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我的佛系田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3

分卷阅读493

    做哥哥的,以前帮不上妹子什么忙,现在她有了男朋友,他就更帮不上了。帮不上就算了,总不能再让妹子在家伺候嫂子吧?

“所以你希望我学咯?”夏槐试探的问。

“当然,”罗宾没想太多,直接点头,“我希望你俩能够和睦相处。”

而相处和睦的过程,绝非妹子忙得团团转,夏槐坐在一边纯聊天。干点活没什么的,有妹子在,体力活用不着夏槐动手。

“哪怕你摆摆筷子,洗洗菜。其实啊,你该多跟她接触,多学学她那桀骜不驯的个性……”

“桀骜不驯?你指青青?”夏槐努力回想一遍和未来小姑相处的情形,好笑道,“没有啊!她脾气挺好的。”

还特别的贤良淑德,干活勤快。

“那是表面。”罗哥浓眉轻挑,说道,“你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小妹在待人接物方面耐心不足,但凡不合她心意的一概不做,不会给谁面子。读书的时候怼同学,怼老师,在家怼亲朋,舅舅和小姨,还有封家的闺女。

还有她的追求者,总之,凡跟她不对盘的一律怼走。罗家那边的亲戚离得太远,她没见过,否则一样下场。

“但是,她虽然到处得罪人,可活得够舒坦。不像你,活得过于谨慎,我看着都嫌累。”罗宾意有所指的瞥她一眼。

她很想证明自己的独立,又怕家人伤心,只好乖乖听从安排在亲戚家上班。正因如此,她动不动就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在这个困局里钻牛角尖走不出来。

才生出今天这种无端的烦恼。

“以后关于我家的事,你直接跟我说,不要跟你家人提。”说着,罗宾把手机的录音打开给她听。

听到自家大哥在骂他脸大,把他们夏家的闺女当佣人使怎么怎么滴,听得夏槐方寸大乱,满脸通红的解释:

“我不是那意思,真的,不信你看我手机……”信息还在的。

“不用看,我知道。”罗宾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柔,“总之,夏夏,我家人活得很简单,从不绕绕弯弯。你有不懂的直接问她们,人需要沟通才能解决问题。”

如果她心意不改的话……

很快,罗青羽发现夏槐整个人的气势变了,变得有些强势,呃不,称之为强撑更恰当些。

“割、割哪儿?”夏槐手拿菜刀,瞪着罗小妹手中的鸡脖子左右上下的度量。

看得罗青羽心惊胆颤,“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这我一定要学。”她十分坚持。

“为什么呢?”唯恐伤了自己的手,罗青羽故作不解的放下那只可怜的鸡,“你跟我哥将来又不用回村里住,就算回,也是退休的时候,到时再学也不晚。”

到时老哥在场,要割割他的手。

第497章

无奈,夏槐非要学着做。

见她如此诚心,罗青羽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手抓住鸡脚,一手抓鸡翅膀,而夏槐则抓住鸡头轻轻一割……

“咯咯咯……”

一场慌乱过后,两个女孩默默的坐在水槽边,看着对方一身一脸的鸡血相对无言。

“你说你,何必勉强呢?”

看着手上沾的血,罗青羽不想说话的,但忍不住,不然下回受伤的还是她。

夏槐哈哈的讪笑两下,乐观道:“不好意思啊,下回一定用力……”

她以为很用力了,可能第一回杀生,割的时候手腕发软。加上运气不好碰到一只坚强鸡,摇着喷血的脖子到处乱晃,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连菜刀都扔了。

多亏罗小妹淡定,用脚踩着鸡脚,腾出手抓住鸡脖子让她再补了一刀。

做事要有始有终,接下来,夏槐戴着口罩烧水拔鸡毛,罗小妹把溅满血花的地拖干净。

“夏姐,站在女人的立场,我不建议你为了我哥硬逼自己适应这些。”罗青羽一边拖地一边说,“山鸡做不了凤凰,凤凰始终是凤凰,脱了毛也当不成山鸡。”

噗,夏槐哭笑不得,“什么山鸡凤凰的,我不是为你哥,我是要做给我爸妈他们看,他们总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再说,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万一哪天我去旅游发生意外,流落孤岛,起码我能养活自己。”

瞧,戴着口罩,不像昨天那么难以忍受。相信多做几次,以后连口罩都不用戴。

“你想太多了。”罗青羽无奈。

“有备无患嘛。”夏槐笑了笑,戴着口罩闷声闷气道。

其实有些赌气的成分,大哥他们无端端打电话骂罗宾的事让她很气愤。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是他让她吃尽苦头,那她就吃些苦头啰,否则他岂不是很冤枉?

无图无真相,夏槐还让罗小妹帮自己拍几张戴口罩拔鸡毛的照片,抽空发朋友圈,还在上边添了一句话:

“发一顿牢sao,害我男人受委屈了,必须辛苦一点作为补偿。”

……

此时,罗哥正和好友山里忙碌,这两天,他俩进山发现很多地方有被雷劈断或者狂风刮断的断树枝,于是拖回父母的院里劈成柴火,抱进柴房堆好。

他抽空看了一下手机,看到女友发的朋友圈,不由轻笑。

很快,他又接到小舅哥的电话:“特么的罗宾你是不是男人啊?骂你几句就拿女人撒气?骂你的人是我,有本事冲我来!”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夏夏挺好。”罗哥淡定如鸡,不慌不忙道。

“卧槽!你个……”小舅哥正要破口大骂,电话被人抢了去,换了一把沉稳的男声,“罗宾,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夏夏?”

“这话应该问你们自己,”对方好声好气,罗哥的态度也十分良好,“大舅哥……”

“你俩还没结婚,我当不起这个称呼。”对方冷冷道。

“行,夏先生,你妹不是小孩子,更不是无知妇孺。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你们还这么盲目冲动,我想,喊你们大舅哥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对方沉默片刻,语气不变,缓缓道:“我妈看到她那样子很心疼,如果我妹有什么闪失,你应该知道后果。”

嚯,这是恐吓威胁。

可惜对方不给他谱法教育的机会,啪声挂了电话。

这时,身穿短袖短裤的农伯年踩着一脚泥巴回来喝水。他在前院挖小鱼塘,将来种荷花养鱼。

见好友拿着手机,不禁好笑道:“怎么,夏家又打电话骂你?”

“傲慢与偏见,没那么容易消除。”罗哥扬扬眉,“别说我了,你呢?跟青青什么时候结婚?”

“唉,”农伯年找个地方坐着喝水,一边长叹,满脸无奈,“你妹说还年轻,不想太早绑定。”

不愧是难兄难弟,人艰不拆。

“她说得没错,24确实很年轻。”罗哥赞赏道,对妹子的理智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