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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皱眉说:“还得来一发?” 这时那室友光溜溜地进来了,大概是要拿回纸抽。梁雨对室友说:“你给他来一发吧,他软不下来了。” 话说只要梁雨光着,我就绝对软不下来。 很显然梁雨这方面很随便,以刚才那室友当着我的面依然自慰不停的状况来看,她大概也很随便,但梁雨随口一说,那室友就爬上床,像刚才梁雨一样趴好,然后伸手掰开屁股还是让我倍感刺激。 很显然,那室友的“前面”和“后面”也是随便我出入的。 只是她没像梁雨那样大尺度地把屁眼扯成一个大洞而已。 我觉得当着梁雨的面把jiba插进别的女人的什么洞里好像不太合适,有那么点“不忠”的感觉。 这逻辑其实很混乱,我和梁雨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顶多勉强算个炮友而已,还相当勉强。 现在室友的逼要出水了。 梁雨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脸上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好吧,我和梁雨其实没有半点关系。 jiba刺进了室友的逼里。 我不会插她屁眼的,我嫌脏。 室友的yindao没有梁雨来的爽,大概是水太多了吧。 活塞了一会,我扭头看向梁雨。梁雨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架在床沿,像个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我就射了。 讲真,和这个室友不那么和谐,我的顶点略显敷衍,室友大概也没到高潮。 而且在发射时看样子室友要叫了,我不喜欢女人挨cao时大喊大叫的,有点吵。 那室友好像没觉得不和谐,相反地,好像她还挺满意的。 jiba软趴趴地滑出了yindao,梁雨对室友说,别给他koujiao了,他又得硬了。 老天在上,我发誓我绝对硬不起来了。 然后两个女人用手纸给我擦jiba。 说实话,我其实是想和梁雨聊聊天的,我想当她的男朋友,戴多少绿帽子我都再所不惜。 但梁雨把衣服递给我,那意思分明是“你都cao完我了干嘛还不走?”我实在没什么理由不穿。但梁雨自己却没有要穿回衣服的意思。 还有那室友,光溜溜地看着我穿衣服。 我穿好了,梁雨就要送我下楼。 没办法,我和那萍水相逢却有有过夫妻之实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室友道了别,然后和梁雨走出了房门。 是坐电梯下楼,这楼的电梯得刷卡。 梁雨还是没穿衣服,光溜溜只拿了张通行卡就和我进了电梯。 裸奔吗? 像是时间穿越到了天体大游行那天,但又不太像。 电梯虽然还是一间斗室,但眼下是公共场所哎,电梯随时有可能停下进来新的乘客,而梁雨一丝不挂,连鞋子都没穿。 电梯径直到了一楼。 梁雨刷卡打开了楼门。 门外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好吧,不算车水马龙,但行人和车辆也不算少。 但是梁雨毫不犹豫地闪身走了出去,给我把着门。 我也走了出来。傍晚的阳光撒在梁雨赤裸的胸脯上,显得两颗rutou很精神。我知道我盯着人家的rutou没礼貌,但我实在挪不开视线。 梁雨也不气恼,笑着说:“同学,再见啦!”然后闪身又进了大门。 她还是没记住我的名字。 ? 梁雨到底算不算是个炮友? 说实话,我不是想当她的炮友,我是真心想当她的男朋友。 尤其是在干过她之后。 但是又是一连的几周,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到她家找她,但直觉告诉我这样只会惹恼她。 我有些后悔当着她的面cao她的室友了,但这其实是她的主意对不?她没理由吃醋的。 或者在她嘴里射的那一发把她呛到也可能让她不开心。 后来回想到那天,越来越觉得那是一个二次元事件,也许我并没有cao过她,她也不是什么荡妇,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就在我几乎笃定那天是二次元事件的时候,在学校的门口,我遇到了梁雨。 梁雨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认识我的。 我走过去说:“嗨!梁雨!” 梁雨说:“嗨!同学!” 真的,我cao过她,她却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 梁雨并没有驻足的意思,我赶忙追上一句:“有机会到你家玩好吗?” 这话说得有点突兀,万一那天真是个二次元事件呐? 梁雨笑了笑,对我说:“说好了就一次的哦!“ 再之后,又是久久的不见,再见到时,我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了。 转过一年,我满怀期望地盼着天体大会,但其实这个号称每年一届并且有多少年历史的天体大会并没有举行。 又是一年,我毕业回国了。 算下来,差不多有一年多没见到过梁雨了。我应该是再也见不到梁雨了。 回国,海龟不能免俗地成了海带,然后又坎坷地有了工作。 海外学子并不像传说中的 那么差劲,当有了合适的舞台,海龟的本事就能施展出来,就在我工作上小有成就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机会到北京参加一个项目。 帝都的风,永远都是那么干燥。 项目大BOSS对我说:“你们这个小组很重要,所以我给你配备了一个助手,她和你一样,也是在A国学成归来的,喏,她来了…..” 大BOSS向我身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