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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立翔认命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张嘴含着保险套中心的凸起,小心不让自己用牙齿咬到,保险套的乳胶臭味让他有点不舒服,不过还能忍受。朱博文已经以跪姿跪立在床上,挺着那根蓄势待发的rou柱,一脸笑意地盯着他看,眼睛都笑瞇了,像个狡猾的狐狸一样。 廖立翔觉得委屈又有点兴奋,他衔着保险套用嘴把空气挤出来,把它顶在朱博文rou柱的最前端,朱博文的yinjing已经涨得像跟铁柱似的一样硬,廖立翔张大嘴含住形状饱满又硕大的guitou,顺便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推着保险套最底下的环前进,然后双手像在报復对方似的抓着对方底下的那两颗已经涨大的囊球搓揉,还相当顺手地玩着底下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他听到上方传来舒服的低吟声,内心一阵得意,用嘴隔着那层膜帮他舔,顺便缓慢地继续往柱身底部前进,他能感受到对方的yinjing因为他的舔弄也涨得越来越大,似乎到了极限。 朱博文一阵低吼,把廖立翔推倒在床上,用手抓着自己的yinjing把套子戴好,然后扳开他的大腿,早就已经扩张好的粉色后xue对着朱博文发出了邀请,廖立翔还很不怕死的伸脚勾住朱博文的腰,用脚趾头蹭了两下。朱博文用手扶着自己早已发烫的柱身,对准廖立翔的后xue,狠狠地cao了进去,另一隻手抓着廖立翔的性器,继续用大拇指堵住了射精的出口。 「啊!」廖立翔叫了出来,感受着朱博文硕大火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朱博文虽然一口气挺进他体内深处却没有动作,廖立翔疑惑地盯着对方,却听到对方问:「会不舒服吗?」 廖立翔感觉到自己肠壁的皱摺都被撑开,虽然有些异物感但不会不舒服,相反的,他还希望朱博文能狠狠干他。他摇摇头,然后朱博文低下头来和他舌吻,说实在混着薄荷和乳胶的味道的亲吻实在让人感觉相当微妙,不过廖立翔此刻也没心思考虑这些就是。 「你……快点动啦。」廖立翔和朱博文舌吻了很久才终于让廖立翔有机会喘息,但朱博文的阳具只是在他体内,却没任何动作,廖立翔感觉到自己的内壁都收缩夹紧了朱博文在他体内的那根,似乎也在吶喊要对方狠狠进入他体内最深处。 朱博文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盯着廖立翔的眼睛看,两个人对望着,廖立翔能在朱博文充满情慾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廖立翔疑惑地眨眨眼,不知道朱博文到底想从他眼里看到什么东西。 「对不起,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朱博文用着隐忍的声音和表情对着廖立翔开口。廖立翔没来由的想笑,朱博文好像对于上次喝醉后在这张床上对他用跳蛋然后半强暴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可廖立翔真觉得那跟「廖立翔」去世相比不过是件小事,再说是他自己没想清楚赵渊学和朱博文之间的关係,就随便决定要用身体安慰对方,结果反而激怒对方也是他思虑不周导致的报应。 「没事。」廖立翔还真的笑了出来,伸手去抚摸梳理朱博文因为性事產生的汗水而微湿的头发,「我真的没放在心上,你也别一直把这件事放心上好吗?」说完还主动轻啄朱博文的嘴一下,然后是对方的脸颊、嘴角、下巴、额头。接着用勾住朱博文腰的双脚施力,示意对方继续这次的性爱。 朱博文被他亲得一愣一愣的,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在廖立翔用力缩紧后xue,死死夹紧对方的性器之后,朱博文才终于如他所愿开始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一开始朱博文的yinjing抽插的频率很缓慢,似乎在等廖立翔适应之后才开始快速抽插,廖立翔开始跟着呻吟浪叫起来,忘情地把手放在朱博文地背上抱着对方,让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抱在一起,两人因进行性事而留下的汗水也更加黏腻。不过因为朱博文在整个过程中还不停地与他舌吻,所以廖立翔就连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抽抽噎噎地等着朱博文放开他嘴的时间才能发出完整的呻吟。 朱博文的yinjing虽然隔着那层膜,但还是能感觉到灼烫的温度,他卖力地顶着那些赵渊学身体会感觉到舒服的位置,廖立翔舒服地留下生理泪水,然后达到高潮,还不小心用手抓了朱博文的后背。完了,感觉明天就换他帮朱博文的后背上药了…… 廖立翔虽然经歷高潮,但因为底下的yinjing还被朱博文抓在手上所以射不了精,他有些迷濛地和对方接着吻,已经整个人放松,意识飘得老远,朱博文像打桩似的把他的yinjing送到他体内最深处之后再抽出来。廖立翔感觉自己彷彿站得远远的,听见自己身体和朱博文结合的声音,有融合了润滑剂发出咕啾的水声、朱博文往他身上顶的时候囊袋打在他臀部上的啪啪声,还有朱博文和他舌吻的时候发出嘖嘖的水声,最后是朱博文在放开他的嘴的时候会发出性感低沉的低喘声。 他感觉他快被朱博文干死了,朱博文顶他的每一下都是那么深、那么热,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简直要逼疯他,廖立翔舒服到翻起了白眼,朱博文看着他已经管理失控的表情,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才终于放开箝制他马眼的大拇指,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廖立翔就又高潮了,这次jingye也终于跟着一起喷了出来,洒在他们两个几乎是紧密贴合的身体,有些还洒到两个人的下巴和脸上。 