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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利呢,谁知竟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便迷惑的问苏怆道:“苏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苏怆扬扬眉毛,随口答道:“我师父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中国闯荡过,大概这些人都吃过些苦头吧,所以见了我就溜咯。” 其实苏怆自己也对师父的辉煌历史知之不详,他那个巫皇师父又何止是给别人吃苦头啊,司徒恸曾经年轻气盛,几十年前在全世界范围之内遍访高手,四处斗法,而中国的大部分奇门流派都曾经被他打败过,那几个年纪颇大的老头子,还是当初的见证人呢,他们曾见过当年自己师门惨败的景象,所以对巫皇闻之即惊,又哪还敢去惹苏怆呢。 董玲玲点点头,又歪着脑袋问:“那个苗子又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朝你跪下呢,还有那只小虫子是什么?” 说到了这个,苏怆倒也迷茫了起来,他想了下才缓慢说道:“那个人应该是苗疆蓝蛊部落的首领,他刚才的动作是一种效忠仪式。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师父曾对他们有恩吧。” 他们两个正说着话,在许久没有注意过的大厅里面,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掌声,苏怆也感觉到了胸口一热,仿佛贴身藏着的那张嬉美图正向他发出悸动的信号。 苏怆便随着众人的目光,朝着大厅的二楼看去,他的神情刹那间凝滞住了。在那里的楼梯口,有一个美丽身影正缓缓地步出来,这个人一出现,仿佛让全世界都亮了一亮,又让所有的女人黯淡下去一般。 那是一个有惊人容颜的女子,她年纪大约二十岁左右,脸上有令人心醉的美丽,俏脸薄施粉黛,玉唇微红,身穿一件白色的薄纱晚礼服,高贵又不失性感。她款移莲步,举止优雅的在二楼栏杆边上站定,也不开口说话,一双美目顾盼着在每个宾客的脸上扫过后,目光又收回鼻下之处,竟轻笑了一声。 场内鸦雀无声,无论是男是女,每个人都痴痴的看着那女子,仿佛她的绝世容颜能够摄去所有人的心魄。 苏怆也几乎看的呆了,过了好半天,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默默想着,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花容月貌,如此高贵气质的女子,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每个男人梦中所想啊。他这么想着,那嬉美图却更是热的发烫,就如同它也和苏怆所想一样。 这象公主一样的女子看到了大厅里面的人已经在纷纷跳舞了,脸上似乎有些意外,不过立刻又愉悦的笑了起来,她举起酒杯,朝下面的来宾致意一下,便又再度转身离去,很快就没入转角处再不见芳踪,唯有那令人惊异的风华还滞留在每个人的脑海中,久久没有散去。 苏怆凝眸沉思了下,便问边上的董玲玲道:“那是谁啊,怎么会有这样气质的女人?” 这时,董玲玲有些花容黯淡,她看苏怆也在关注那女子,便撅起嘴,低头说道:“她就是周月霓,我的远房表妹。” “周月霓。” 苏怆喃喃重复,他眼中已经泛起了光华。 董玲玲怎么不懂苏怆在想些什么,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摄魂后,能让女人的嫉妒心也消失,她却并没有纠缠,反而耐心的介绍着:“你别看她样子柔柔的,年纪又小,现在她可是整个周家的主事人呢。” 这下苏怆颇为意外,他皱眉道:“这怎么可能,诺大的周家,怎么会交到一个小女孩的手里面。” 董玲玲轻轻挽着苏怆,浅笑道:“月霓可不像我,她从小就是一个商业奇才呢。而且她的父亲本来就是周家的主事人,就是几年前得了重病不起,所以很多繁琐的事情,现在都是周月霓在管理,她虽然年纪小,可还是把周家的生意做的井井有条,周家上下都很服她。” 苏怆默默点头,听了董玲玲这番话,反而让他觉着,刚才那个美丽女子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小女孩能管理全世界1%的资产,这听起来象个奇迹,可实际上却会有多少艰辛。苏怆刚才明明感觉到,在周月霓那漾起的笑容下,还多少隐藏着几分悲伤。 第一集:初入花丛 第20章 受伤美女 正在苏怆出神之时,忽然有一个身影横着撞了过来,来势急切的朝董玲玲跌去,董玲玲顿时花容失色。不过幸好苏怆及时回神,他抬手一档,再举臂舒展,便将来人截了下来,并收入自己的怀中。 