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胭脂口红系列(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9

分卷阅读589

    裤时,我说:“待会。”我有个习惯,喜欢先隔着内裤玩女人的阴部,估计是看日本的A片太多养成的习惯。

    我说:“用嘴把我的裤子脱了。”小姐很听话地像狗一样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然后往下扯。我顺手隔着她的小三角裤(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内裤,谈不上性感:,用力地摩擦着她的yinchun,她开始兴奋地扭动她的屁股,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jiba上下taonong起来。

    我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形成69的姿势,然后将她的三角裤拧了起来嵌进了她的yinchun,跟着开始抽动这跟“裤绳”这招是我从一套日本A片里看来的,好像对所有的女人都很管用,搞得这个小姐拼命地扭动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由于手yin对我的刺激不大,还是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嫖妓的兴奋中,好像jiba没有太大的刺激。抽动了一会儿这个“绳子”以后,我把右手的中指绕过内裤,抵到了她的yindao口,这个时候她的yindao已经湿润了,我先揉按着她的yindao口、yinchun,忽然很想看清楚她的屄长得什么样。

    灯光实在暗,加上帘子挡着,我说:“小姐,灯太暗了,有没有别的灯?”小姐说:“没了。”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帘子拉开,小姐问:“先生,你干什么?”我yin笑着说:“我要看看你的屄。”第一次对着一个妓女说这么yin荡的话,就让我感到很兴奋。

    小姐说:“把帘子拉上,这次打飞机就好了。”

    我说:“你他妈的让我看了,我就把帘子拉上,不然,就这么着。”

    小姐拗不过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于是把她的大腿分开,把屁股拖到床的边缘,让她的阴部尽量照亮一些。

    这个小姐的阴毛不浓,比较稀疏,yinchun已经是褐色的,有皱褶,而且向外翻。我又把鼻子凑了上去。

    小姐问:“行了没有?”我笑着说:“行了。”然后一把将食指和中指捅进了她的yindao,开始用力地抽插。小姐的yindao不紧,加上很湿润,所以可抽插得很快。

    可能是身经百战了,小姐的反应不是很强,于是我用大拇指按着她的阴蒂,然后将手指往她的yindao上轻抠、搅拌。这一招对她好像很管用,她在那里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啊……啊……”(估计还是职业的问题。〕我俯下身去,用舌头轻扫她的奶头,然后轻轻地舔她的耳垂。可能是一般的嫖客很少舔她的耳朵,所以当我舔她的耳垂,并往里吹气的时候,她的人都开始有些颤抖,“啊”的叫了出来,然后媚声地说:“你真会玩,插我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真干多少钱?”小姐说:“3000。”我一边用手继续抠摸她的yindao,一边说:“那前面的洗头钱我就不给了。”小姐说:“好吧,你快来吧,我难受死了!”

    她快速地揉搓着我的jiba,使它到了最硬。

    我把她的腿分开,人跪在她面前,笑着说:“我这可是第一次啊!”她说:“不会吧?这么会玩!”我说:“若骗你,我他妈的是你的儿子。”然后用手指把她的yinchun分开,把guitou抵了上去。

    想想自己的处男之身居然最后给了这么一个差的鸡,心里不禁有了些自怜的感觉。算了,趁jiba还硬,赶紧干,不然一会儿连性欲都没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把jiba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插进女人的yindao,这是一种和koujiao、手yin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那个小姐的yindao不紧,但是我感到整个jiba还是被暖暖的、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我终于插到女人的屄了!”我心中边想着,边兴奋地抽动了起来。

    而心中的兴奋使得jiba上的快感不断增强,整个jiba好像都在被按摩着、挤压着,抽动了估计还不到十分钟,我就受不了了,一下射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她脸上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愉快(从妓女的角度,顾客射得快,她应该高兴;从女人的角度,男人射得快,那一定是失望至极的〕,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极其失望,对于自己这么快射精而失望。

    我拼命装作不在意地说:“哦,我终于知道插屄是什么感觉了。”她也笑着说:“哈!原来你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很多男人都是很快的,下次再来找我哦!”(妓女就是妓女啊!)

    然后她坐了起来,帮我把套取下,再用卫生纸将guitou的jingye擦去,用香水喷过,再扑了香粉。看我还是有些发怔,就亲了我一下,说:“没事的,下次就会好,来找我哦!”(啊,服务态度还是不错的。)

    我想,怎么也不能再丢人了,于是笑着说:“呵呵!不是说你们碰到处男反而要给红包的吗,那我呢?”这小姐咯咯的笑,说:“你根本不是处男!快点穿衣服,还有别人要来的。”

    贵媚

    我又去洗头,这回我指明要那个叫贵媚的美女。

    “请问用什么洗头水?”美女贵媚问。

    “随便好了,谢谢!”

    那美女为我围上布兜,开始在头发倒洗发水,抹出又香又白的泡沫。

    这美女实在年轻,顶多廿岁出头,一身美艳的打扮,浓施脂粉、艳抹口红,极为香艳的气息。她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薄衬衫,袖子撂到臂弯,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裙,被衬衫下摆遮去大半。

    她不断的移动位置工作,一边用rufang顶我的后背,一边和我说话。我问起她的名字,她说

    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