廖立翔才刚射精,还高潮过两次,已经无力再去配合朱博文的任何动作,他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朱博文的手把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更用力地顶进他后xue里更深的地方猛烈地抽插,他只能张着嘴继续接受朱博文给他的亲吻,然后感觉自己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最后他感觉到一阵热流隔着保险套窜进他的身体,朱博文隔着保险套射在里面,再来他就失去意识了。 廖立翔再次恢復意识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濛濛亮的天,清爽的身体和已经穿戴完整的睡衣,告诉他朱博文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替自己清理身体才睡。身体还是感觉虽然有些痠软,但比起上次来说顶多就是激烈运动过后肌rou痠痛的程度而已。他看着自己隔壁的床位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就像平常和朱博文一起生活的早晨一样。 廖立翔翻身下床去浴室盥洗,一踏上地板时果然不像上次一样连站都站不稳。当他进浴室用左手拿起牙刷准备刷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白金婚戒。上面没有任何华丽的雕刻,就是最简单的款式,上面只有一颗小小的、蓝色的宝石,廖立翔没在研究这种奢侈的装饰品,所以他不知道戒指的价值,不过他想以赵渊学和朱博文的财力和品味,这戒指应该很贵吧?但他印象中他在赵家看到赵渊学和朱博文的结婚照片上面好像不是这款式的戒指,而且之后他在朱家看到他们婚后全家出游的照片上,他们好像也都没有戴婚戒。 廖立翔刷完牙后把那枚婚戒从他手上取下,看着戒指的里面刻着「wtoh」,看来这确实是朱博文给赵渊学的戒指,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朱博文要在这个时间点给他戴上这枚戒指。 廖立翔疑惑地盥洗完之后走出房门外回自己房间找了件外出服换上,脱衣服的时候在镜子里面看到昨天被朱博文种下的那颗大草莓,青紫的痕跡告诉他昨晚和朱博文又莫名其妙地睡了一觉。抓完头发之后走去餐厅,看到朱博文就像平常一样低头滑着平板看新闻,然后他也在朱博文左手无名指上看到了款式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朱博文手上的那枚比他手上的白金戒面还宽了些。 桌上摆的早餐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廖立翔在朱博文对面的位置坐下,「早。」 朱博文抬头看了他一眼,「早。」 「昨天麻烦你了啊,我晕过去了。」廖立翔说完还乾笑了两声,接着拿起叉子叉了几颗坚果和葡萄乾。 「不麻烦。」朱博文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继续看着新闻,不过廖立翔从朱博文微微发红的耳朵看出对方多少还是有些害羞。 「你背还好吧?我昨天好像抓得很大力。」廖立翔一边搜刮放在盘子上的食物,一边问他。 「小事。」 「那戒指是怎么回事?」廖立翔一脸疑惑,问出那个他目前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用自己的左手抓住朱博文的左手,两枚相同款式的戒指相互碰到彼此,闪着白金银色和蓝色宝石的光。 朱博文终于停下看新闻的动作放下平板,盯着廖立翔看,还低头瞥了两人交叠的手一眼,但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廖立翔知道自己成为赵渊学以来,只要是朱博文不想回答的问题他一律通通都不会看他,就当做没听到或是瞪他一眼。但像现在这样被他抓着手却没有把手抽开,只是盯着他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还是第一次,廖立翔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绪,搞得廖立翔也有点惊慌失措,只好自问自答道:「不想回答就算了。」 「我们结婚了。」 朱博文给他一个答非所问的答案,廖立翔傻傻地回答:「我知道啊!」 「所以戴婚戒很正常。」 「可是我记得我看照片除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看其他照片上面我们两个都没戴过婚戒,甚至结婚照上根本不是我们现在手上的这枚。」廖立翔说话时还差点说成「你们」,还赶紧改口拗回来。 朱博文看了他很久才回答:「你记错了。」 廖立翔想着自己的记忆力哪有那么差,他可以改天回赵家的时候再去检查那些结婚照片来证明他根本没记错。「好吧。」他把抓着朱博文左手的左手收回来,继续低头吃他的早餐。 「你呢?身体怎么样?会不舒服吗?」朱博文也不继续看新闻了,居然还开口跟他间聊。 「不会,除了脖子上那颗草莓让我很困扰之外,我想我没什么不舒服。」廖立翔解决完鸡胸rou,改吃旁边的放油醋酱的生菜沙拉和水果。 然后他听到朱博文低沉的笑声,害得廖立翔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好像跟着朱博文的笑声发出的震动频率一致。 「吃完就走吧,先送你去实验室当临时工。」朱博文笑完之后从餐桌椅上站了起来,右手拿着公事包,左手牵起廖立翔的右手,和他十指紧扣,拉着他走去玄关,等到要穿鞋子的时候才放开他。但等穿好鞋子,朱博文又很自动地把他的手牵起来。 廖立翔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吐槽几次朱博文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也跟人家灵魂交换,然后一见到赵渊学就被电得七荤八素,所以才见面不到几天就把人家给睡了。但廖立翔又不敢开口问个仔细,只好假装这一切都是因为昨天温存过后的馀韵。 「啊!」廖立翔大叫了一声。 「忘东西了?」 「忘记收餐具啦!」说完廖立翔便风风火火地把餐盘收拾洗好放进烘碗机,还拿抹布擦完桌子才回去找朱博文。朱博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把他的手抓起来牵好,好像很怕他走丢似的。 廖立翔走出大门,才想到他昨天才用手机即时通讯功能和郑子帆约了时间,打算趁午休的时间见面商量解决赵渊学通讯软体内容的事,想到自己脖子上那颗遮也遮不住的大草莓,这下可给郑子帆机会嘴爆他了,想到这件事叫他怎么能不鬱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