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胭脂口红系列(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16

分卷阅读1016

    莲娜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蒙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象被推倒在地上。

    当莲娜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我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莲娜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我宰割了。

    我看莲娜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莲娜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莲娜的阴户。只见莲娜的阴户细白干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yinchun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我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yindao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roubang,一沈腰便往yindao理猛插。

    “啊……”莲娜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roubang,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莲娜的处女xiaoxue真是够紧,箍束得roubang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我突然觉得roubang又趐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nongnong的白色稠液,射在莲娜的yindao里,我:“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莲娜的身上。

    莲娜从我把roubang插入yindao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我究竟在做些甚么是,莲娜也完全无感。等到我的一股热精烫在yindao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jingye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yindao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我起身抽出泄气般的roubang,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莲娜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jingye,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我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笑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等一下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仅过了十几分钟,我又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美女的脂粉口红香。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我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我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我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莲娜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我,也难得一见如莲娜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莲娜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我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yuhuo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莲娜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莲娜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莲娜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我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yin欲所替代。我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莲娜微趐软麻痒难当。

    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莲娜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yinxue口。莲娜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yin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莲娜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yinxue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roubang,正在挤开她的yinchun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莲娜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yinxue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roubang。

    我此时似乎已经yin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yinxue,紧裹着我的roubang以消yuhuo,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莲娜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我觉得她的yinxue,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我的roubang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莲娜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yinxue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我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我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roubang:“……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我的roubang,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