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彼时男人还在开会,手底下的员工也是知道程总的性子,安静的会议室里陡然出现一阵来电铃声,本以为程总这种白手起家,工作为上的人会挂掉。 却没想到男人当着他们的面接通,还直接提前结束会议,剩下没汇报完的工作报告预留到下次会议里再举行。 萨摩耶这样的狗,梁怀月完全管控不住,差点被扑倒尖叫时,幸好有周围路过的大哥出手帮了她一把,拉着去了附近的宠物医院。 好在宠物医院,离她够近,不然梁怀月面对这样的中大型犬也只能欲哭无泪。 程淮赶到宠物医院时,梁怀月正坐在一旁的休息沙发上静静靠着,颇为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你怎么才来?我差点被这狗扑死了。” 他也不知道好端端地,怎么梁怀月会无缘无故遇到一只狗,索性电话里的女人没什么大碍,他也赶紧从公司里开车过来。 “你怎么遇到的狗?” “街边遇到的呀。”梁怀月:“我无聊出来走走,它就朝我冲过来了,刚开始只是围着我嗅一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要扑我了……” 检查室半透明设计,从外能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情景。里面的医生正在给那种通体雪白被毛的萨摩耶做检查。它看着就很活跃,在检查台上摇着尾巴来回转悠,一点都不怯陌生人的触碰。 程淮半蹲身子在她面前,想要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着的地方:“有哪里伤到吗?” “没有。这个天穿的厚,跌倒了也没伤到我,皮都没蹭破。”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确定下来这只萨摩耶身上没什么问题,还给它量了体重,足足有一百斤,比梁怀月还重。估计是走失的而非流浪狗,所以才养的这么好。 “谁丢的?” “不知道。” 暂时也没人认领,宠物医院也没有托管业务。如今江城已经算是入了冬,一到晚上就寒风凛冽。江城里的人也是各有不同,遇到她还好,遇到一些有着吃狗rou爱好的人那可就说不准了。 买了一大堆宠物用品,程淮搬进车后箱,这才开车带着一人一狗回公寓去。 先通知物业,让对方帮忙在附近问问有没有人丢了狗。毕竟这只萨摩耶出现的地方离他们所住的地方也近,指不定就是在附近走丢。 梁怀月把狗窝,狗玩具,狗厕所,全部都丢在了客厅任它放开了玩。还不忘给它放了水,还有狗粮。 这会儿才是下午三点左右,做饭阿姨也还没过来。程淮也没再回去上班,就呆在家里陪着梁怀月坐了一会儿。 他当然也看到了客厅里的画,记忆里好像听过别人提起,梁怀月年轻那会儿的画作颜色都是以黑灰蓝为基调,随意潦草的画风。 男人已经换了浅咖色的家居服,眉头微皱,黑眸静静地看在画架上的“鬼画符”。他知道画家常常会通过自己的画作去表达心情和所思所想,但他不知道的是,梁怀月在他身边时,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情绪去画下了这幅画。 他以为女人会很开心,或许开心说不上,至少应该还可以。 梁怀月已经将摆在客厅的画架收起放回了小画室,腾出更广阔的天地任狗狗撒开了玩。她躺在沙发上,比起外面的寒冷,家里的恒温空调让她舒缓身心,脱下厚重的外套长衣,看着屏幕上的电影。 她朝着程淮招了招手:“帮我把窗帘拉一下。” 外面光线太亮,看电影有些刺眼。 他也乖乖听从吩咐,拉上窗帘后坐在了她的脚边。 放的是一部法国爱情电影,大概内容就是从小相爱相杀的男女,在认清自己对彼此的爱后,冲破一切走在了一起。 室内有些昏暗,客厅另一边的萨摩耶已经丢下了嘴里咬的布娃娃,转而投奔向了餐碗里的狗粮,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他伸手抓住女人的脚,放在掌心揉捏着她脚上的不适。 刚开始梁怀月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她的目光已经全然被那种雪白的萨摩耶给吸引。她记得她放了很多狗粮在碗里,足足有一大盆,就是想着方便它饿了就能吃,一次性倒全。 可这只狗明显不知道饱肚,一天的粮食,这会儿就似乎已经干光。 她昂着脑袋,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散在沙发枕上:“这狗怎么吃这么多?” “长得大,吃得多。” “哦……”梁怀月收回视线,这会儿才注意到男人已经将他的手逐渐探进了她的大腿根部:“白日宣yin?” 程淮面不改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