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zuoai(H)
落地窗外的月光洒在波澜不惊的茫茫海面之上泛起粼粼波光。室内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所以远处传来的阵阵海浪声都入了梁怀月的耳朵。 蜜月旅行的最后一天,她才跟自己的丈夫上床。 男人长得高大,身体将娇小的她笼在身下完全遮住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清冷月光下女人裸在床上的身子尽显白嫩剔透,像别开的鲜嫩水蜜桃,泛着香甜汁水的光亮,令人垂涎欲滴。 富家千金的身子,都是精心养着的。 程淮将大手放在了女人纤细的腰肢上面,当真是盈盈一握,婀娜多姿。 他zuoai没有什么技巧,也不怎么讲究前戏。垂下头,粗硬的黑发刺得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酥酥麻麻的疼痒。伸出舌头,将女人浑圆饱满的rufang含入其中。 “唔……啊……” 梁怀月在男人的身下几乎要扭成一条麻花,从头到脚每一处白嫩精致的肌肤塑造着这具令男人着迷痴狂的身体。 身下的床单早就没了最初干净整洁的模样,它变得杂乱无章,随着女人的摇摆而不断变换着被打乱的秩序。 粗粝的舌头划过敏感稚嫩的rutou,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是粗糙宽厚的,抚摸的每一处白rou都会引起女人的颤栗。 觉得差不多,程淮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往身下粗硬昂扬的巨物戴去。rou色的避孕套,包裹着黝黑粗大的roubang也完全掩盖不住这根巨物的可怕。 酒店的避孕套都是均码,对于男人来说有点小。 程淮紧抿着唇,线条干净利落的下颚随着男人的不悦而有些收紧。一只大手压住女人爱乱动的腰肢,有力的大腿将女人的下身擒住。 粗大的guitou顶开了xue口,破开里面层层迭迭的媚rou直入女人的花心。xiaoxue被男人的roubang塞得严严实实,甚至几乎要将下面撕裂开来。 饶是梁怀月这种有过性爱经验的女人,都忍不住倒吸凉气皱起了眉。 借着月光,程淮自然现象也看到妻子发白的脸。 “很疼?” “……不,你动吧。” 也不是很疼,只不过他那根东西太大,一时之间有些不太适应。 粗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cao着女人的花xue,来自于印度洋外的海风和身上男人清洌的气息传至梁怀月的鼻尖,床头上的昏黄壁灯散发着一点点微弱的光亮照在驰骋在她身上男人的模样。 二十六岁的年纪,还未到三十而立的黄金成熟时期。正处于这个过渡阶段的英俊男人,行为处事自是得体稳重,却在某些方面仍保留一些少年时期的冲动。 比如性爱。 xiaoxue被男人干出水来,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至洁白的床单之上。那股带着一点腥臊味的气息是彼此情动的证明。 女人的xue又紧又嫩,触手可及的肌肤也是光滑柔软。完完全全让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之前要平静从容的心态。 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女人花xue对roubang的依依不舍,性爱变成了体力活,需要男人发挥更为强大凶猛的力量去征服她。 “呃啊啊啊……” 梁怀月的两条细腿挂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随着男人的挺动抽插不断,几乎腰肢是被腾空着摇曳。 她伸手,试图抓住身上男人一点的存在,却抓了个空,只能将芊芊玉指抓住身上唯一不得力的床单,在她手里紧紧攥成一朵不成形的花的模样,红唇翕动,不断地挣扎着呼吸。 身上的男人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黑眸深沉,薄唇紧抿,只不过roubang比他更为诚实的表达,凶猛抽插,来回数十下,马眼张开,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 他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女人的身边平息自己的呼吸。 对于这场性爱,梁怀月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感情的性爱,就像是不用刀叉的牛排,失去了精致的仪式感,便从牛排变成了鸡肋。 不过程淮确实很不错,床事很猛,给她的快感也很强烈。 落地窗外的静谧夜景连同着夜幕之上的清冷月光融合成一副极致美丽的油画,海风习习垂过,晕开那前院外的恒温泳池和棕榈树的枝叶。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离她半寸的手臂,彼此的距离从负变正,陌生地就像一对路人。 “唉,你觉得我选的这个蜜月地点怎么样?不错吧?” 男人斜眸看了看身边同他一样全裸的妻子,又漫不经心地回过头:“嗯,挺漂亮的。” 梁怀月笑了笑,也没在意男人的敷衍。 刚刚经历过和谐情事的彼此,躺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正朝着海景别墅前院外的风景,静静地欣赏着夏威夷的美丽。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此刻的宁静与沉默,程淮伸手拿向床头柜胖的手机,发着光亮的显示屏上标注着来电人的信息。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从床上翻身而下。手臂健硕,胸膛厚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的肌rou线条都完美的恰到好处。 仍旧躺在床上的梁怀月看着男人的rou体微微一笑。 浴巾在腰间随意地缠绕一圈,程淮拿起正在响铃的手机打算去前院里接听:“我去接个电话。” 梁怀月笑意盈盈:“好。” 他拉开滑动的落地窗,还不忘将其关闭,走到棕榈树下,才点开接听。 刚刚点开,女人柔媚娇弱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传来:“阿淮,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不该给你打电话,但你去了整整五天,五天我都没联系你,我太想你了。”女人颇有些委屈:“你别怪我,我真的很想你。” 男人压低声音,黑眸从一波清池里注意到映射出来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我明天就回国。” “你回国会先来看我吗?” “嗯。” 电话那头的女人破涕而笑:“那我给你做一桌大餐。” “好。” 梁怀月将头颅往后微微拉伸,纤细白嫩的脖颈如同天鹅般的美丽。 人家都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她这会儿不想抽烟,倒是也想打个电话。 意动之间,她立马拿起自己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接听得很快,不过响了三下,电话就已被接通。 传来的男声温柔清润,一下子就让她软了心神。 “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好好好。”男人轻声细语:“只是我怕你这个时间打电话会不太方便,程淮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梁怀月将视线投向院落里还在通话的男人,低声一笑:“你放心,他也在接电话呢。” “这么晚还在忙公事?” “什么公事啊。”梁怀月笑:“他出来了好几天,在国内的小情人恋恋不舍。” “你怎么知道?” “因为公事没必要背着我接。”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低地笑了起来,情人难舍难分,梁怀月也深有体会:“好想你,梁怀阳。” 梁怀阳温声回她:“我也很想你。” 她笑了笑,正巧程淮从外面回来,看到她耳边压着的电话。 她光明正大地同梁怀阳道别挂掉。 男人重新回到床上,将手机放到一旁:“这么晚给哥打电话?” “嗯”她巧笑嫣然,甚至还拿起手机在男人的眼前摇晃:“江城这会儿突然下雨,我提醒他去把我房间阳台的小兰花搬进来。” 程淮没再多问,将壁灯一关,重新躺到床上来。 梁怀月张着懒口,也有些困意,微微偏过脑袋看向一旁闭目沉睡的男人。 虽说都有情人,但她的情夫可比程淮的情妇要光明正大多了。 连电话都不能明着接。 她心里啧啧一声,真是一对苦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