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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说:“刚刚经过高一,有个女生把我认错成你了。我让她有事上来找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江见疏第一想到的就是乔柚。于是他问:“哪个班的?”“高一2班。”“你没问名字?”江临舟冷酷道:“我问这个干什么。”“行吧,”江见疏也习惯了他哥这性子,“那她长什么样?”他哥蹙眉,想了下,说:“挺乖的。”还真是。江见疏转了下笔,忽地笑出声。他笑过了便没当回事,结果中午吃饭的时候,乔柚就找上门来了。江见疏还挺好奇的,他都没打算追究和揭发她违纪的事情了,怎么这小老鼠敢偷不敢当,紧张成这样,还追着来“监督”他?他看上去就那么不值得信任?越是看着乔柚紧张兮兮又耍着小聪明嘴硬的模样,他就越想逗她玩儿。每每看着她被他一句话噎到,然后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就很想笑,连带着心情都变得很好。他承认自己这性格还挺恶劣的。小老鼠生起气来,瞪着人的那双眼睛却是闪闪发亮的。像颗玻璃珠子。通透、无暇,又脆弱。所以他也不敢把人欺负狠了,顺势哄两句,免得小老鼠真被气跑了,他就找不着人欺负了。新学期的第一轮月考成绩出来后,惯例是家长会。他和江临舟那对自由的父母虽然对他俩挺放养的,一再表示这种挺别人吹自己儿子的场面已经厌倦了,但还是会来一趟。江见疏就是从教室出来后,听见刚去了趟小超市的同学说:“我刚好像看见经常来找你和江临舟的那个高一学妹——是叫乔柚吧?在超市门口哭呢,那架势,天崩地裂啊。”他愣了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步子已经迈了出去。江见疏跑得比自己想的还要快些。然后在超市门口,他看见了蜷坐在阶梯上的乔柚。她弯腰抱着膝盖,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露出后颈一片白皙肌肤,纤瘦的肩在颤。他的小老鼠哭得静谧无声。江见疏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先去超市里买了罐旺仔牛奶。甜食能让人心情愉快。如果能哄她开心一下就好了。他将那罐温热的旺仔牛奶贴在她的后颈,小姑娘吓了一跳,抬起头来。那双脆弱的玻璃眼珠摇晃欲碎。那一瞬间,江见疏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攥紧了。他甚至想去接住她的眼泪,怕她眼里的光随着眼泪流失殆尽。“听说有个女生在超市门口哭,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小学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慌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尽可能地轻松,好安抚她沉重的情绪,“需要买包纸巾给你擦擦眼泪吗?”江临舟打电话来问他找到乔柚了没有,江见疏挂了电话,转头就见乔柚看着手里的旺仔牛奶傻笑。眼睛鼻头一片通红,脸上泪痕都没擦干净,老鼠成了只花猫。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然后她说:“这个不好笑嘛?小旺仔多可爱啊。”他几乎不假思索:“好笑吗,还没你可爱。”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江见疏自己都没想到。他感受到心脏用力地跳了下,是一种很莫名也很陌生的轰动,以不可估量的速度扩散到全身。他吞咽了一下,低头看手机,怕被她看出异样。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直到江临舟过来。其实后来回想起来,江见疏甚至有点想不清那会儿他和乔柚都说了些什么。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身体里不知名的轰动平息下来。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班里的八卦传到他耳朵里——那男生问:“说真的,江见疏,乔柚是不是喜欢你和江临舟其中一个啊,不然怎么老往咱班跑呢?”如梦初醒。江见疏才发觉他和江临舟,不知不觉和乔柚变得这么密不可分。她的融入那么自然,带着夏日的朝气,耀眼却不灼热。那男生的问题,江见疏给不出答案,因为那也成为了他想问乔柚的问题。他开始在意,她的视线停在谁身上。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见疏发现在他和江临舟之间,确实有一个人是受到青睐的。不过也许,不是他。彻底得出答案,是在他和江临舟生日那天。他对生日没什么刻意的关注,在他们那对自由父母的影响下,他和江临舟一直都觉得这个日子过不过都一样。不过真到了这天,还是会受到一些礼物。早上在班里受到第一份礼物后,江见疏忽然变得在意起来——乔柚呢?知道他们的生日吗?他没说过,她应该是不知道的吧。但是下午放学,乔柚不仅和往常一样来了,还带着礼物。江见疏问她:“这算是惊喜吗?”她说:“当然啦,这是给你和江临舟的惊喜!”——意料之中的答案。高兴吗?他当然是高兴的。哪怕这个惊喜并不属于他一个人。随即他便听见江临舟说:“是啊,早就知道的惊喜。”细小的刺痛。在他始料未及之际,便在一瞬间席卷整颗心脏。嘴里好似有无边的苦涩化开来。他嚼碎口腔里的涩,开着玩笑将礼物拆开。是一支钢笔。他从来不用钢笔,也没想过要用,倒是他爹经常用这玩意儿,还挑得很,都是世界各地的名牌货。所以他当然看得出,乔柚送的这支钢笔就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街边杂牌。但他很喜欢。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欢。而后他看着江临舟拆开他的那份礼物,同样也是意料之中。是江临舟的喜好。投其所好。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一个人投其所好呢。江见疏深知答案,却也只能调侃一句:“学妹,你果然有点偏心啊。”他笑着,拇指轻轻摩挲钢笔冰凉的笔身。所以为什么,就不能把心偏给我呢?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在心里沉默地发问。-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