连个停放棺木的地儿都没有,后事是在肖府办的。但即便如此,“普通命案自有顺天府会去办,你瞎掺和什么?朕让你找的人找到了?”肖彻眼底掠过一抹嘲讽,“当年的稳婆和宫人,早就不在了,时隔多年突然要查,有些难度。不过……”“不过什么?”崇明帝老眼一缩。“东宫已经有了储君,皇室不缺继承人,微臣猜测,皇上想找的可能不是那个人,而是他身上的某件东西,若真如此,皇上不妨再多提供些线索。”崇明帝一噎。没错,他想找的并非那个孽种,而是地宫宝库的钥匙。当年他就是为了那把钥匙才会不顾伦常强行把先帝妃子变成自己宠冠六宫的孙贵妃。可这么多年过去,他暗中让眼线把咸福宫翻了个遍,却始终没有钥匙的下落。那把钥匙是先帝御驾出征前亲自交给她的,她没道理会弄丢。既然没丢,又找不到,那就只能是已经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崇明帝琢磨了很久,觉得能让她这般信任的人,除非是她亲生的。那么,先帝的最后一个儿子就一定还活着!但他让人盯了这么久,孙贵妃却从未让人往外送过信件亦或者是银子。她那个孽种儿子,到底藏于何处?一天不把人找出来,崇明帝就一天睡不安稳。但这些话,他怎么跟肖彻说?告诉肖彻,孙贵妃其实是先帝妃子,他要找的那个孽种,是先帝的最后一个儿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可如果不说,东厂查到最后还是会把真相给查出来。想到这儿,崇明帝一阵烦躁,“那孽种身上有一把很特殊的钥匙,朕要找的,就是那把钥匙。”与其让肖彻查出皇室乱仑的丑事儿,不如他先点明自己的目的。那把钥匙肖彻知道,能打开地宫宝库,据说地宫里不仅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还藏着能预知南齐国运的推背图。崇明帝是谋朝篡位,表面瞧着威风凛凛一脸帝王相,实际上他色厉内荏,心里发虚,也怕远在封地的那些儿子效仿他当年弑君杀父谋了他的朝,篡了他的位。所以他要找到推背图,倘若南齐将来能在太子李承鸣这儿顺延下去,那就相安无事,倘若真有变故,他恐怕还得逆天改命。不过……肖彻收了思绪,那把钥匙在孙贵妃手上,他连见都没见过,不知崇明帝是从哪得来的消息,非要往他身上搜。“朕给你一年的时间。”崇明帝沉着脸,“一年后你找不到,朕便新账旧账跟你一块儿算!”肖彻走后,刘公公过来奉茶,小声说,“皇上之前才下了口谕禁止东厂参与舞弊案,如今姜云衢被抓回东厂……皇上不打算问罪肖督主了?”崇明帝揉着眉骨,“朕虽容不得东厂,可很多时候,他们又是朕的利爪和眼线,倘若一下子斩草除根,损失最大的还是朕。”……肖彻回来时,姜妙还在修慎院里等着,当得知崇明帝没有为难他,姜妙才大松了口气。看着她因为刘婉姝而憔悴下去的眉眼,肖彻心中疼惜,让人送她会延寿居好好休息。姜妙没拒绝,之前全凭一口气撑着,现在把刘婉姝的灵送走了,一下子松懈下来才突然发现,好累,身累,心也累。……崇明帝撒手不管,东厂又是以“杀妻弑子”之名抓的姜云衢,朝堂上一半的大臣虽然颇有微词,但到底是不敢公然反抗,毕竟,这次连承恩公都没吱声。承恩公当然不敢吱声,真正给姜云衢开后门的是他儿子,然而这盆脏水却泼到了前礼部尚书刘骞头上,还把人给逼死了。现在死的又是刘骞的闺女,相信肖彻心里早憋了一把火,他若是再站出来添油加醋指责东厂不该抓捕姜云衢,真把肖彻给逼急了大刀阔斧地来修理承恩公府一顿,那就不是简简单单让傅经纶出去顶罪能解决的事儿了。……重刑过后,肖彻没有让人立即把姜云衢给弄死,而是准备把他流放出去。关进东厂大牢里的犯人,姜云衢还是头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得知自己要被流放至塞北苦寒之地,姜云衢呵地一声冷笑,提出要见姜妙最后一面。姜妙刚把精神养好,听说姜云衢要见她,当即皱了眉头,“他都要被流放出去了还见我做什么?”消息是元奎亲自过来通知的。元奎道:“厂公说了,夫人想见就见,若不想见,他马上便让人把姜云衢送走。”姜妙本想说不见,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一下,“算了,去见见吧。”她想知道,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他对刘婉姝到底有没有点悔过之心,起码,他该向那个单纯的小傻子说声对不起。肖彻外出办差了,不在东厂,元奎带着姜妙去的大牢。仍旧是上次那间牢房,姜云衢手脚上的镣铐还未取下,稍微动一动,铁链就哗啦啦直响。听到动静,姜云衢抬起头,双眼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到一身立领云肩长衫的姜妙,唇角微勾。姜妙让元奎去外头等自己,这才看向姜云衢,眼神似笑非笑,“怎么,怕了,想求饶?”“既然是最后一面,就别说那些带刺儿的话了吧?”姜云衢道:“你再怎么刺激我,刘婉姝那个蠢妇她也活不过来了。”“你不配提她!”姜妙冷下脸来。“呵呵。”姜云衢望着她明艳姝丽的那张脸,“我有时候挺佩服你的,仅凭一张脸,就能俘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