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胭脂口红系列(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86

分卷阅读1786

    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rufang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rufang。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zuoai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rufang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rutou,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rutou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roubang,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yinchun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yinchun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yinchun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rou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yinchun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复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sao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yin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yinchun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插进她yindao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yin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我的roubang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roubang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yuhuo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插着的roubang,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一但rou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rou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roubang对准她yin水泛滥的yindao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rou涨硬的guitou刚一抵着她的yindao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缅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三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你也知道,我这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发sao,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