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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寒光一闪,直接顺着东山主的脸畔划了过去,斩断几缕发丝,然后直直地钉在柱子上。“谁?”窗外传来冷冽之声:“本座。”第四十五章救出东山主一愣,不确定地喃喃道:“教……教主?”沈迟川怎么来这里?刚被关上的门还没享受半刻清明就又被人一脚踹开,这回用力之大,门直接飞了出去,经过一个了漂亮的抛物线,重重地坠地,好死不死地砸在东山主脚边,扬起一阵烟尘,宣告报废。沈迟川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映着身后无边的暗夜,更显得他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鬼王,踏着黑夜而来,血色是他的陪衬。只消在那里一站,周身逼人的寒意就能让人不禁颤抖。东山主见势不妙,往后退了两步,面上装得淡定得一批:“教主难不成是来抢这个侍妾的?已经答应送给属下的人又抢回去,这未免有些不仁道吧?”沈迟川也不跟他废话,看到缩在墙角的晏时君,眼尾还挂着泪珠,就这儿怔怔地看着他,愣在了原地。沈迟川上前两步,似是顺手将外袍脱下,金丝华服打着旋儿落到了晏时君的脑袋上。外袍上带着沈迟川身上独有的淡香,更浓郁的是浑身的酒气,晏时君呆愣了一下,把脑袋从外袍下探出头来,看向了沈迟川——他一贯的冷淡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看向东山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狂吠的狗一样蔑视,一切都像是正常一样,除了他眼尾处还未消散的些许绯色,更添一抹妖孽。沈迟川不冷不热地说道:“怎么可能?”晏时君:……他刚才差点涌起来的感动就这么被无情扑灭了。“那教主大驾光临来此又是为何?而且上来就就拆了我的门,这怕是不妥吧?”东山主说着,慢慢地后退,退到墙边,悄悄地把封上的窗户用内力打开了一条缝儿,从那个缝儿往外放了一个什么东西,只听得一声沉闷的类似于烟花炸开的声响,外面的夜幕被映得猛然一片亮色。晏时君猜测东山主应该是在放类似于信号弹一样的东西。信号弹放出,东山主笑得得意非凡,他在东山地窟里养了那么多死士,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手刃了沈迟川,自己坐上那个至尊之位。平日里沈迟川一直都在落霄宫主宫,周身暗卫不胜数,根本就无任何下手的机会,就算出了宫也是带着手下兵士,更没有机会。而今日沈迟川独自一人来到东山,在他的地盘,怎么可能会让沈迟川活着回去?东山主眼底满是狠厉之色:沈迟川,要怪就怪你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失了分寸,居然敢独闯东山!晏时君也察觉不对,急忙劝道:“沈迟川小心!”沈迟川似是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晏时君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捂住了嘴,把脸撇了过去——我还没原谅你,才不会跟你说话!沈迟川眼尾弯了弯,再次看了向东山主,眉宇间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冷地瞧着他,勾起的唇角分明地昭示了他此时的讥讽与不屑,眼底一片森寒,睥睨这面前如小丑一般的东山主。东山主这才发觉,自己的信号放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一个回音都没有,别说是死士了,就连普通侍卫都没有来一个。东山主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外面……好像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片死寂,像是一座空山一样,除了风声兽鸣,了无人声。沈迟川冷道:“别等了,你等不到了。”东山主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一晃,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他们……他们都被你杀了?”沈迟川垂眸,随意地擦了擦自己手上溅上的血迹:“挡路的狗,都处理了。”东山主一双本就如铜铃一般的眼睛又瞪圆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迟川——他怎么都没想到,用西域秘术训练出来的死士,不论是体格还是敏捷度,力量,抗痛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强上十倍,一人足以顶百人的战斗能力,怎么就……就这么轻易地被沈迟川给拔了个干净?怎么可能?他手下的死士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全部都……东山主火速跑到门边,映着月色,他看到了外面的情形——尸横遍地,血腥味从鼻子直接冲上了大脑,闻得他眩晕了须臾,满地的血色映着皎皎月色,更显得冰冷无情。沈迟川没有骗他,他养的一百死士,全都死了。沈迟川的能力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东山主不敢想象,但是他敢说,中原武林已经没有能和他匹敌的人。东山主知道自己败局已定,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沈迟川勾唇不屑:“知道什么?是知道你用秘术暗养死士还是和中原武林的那些老东西暗中有来往?抑或着是……你在落霄宫主宫外埋了大量的火药?”原来沈迟川一切都知道,东山主自嘲地笑笑,自己还像是个傻子一样在他眼皮子底下玩手段。而沈迟川一直忍着没有揭发,那只能是因为一件事。东山主抬起头对上沈迟川的眸子,垂死挣扎:“放我离开,不然东山的火药你永远都不知道藏在哪里。”沈迟川沉沉地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东山主耳畔森森回荡:“本座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话音刚落,落霄宫的武者们才姗姗来迟,毕竟教主的轻功太好,他们几个就是屁股上安了翅膀就不见得追得上,一路气喘吁吁地赶到地方,只见得一片猩红,所过之处不留活口的做派,不用说一定是出自教主之手。一路顺着来到了房间里,发现教主大人今日已经解决好了一切,几个武者面面相觑一番,将地上的东山主拖了起来,在后颈处扎了一根,东山主连挣扎都没挣扎,立刻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沈迟川说得云淡风轻:“拖到地牢里,先打十八根破骨钉。”众人一阵胆寒,破骨钉就如他的名字一样,钉在骨头之上,一般人打八根就已经疼得恨不得跪地求死,十八根,东山主能撑得下来吗?领头的武者尝试着问道:“教