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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帐篷里,怎么回事?”应夭夭抬眸看顾深,顾深朝她摇了摇头。“她昨日来找我,我便让她住下了。谁知,她还是因为路上太冷,有些伤风发热。”几句话,便塑造了一个痴情的女子形象,听得应夭夭直点头。“那她不能过来,我便去看看她吧。”看了眼顾深,应夭夭拉了拉他的手臂,“你与我一起。”顾深只是点头。顾凉想到花苓今日表现出来的模样,猜测若是父亲母亲过去,大概会不太好应对。以及,他还需要和花苓串下供。不然,被母亲发现端倪就不好了。拒绝了母亲的好意,顾凉道,“她有些害羞,过些天吧。”虽是觉得奇怪,应夭夭还是尊重了顾凉,没有再强求此事。临出来前,顾凉发现了父亲看过来的略带深意的目光,不禁心下一沉。随即,又有些释然。他本来,也不打算瞒着的。回到房间,顾凉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比如自己的父母亲比较传统,可能不会接受婚前那个什么的事情,需要遮掩一番,假做两人之前就很恩爱的样子。花苓自然是他说什么,她便应着。至于其他的,花苓强迫自己不去想。花苓有时也好奇,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一只妖。明明别的妖都那么放的开,只有自己,和别的妖格格不入。当然,花苓知道花蔷与自己差别不大。不过自己是里外一个模样,而花蔷却是有了一层保护自己的风流与恣意。花苓想到那个名为“萧言”的妖,决定哪天与花蔷说一声,免得人伤心过头。花苓可不想,花蔷因此事而太过伤心。“你会对我好吧?”看着某人守护在自己床边的姿态,花苓忍不住问了一句。顾凉看着她,点了点头。此生难得遇一心上人,顾凉想,若是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对她好的话,那真的是白做人了。尽管,他本质是妖。“我会对你好,所以,你也要对我好。”顾凉一本正经地道。花苓虽觉得奇怪,也还是点了点头。“起来吃点东西吧。”看着花苓已经好很多的脸色,顾凉叩了叩一旁的桌面。点点头,花苓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身上,是昨日顾凉给她披着的斗篷。趁着顾凉不注意的时候,花苓挪了挪臀部,只是觉得疼,但其他的,便没有什么感觉了。花苓自然是不记得自己在遇到顾凉之前,便从摔过一跤的事情。脑子里有什么一晃而过,没被花苓放在心上。熬煮的没有一丝腥味的羊rou汤,几个馅料丰富的饼子,以及几个红彤彤的果子。“这是什么?”花苓看着那果子,只是好奇地问了句。看着,就很凉,想必,要冻牙齿。“血果,对身体很好的。”顾凉道。“哦。”听著名字就不想吃了,花苓一边欢喜地喝着热乎乎的汤,一边想着。待鲜美的饼子被吃下,暖融融的羊rou汤喝掉,花苓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巴,然后把搁碗的托盘推过去,眼带感激地笑了笑。“这个,也要吃。”顾凉没有动托盘,只是指了指里面盛着的果子,示意她吃。花苓摇摇头,坚决不要吃。面对顾凉,花苓笑了笑,又轻轻捂了捂肚子,“我吃好了。”顾凉的目光随着她的手也落了下来,花苓羞耻的同时,还是努力地笑了一下。真的不能再吃了。看着,也不好吃。第199章纠缠应夭夭到底没有在这里等到顾沧成亲,只因为昆仑山的异动提前了。四季如冬的北原,也有大半的地界化了冰,依靠冰雪存活的动物,也死了一大批。得知消息的时候,应夭夭正在顾深的帐篷里想着亲亲儿媳妇的事情。两人的婚礼,应夭夭在思考要请哪些人。仙界的人熟悉的不多,大概三两个。人族好像也有几个,可请可不请,应夭夭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顾凉决定。还有妖界,那好像也挺多。说到这里,应夭夭倒是忽然想起了千宸。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应夭夭心里想了几次,倒也没有特别想。只是,有些好奇。而猫族领地里,被她惦记的千宸正在忙着给千冬娶媳妇的事情。大概是跑人界跑太多次了,千冬这次成亲,没有按照猫族往常的规矩,而是特意效仿了人族的成亲仪式。虽然没有十里红妆,但是该有的排面都有了,凤冠霞帔,大红盖头,以及迎亲的队伍和成亲的喜堂。主持成亲仪式的是猫族的族长和族长千琛。是的,老族长已经退下去了,把猫族的事务都交给了原来的少族长千琛。千宸终于把一众事情能忙活的忙活完,能交给其他人的交给其他人做,自己便站在堂下看着。感觉,哥哥此刻一身红衣的样子,与平日里差别很大。显然,这里不止他一个这样想。千宸侧头去看,发现好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哥哥身上。甚至,其中几位姿色不错的女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那坐于堂上的年轻族长。眼睛里,像是放了光,满脸春色。暗自摇摇头,千宸收回目光,思量着怎么和哥哥商量事后去桃花小镇的事情。这日,也刚好是他成年礼的日子。千宸想到那常常光顾他梦境的人,心里依然有些发颤。那个人,他不想放手。若是可以,他会去抢的。然后,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虽是简单置办了喜堂,但是他们这些人,还是在外面站着的。茂密的叶子层层叠叠,依然有几缕阳光落下来。一束阳光落在千宸手背上,被他攥在手心。抓到你了。远在千里之隔的应夭夭,莫名心下一悸。“怎么了?”顾深走进帐子里,一眼便看到应夭夭弯下身子紧按胸口的样子。“没事。”应夭夭摇摇头,笑着直起身子,“不过是忽然想到了些事情,有些不舒服。”应夭夭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事情,不料一向会逮着她刨根究底的人,这次倒是安静着,看上去面色有些沉重。“发生什么事了?”应夭夭站起身,担忧地看他。以应夭夭对顾深的了解,顾深不是一个会轻易变了脸色的人。开玩笑的时候除外。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吗?顾深看着她,心里有些发闷。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却是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到自己上一次与应夭夭分开,便是因为自己怕她担心,不辞而别。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