苏怆低头去看,发现这突然撞过来的人,居然是他刚进大厅时所发现的女扮男装的侍者,现在这人样子凄惨,不仅双目紧闭,嘴唇苍白,还不断的往外呕着血,把他那黑白相间的侍者服弄的猩红一片。 苏怆皱眉,脸色凝重起来,他一手搭着那侍者,身体直立起来,抬眼向前望去。只见在他的不远处,一个样貌猥琐的男子站立着,他眼露凶光,死死盯着苏怆怀中的人,神情分外阴霾。 苏怆见到这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出手调戏他人的下流胚子,脸上便冷冽起来,他漠然道:“怎么,你刚才摸的还不够么,需要下这么重的手。” 那猥琐男子听苏怆语气不善,不由嘴角抽搐起来,他凝望着苏怆手上的戒指,嘴里面恶狠狠的说:“巫皇一门的人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仗着自己懂一些邪术,还想管尽天下人的事情么?” 苏怆开始冷笑,他原本就看不惯这个动作下流的男人,如今他又出言伤及师门,这让苏怆傲然之气又发作了,他抬起下巴,不屑的看着他道:“天下事我管不尽,可这件事情我却偏偏要管,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那个男子气的浑身发抖,他连连应道:“好……好……好一个巫皇弟子,今天竟然去包庇一个贼,难道是你怂恿她来偷的么?我们通灵李氏可不是好欺负的。” “贼?” 记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 苏怆略低头瞟了怀中人一眼,这人虽然还是男子打扮,可鲜血流淌下来,已经让她易容的面皮融开,多少露出了些光洁的肌肤来。苏怆笑笑,再对那男子说道:“又是通灵李氏,你们这一门还真当自以为是的很。她是不是贼难道就你说了算么,再说了,哪怕是贼又怎么样,偷你这样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男子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他没想到自己报出名号,居然还是不被苏怆放在眼里,于是他便狞然一笑,阴森森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理了,今天我就要看看,你这老掉牙的巫皇一门,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怆见对方一副要出手的样子,便也摆开了架势,嘴上继续说着:“先一个李柯,再一个你,我就领教下你们这自称门阀的家族有多少绝学!” “李柯!” 那男子神情突变,脱口大叫起来,“你……你见过李柯?那李沁呢?你见过李沁么?” 苏怆看他那表情变化,心中颇为厌恶,便爱理不理道:“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那男子急速喘息着,脸上那令人讨厌的猥琐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又口气难听的问道:“你快说,他们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情,你要打就打,问这么多干嘛?” 苏怆冷言冷语。 可那男子却已经茫然失措,他完全没有了要动手的样子,只是目光阴霾的盯着苏怆一会,似乎是在猜度着对方的心中所想,不过从他的面容来看,显然他所想到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了一会,这男子便脸色郑重起来,他做出一个手势,双手交迭在一起,右手连挥三次,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件事情,通灵李氏来日必再相见。” 说着,他便瞪了苏怆怀中人一眼,急匆匆的冲出了大厅,仿佛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苏怆倒也颇为意外,刚才那人还如此气势汹汹,可怎么一提到李柯和李沁就这么紧张的离开了呢,难道那父女三人还牵涉着什么隐情不成,再联系到那天李柯夫妻对女儿的过分关切,苏怆突的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正想着,他怀中的人却又呻吟了几声,再吐出几口鲜血,看起来痛苦不已。苏怆无奈的低头看看,便对旁边手足无措的董玲玲说道:“看来她快不行了,我们回去吧,要给她治一治才行。” 没过多久,苏怆三人便已经回到了董玲玲的别墅里面,他们将那女人放到了客房的大床之上,苏怆握着一块温热的毛巾,轻巧的替那个人擦着脸上的易容药物。那土黄色的蒙皮被一点点地擦去,一些若凝脂般的肌肤便露了出来。 等到易容被完全卸去,再取掉这个女人的假发,她的真面目便完全的露了出来,这原来是一个年轻异常的女子,鹅蛋脸庞,鼻梁高悬,颇有一些古典美感,只是她的脸色苍白,连丝毫的血色都没有,嘴唇又薄薄的象两片纸,一双明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交错着。看起来娇柔的惹人爱怜。 董玲玲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这时才惊讶道:“哇,太神奇了,原来真的是个小美人呢,只是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刚才受了重伤呢?” 苏怆见到了这张脸,也很有一些意外,倒不是因为这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是因为他见到女子的眉心中似乎蕴含着一丝黑线,这是被人下术的征兆。 苏怆默然一会,缓缓道:“她刚才虽然受了伤,不过只是一些外伤,我已经替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他说着话,便又随意的翻了翻那女子的眼皮。 突然,苏怆的手一抖,脸色瞬间大变。他神情凝重的站了起来,低头沉思一会,也不再说什么,拉着董玲玲便走出了客房。 就在他们关上房门的刹那,床上一直看似昏迷不醒的女人却突的睁开了眼睛,她转头望向房门的地方,一双黑眸之中闪闪烁烁,正带着些许的泪珠,述不尽的愁伤。…… 苏怆面色紧张的走进了卧房。虽然才相处几天而已,但董玲玲却已深知自己爱人的性情,知道他是个性情孤傲的人,从来不会为什么事情而担忧,如今神情变化至此,必然发生了特别的事情。于是她便扯扯苏怆的衣角,关切的问道:“苏哥,你怎么了,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第一集:初入花丛 第21章 胸怀大志 苏怆迟疑了下,又缓步走到窗台边,默默的遥望着外面寂静的群山,山脉在黑夜之中潜行,没有丝毫的痕迹落下。苏怆吐出口长气,才开口道:“那个女人被人下了降头术。” “降头术?” 董玲玲似乎曾听苏怆说过,便疑惑的重复着。 苏怆眼中冷光闪烁,他的双手放在窗台之上,夜色如雾般的拢进来,使他干劲清爽的手顿时迷蒙了起来,只有那枚金黄色的戒指还如常散发着傲人的光芒。 苏怆挺起胸膛,悠然说道:“我师父司徒恸被人称为巫皇,是有原因的。在世上,巫术一门向来被奇门各派认为是邪术异类,所以无论是黑巫术、降头术还是蛊术都无法在中国堂堂正正的出现,只能偏安与藏区、苗区或者干脆远渡到东南亚生存。但在几十年前,我师父却立下志愿,要改变这样的状态,师父他原本出身黑巫术世家,但因为天赋极高又偶有巧遇,所以成为巫术一门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为了实现宏愿,所以拼的与各大巫术家族交恶,花了五年的时间一举统一了降头术、黑巫术和蛊术的主要流派,形成了一支统一的巫术力 量。师父他再带着这支力量远赴中国内地,与当时最强大的奇门各派一一较量,他在三年之内几乎战胜了所有的奇门高手,迫使这里的人承认巫术的地位……” 苏怆说这些往事的时候,脸上光华闪烁,虽然这些情形他都只是听师父在酒后偶尔吐露,但其中的经过,都让他热血涌动,深深的崇敬师父所为的一切。说着,苏怆又脸色一变,眼眸开始黯淡下来:“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师父准备将巫术的力量全部迁入中华之地时,他却遇到了这生最爱的女人。但那女人却是仇人所派来的,师父在感情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最后被人迫的散去一身的奇功,落魄的四处躲避,而他的仇人却趁机窃得了巫术一门的控制权,这几十年来,始终在追杀师父……” 董玲玲听的心惊胆战,她喃喃道:“那个仇人,就是用降头术的么?” 苏怆微微摇头道:“师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仇人的名字,但在我临行前他曾切切交待过,只要遇到降头师,我立刻就走,千万不能与他们发生冲突。” 董玲玲忽然明白了苏怆在担心什么,她赶紧叫起来:“天!苏哥,你说那个女人就是中了降头术!那……那我们千万不要管她了,我立刻找人把她给扔出去,千万别让降头师发现了你啊。” 苏怆却突的笑了一笑,这笑容如阳光一般的沐开,让他刚才凝重的表情荡然无存。苏怆双手搭在一起,举头望天,双眸中陡然射出凌厉的光芒,这光窜入夜空中,与天上的星光熠熠争辉。 苏怆淡然道:“二十五年……我师父当年立志时就是二十五岁,如今我也是这个年纪,难道我就不能让这天空变个颜色么?” 他转身,咄咄的目光凝视着女人,脸上微微含笑道,“就算让降头师发现了我也没什么,迟早有一天,我还要去找找他们的麻烦呢。明天……明天我就给那女人去了身上的降头术,我要用这方法告诉巫术一门,巫皇的子弟已经回来了,这片天空终将重回到我们的手里。” “可是……可是……” 董玲玲还想劝说。 但苏怆摆摆手,不容置疑道:“好了,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